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一切为私设,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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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新皓的手指深深陷进朱志鑫的后背,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停歇,唯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声在寂静的画室里回荡。朱志鑫摸到他背上凸起的纱布,想起那些藏在衬衫下的绷带,鼻尖又泛起酸涩。“什么时候确诊的?”他闷声问,声音在他胸口闷闷地回响。
苏新皓将下巴抵在她发顶,沉默良久才开口:“去年校庆演出后,咳血在后台。”他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医生说...是恶性的,我不想让你跟着我耗。”朱志鑫突然用力捶打他的胸膛:“你怎么知道我会怕?你把我当什么?胆小鬼吗?”他仰起头,眼泪在睫毛上凝成珍珠,“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我也想和你一起倒数。”
夕阳的最后一缕光爬上沈淮眼底,他俯身吻去他的泪水,带着咸涩与滚烫。朱志鑫摸到他后颈的冷汗,才惊觉这个总在他面前逞强的少年,原来独自背负了那么多恐惧。画室角落未干的画纸被晚风掀起,荷塘里的蜻蜓仿佛要振翅飞出纸面,见证着此刻破镜重圆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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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还未完全穿透云层,朱志鑫就拽着苏新皓的手腕往医院跑。他的手冰凉得吓人,时不时被咳嗽打断的脚步让她的心揪成一团。挂号大厅里人头攒动,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酸,朱志鑫攥着挂号单的指尖发白,转头看苏新皓时,却发现他正用温柔又无奈的眼神盯着自己:“别这么紧张,我没事。”
“闭嘴。”朱志鑫瞪他一眼,强行把他按在候诊椅上。队伍缓慢挪动,他悄悄打量沈淮的侧脸——比记忆中更消瘦的轮廓,眼下青黑浓重得像化不开的墨,连说话时脖颈的青筋都隐约可见。终于轮到他们时,朱志鑫几乎是冲进去的,把苏新皓之前的检查报告一股脑摊在医生桌上。
问诊过程中,苏新皓总是轻描淡写地带过病情,朱志鑫却在一旁红着眼补充:“他半夜咳得睡不着!上个月还晕倒过一次!”医生皱着眉翻看病例,沉吟片刻后开了检查单。抽血室里,针头扎进苏新皓血管的瞬间,朱志鑫下意识攥紧他另一只手。他反过来轻轻拍了拍她手背,苍白的脸上挤出一抹笑:“不疼。”
CT室的红灯亮起时,朱志鑫站在走廊里数地砖缝。每过一分钟,焦虑就加重一分,直到苏新皓带着消毒水味从门里走出来,他立刻扑过去:“怎么样?难受吗?”他摇摇头,伸手揉乱他翘起来的发梢,却在她没注意时,偷偷用纸巾擦掉了嘴角的血丝。夕阳的余晖透过医院玻璃照进来,在两人交叠的影子里,藏着比晚霞更浓烈的担忧与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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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