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暧昧的"耳语"瞬间引爆全场。快门声如暴雨般响起，陈导在桌下狠狠掐他大腿，而王一博...王一博笑了，那种发自内心的、粉丝从未见过的笑容。
发布会以公关灾难的方式结束。回程车上，周雨直接摔了iPad："你知道刚才那幕会被解读成什么吗？徐明已经联系法务准备解约了！"
肖战盯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反常地平静："那就解吧。"
"什么？"
"我说，"他转向经纪人，"解约吧。反正合约只剩半年。"
周雨倒吸一口气："你十年心血..."
"比不上一个王一博？"肖战苦笑，"我也希望不是这样。"
酒店走廊像战场。肖战刚出电梯就被闪光灯包围，五六个狗仔举着手机怼到他脸上："肖老师请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是王一博先告白的吗？"
他低头快步走向房间，却在拐角撞见更荒诞的场景——王一博正把林峰按在墙上，经纪人嘴角渗着血丝。
"你他妈给我下药！"王一博怒吼，"那些酒里有什么？"
肖战僵在原地。林峰看见他，突然诡异地笑了："正好，告诉你家艺人，极光已经启动雪藏程序..."他抹了把嘴角，"包括那部你们'爱的见证'的电影。"
王一博松开手，转向肖战时眼里满是血丝："他给我下镇静剂...想伪造精神问题..."
狗仔们的快门声更疯狂了。肖战一把拽过王一博冲进自己房间，反锁上门后才发现两人都在发抖。
床头柜上的平板还在自动播放娱乐新闻："...王一博前经纪人林峰刚刚发表声明，称艺人长期存在情绪管理问题..."
"战战..."王一博声音嘶哑，"我可能..."
肖战吻住了他。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和咸涩的泪水，不像天台戏那样完美，但真实得令人心痛。当王一博的手探入他衣摆时，肖战没有阻止，甚至主动解开了对方衬衫纽扣。
"想清楚了？"王一博喘息着问，"现在喊停还..."
肖战用牙齿轻咬他喉结作为回答。窗外闪光灯仍在闪烁，但此刻他们眼里只有彼此皮肤上逐渐浮现的旧伤与新痕——那些为梦想付出的代价，终于在此刻得到甜蜜的补偿。
肖战蜷在酒店飘窗上，膝盖抵着胸口，像回到母体的胎儿姿势。平板上循环播放着昨天发布会的视频片段，弹幕密密麻麻盖住画面：
"恶心！卖腐过头了吧"
"明显是王一博单方面倒贴"
"肖战表情好勉强，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手机在茶几上不停震动，屏幕亮起又暗下。周雨的17个未接来电，徐明的5条语音留言，还有妈妈发来的信息："儿子，需要我飞过去陪你吗？"
窗外的北京城灯火通明。从柏林回来才三个月，世界已经天翻地覆。肖战伸手摸向颈间——那枚游戏币项链不见了，留在王一博酒店的床上，和某些更珍贵的东西一起。
平板突然跳出特别关注提醒：王一博更新微博。照片里他戴着墨镜坐在机场候机厅，配文"暂别"。评论区瞬间涌入三万条猜测，热评第一是："被公司流放了？"
肖战猛地合上平板。昨天那场荒唐情事后的清晨，他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只有皱褶的床单和床头柜上一张字条："别找我。等我回来。"
门铃突然响起。肖战光脚踩过地毯，猫眼里看见周雨憔悴的脸。
"徐明要见你。"她一进门就直奔主题，"公司给你两个选择：发声明否认关系，配合宣传新剧；或者..."她递过平板，"看这个。"
屏幕上是一份盖着公章的律师函，星耀文化起诉肖战"违反艺人职业道德"，索赔金额后面的零多到令人眩晕。
"他们不能..."
"他们能。"周雨声音发抖，"徐明拿到了你和王一博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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