这本小说始于一个荒诞的念头:
如果蓝忘机在任仙督后,捡到了魏无羡十三年前遗落的旧铃铛——
它或许沾着乱葬岗的血,嵌着围剿夜的碎骨,内侧刻着少年人玩笑般的“赔罪礼”字样。它沉默地躺在泥泞里,等一个早已不记得自己存在的主人。
这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法器,只是魏无羡随手做坏的清心铃,是历史褶皱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但偏偏被最珍视他的人拾起,用体温焐热了锈迹。
关于“物”的叙事
我想写的从来不是重生相遇的狂喜,而是“物”比人更长情的残忍浪漫:
当魏无羡笑着问“蓝湛你什么时候捡到的”,他不会知道铃铛曾在多少个寒夜里被鲜血浸润
当蓝忘机平静地说“只是故人之物”,他不会承认自己早已把藏书阁翻烂只为查找“器物养魂术”
那枚哑了十年的铃铛,最后在主人掌心响起时,究竟是法器认主,还是时光终于心软?
关于暗线与留白
原著留给我们太多意难平的缝隙:
乱葬岗围剿后,蓝忘机究竟在废墟里寻找什么?
问灵十三载,等的是魂兮归来,还是某个未宣于口的答案?
大梵山重逢前,含光君的袖中为何总有一截褪色红绳?
这小说试图用一枚铃铛的视角,补全那些蓝忘机永远不会说出口的日夜。
最后致读者
希望你喜欢这个关于“旧物”与“新痕”的故事。
当静室的月光第无数次照亮铃身刻字时——
请听,那是时光在嘲笑所有未宣于口的深情。
(正文第一个字开始于下一页,但蓝忘机的故事,早在十三年前某个雨夜就写下了序章)
若不喜欢请离开,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