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像？”

萩原研二“上个月还搞了个夜间突袭演练，巷子里全是烟雾弹……”

森川的肩膀猛地一紧，如月轻瑕听见他指尖的叩击声停了，便继续道。

如月轻瑕“你记起的，大概不是虚构的画面，而是演练时被烟雾模糊的片段。”

如月轻瑕“那天你负责殿后，对吗？巷口的反光，或许是手铐扣在阳光下的样子。”

视线随之扫过，【洞察之眼】及时捕捉到了森川阳太的状态变化。

【心率降至82次/分，肩颈肌肉放松——认知重构生效】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低声道。

森川阳太“……好像是。那天雾太大，我确实……”

森川阳太“……”

如月轻瑕“……”

森川阳太“谢谢，我好像……明白了。”

声音里的紧绷终于有了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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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时，萩原研二在门口偷偷对如月轻瑕比了个感激的手势，森川则郑重地鞠了一躬。

森川阳太“谢谢您，如月小姐。”

工作室重归安静。

森川的问题关键源于对失误的恐惧，而她不过是帮他把藏在黑键后的音符……轻轻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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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银座怀石料理店。

萩原研二“如月小姐一定要尝尝这个鲷鱼茶泡饭！”

萩原研二的声音隔着矮桌传来，带着笑意。

包厢里暖黄的灯光映着木质拉门，空气中飘着高汤与醋渍姜片的清香。

如月轻瑕坐在靠窗的位置，指尖抚过冰凉的玻璃杯壁。

——【清酒：低温，米香醇厚】

——【刺身拼盘：金枪鱼腹脂肪含量30%，带海腥味】

她对刺激性食物向来敬而远之，此刻正专注地用小勺舀着碗里的蒸蛋。

【鸡蛋羹：8分熟，混着瑶柱碎，温度52℃】。

萩原研二“森川那家伙今天值勤来不了，特意让我替他再谢你一次。”

萩原说着，给她面前的小碟里添了块烤银杏。

萩原研二“这小子现在训练猛得很，说要把丢的进度补回来。”

对面的伊达航发出爽朗的笑声。

伊达航“何止是猛，上周模拟对抗把松田都逼得跳墙了。”

松田阵平“喂！”

松田阵平啧了一声，指尖转着一个不知从哪儿掏出来的打火机。

松田阵平“都说了是战术规避！不懂别瞎说。”

【洞察之眼】为如月轻瑕勾勒出满室的鲜活。

她轻笑着抿了口清酒，酒液滑过喉咙时带着温润的米香。

如月轻瑕“能帮上忙就好。”

话题自然地转到诸伏景光身上时，他正夹起一块鲷鱼，闻言抬眸看向如月，目光里带着真切的谢意。

诸伏景光“说起来，也要多谢如月小姐。”

诸伏景光放下筷子，指尖在桌沿轻轻点了点。

诸伏景光“之前总模糊记着的那个刺青，其实并不是高脚杯。”

他顿了顿，语气清晰起来。

诸伏景光“而是……观音像。”

如月轻瑕“观音像？”

如月轻瑕挑眉。

诸伏景光“对。”

诸伏景光接过话头，语气里带着几分释然。

诸伏景光“事实上，那时我透过衣柜的缝隙看，其实是横着的。”

上下都被挡板所遮挡，“观音像”就在他眼中，自然就变成了“高脚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