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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监狱探视室，杨雪盯着探监人递来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正在直播丁氏夫妇的世纪婚礼。

林小满一袭鱼尾婚纱站在花海中央，后腰处的放疗疤痕被设计成缠绕的玫瑰纹身。当丁程鑫单膝跪地为她穿上水晶鞋时，弹幕突然爆炸：【这不是五年前周媛逼林小满看的同款鞋吗！】

"特意给你看的。"探监人推了推眼镜，"丁总说，要让你清醒着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

杨雪疯狂摇头，却看见屏幕切换到她父母跪在丁氏大厦前求饶的画面——他们因受贿罪被判刑，而举报材料正是她当年存在家中的备份U盘。

"对了。"探监人留下个礼物盒，"丁总把你P进林小姐的遗照，说这样你们'姐妹'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盒子里是循环播放的监控视频：五年前她给林小满下药的完整过程。狱警突然冲进来："3057号！你啃断了室友的手指！"

婚礼蛋糕被切开时，全场宾客倒吸冷气——六层蛋糕内部是精密复刻的医院场景。

穿着病号服的糖人林小满躺在手术台上，而西装糖人丁程鑫正为她戴上戒指。底座刻着：【感谢三阴性乳腺癌，让我学会怎么爱你】

"丁太太。"丁程鑫当众掀开妻子头纱，露出她剃光后刚长出的短发，"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他的吻落在她输液港疤痕上，"丁氏集团最值钱的不是股票，是这个。"

大屏幕突然插播新闻：周媛在精神病院用牙刷在墙上刻满"林小满"的名字。镜头扫过她隆起的腹部——医学检查显示，那只是神经性假孕。

深夜病房，丁程鑫为熟睡的妻子拔掉化疗针。窗外血月如钩，他轻轻抚摸她胸口的手术疤痕，突然被抓住手腕。

"又做噩梦了？"林小满迷迷糊糊地凑近，"这次是杨雪还是周媛..."

他扣住她的手指按在自己左胸——那里新纹了道扭曲的疤痕图案："是梦见你跳下去时，这里裂开的声音。"

月光透过百叶窗，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床头的监控器显示，他心脏每跳一次，旁边的胎儿监护仪就同步闪烁——林小满术后恢复良好，他们通过代孕有了第二个孩子。

"丁程鑫。"她突然捏他鼻子，"这辈子你要是再骗我..."

"就罚我。"他笑着吻住她，"罚我比你多活一百年，日日跪在你的墓碑前说..."

婴儿监护仪突然传来啼哭。两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

"——又来了个小祖宗。"

幼儿园家长日，丁程鑫黑着脸坐在迷你小板凳上，膝盖几乎顶到下巴。周围妈妈们窃窃私语："那就是丁氏总裁？真人比财经杂志还帅..."

"丁念满爸爸！"老师突然点名，"请分享您女儿的趣事。"

全场寂静中，林小满憋笑戳他后腰。丁程鑫深吸一口气站起身："上周她问，为什么妈妈肚子上有星星..."他忽然卡壳——那是林小满的术后疤痕。

"我说那是月亮。"林小满自然地接话，"因为爸爸摘不到天上的，就偷偷藏了一个在妈妈身上。"

后排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来给侄子开家长会的周媛打翻了水杯，精神病院的腕带从袖口滑出。她魔怔般盯着林小满的孕肚（二胎三个月），突然尖叫："假的！都是假的！"

丁程鑫把妻女护在身后，低头对女儿柔声说："念满，教过你的，遇到疯子要怎么做？"

五岁的小丫头举起儿童电话手表，熟练地按下快捷报警键："喂，警察叔叔？这里有个阿姨想摸我妈妈的月亮..."

乳腺癌复查日，丁程鑫在诊室外来回踱步。护士红着脸递来一叠纸："林女士让转交的。"

泛黄的大学信纸上，是林小满化疗期间写给他的【未完成情书】：

**「程鑫：**

**今天护士夸我血管细，像你当年给我戴的月光项链...**

**其实我知道，这周你躲在消防通道哭了三次。**

**别怕，就算...**」

最后一行被泪渍晕开，只隐约辨出「**吻你喉结**」几个字。

"病人醒了。"医生突然推门而出，"等等！您不能——"

丁程鑫已经冲进检查室，当着所有医护的面，抓住林小满的手按在自己喉结上："这里，现在补给你亲。"

心电图机突然疯狂跳动。主治医生扶额："两位，这是医院不是..."

"婚房。"丁程鑫掏出泛旧的结婚证，"需要证明吗？"

二胎出生那晚，丁程鑫在产房外签完字，转身撞见坐着轮椅的杨雪——她因监狱斗殴瘫痪，今天是来截肢的。

"恭喜啊。"她阴恻恻地笑，"就是不知道这孩子..."

"健康得很。"丁程鑫亮出手机监控——育婴室里，新生儿脚腕系着前世林小满跳楼时戴的月亮脚链，"对了，你父母上周在监狱自杀了。"

杨雪瞳孔骤缩。

"别激动。"他温柔地替她整理病号服，"你妹妹刚考上大学，我会好好'资助'她的。"

产房门开时，林小满怀里抱着皱巴巴的小婴儿："丁程鑫！你又吓唬谁..."

话音戛然而止。她望着走廊尽头的轮椅，突然笑了："杨雪，你看。"她举起婴儿的小脚丫，"他脚踝有个月亮胎记。"

——和前世丁程鑫锁骨处的纹身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