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学生会长办公室的落地窗斜斜地洒进来,给深褐色的办公桌镀上一层金边。雷狮坐在宽大的皮质座椅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眉头微蹙地看着面前的文件。作为圣罗兰学院的学生会长,他总是这样一丝不苟,连衬衫最上面的纽扣都严谨地系好,领带打得一丝不苟。
"会长,这是下周校园文化节的预算报表。"帕洛斯推门而入,声音温和有礼。他穿着整洁的校服,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微微弯起,看起来人畜无害。他将文件夹轻轻放在雷狮面前,动作恭敬而克制。
雷狮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继续批阅手中的文件。阳光在他深紫色的发丝上跳跃,勾勒出他完美的侧脸轮廓。在所有人眼中,雷狮是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骄傲、优秀、不可侵犯。而帕洛斯,不过是学生会里一个普通的书记员,安静、低调、毫不起眼。
没有人知道,当办公室的门锁轻轻"咔嗒"一声落下时,他们的关系会发生怎样天翻地覆的变化。
帕洛斯的手搭上门锁的瞬间,雷狮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他依然低着头,但指节已经微微发白。帕洛斯缓步走到他身后,双手撑在椅背上,将雷狮困在自己与办公桌之间。
"今天表现得很冷淡啊,会长大人。"帕洛斯的声音依然温和,却多了一丝危险的意味。他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雷狮的耳廓,"是在生气我昨天让你等太久了吗?"
雷狮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但他仍然强装镇定:"帕洛斯,这里是学校,别..."
"嘘..."帕洛斯的手指轻轻按在雷狮的唇上,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你知道规矩的,在这里,我说了算。"
雷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闭上了眼睛。帕洛斯满意地笑了,他取下眼镜放在桌上,动作优雅而从容。当他再次靠近时,整个人的气质已经完全改变——温和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危险的侵略性。
"站起来。"他命令道,声音低沉而不可抗拒。
雷狮犹豫了一秒,还是缓缓站起身。帕洛斯绕到他面前,手指轻轻抚过他的领带,然后突然收紧。雷狮被迫仰起头,呼吸变得困难,白皙的脸颊泛起红晕。
"昨天那个女生,和你说了什么?"帕洛斯轻声问道,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我看到了,她在图书馆门口拦住你。"
雷狮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试图挣脱,但帕洛斯早有预料,另一只手牢牢扣住他的手腕按在墙上。他们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雷狮能感受到帕洛斯胸膛的温度和有力的心跳。
"只是...问作业..."雷狮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帕洛斯眯起眼睛,突然松开了领带。雷狮踉跄了一下,大口喘息着。还没等他恢复,帕洛斯已经一把将他推到办公桌上,文件哗啦啦散落一地。
"撒谎。"帕洛斯的声音冷了下来,"她约你去周末的联谊,是不是?"
雷狮震惊地睁大眼睛:"你...你怎么..."
帕洛斯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轻轻描摹着雷狮的唇形,动作温柔得近乎残忍:"我告诉过你,你是我的。从高中到现在,一直都是。"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们相识于高中,那时雷狮是转学生,骄傲得像只小狮子。帕洛斯是班长,表面温和,内心却早已被这个桀骜不驯的新生吸引。一次偶然的课后留校,帕洛斯发现了雷狮的秘密——他对某些特定的命令无法抗拒。从那天起,他们之间开始了这场扭曲的游戏。
大学里,他们再次相遇。雷狮以为能摆脱过去,却在开学第一天就被帕洛斯堵在空教室里。那天,帕洛斯只是轻轻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跪下",雷狮的身体就背叛了他的意志。
"你在发抖。"帕洛斯的声音将雷狮拉回现实,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确实在轻微颤抖。帕洛斯握住他的手,举到唇边轻吻,"害怕吗?还是...兴奋?"
雷狮别过脸去,不愿承认自己身体对帕洛斯触碰的反应。帕洛斯却不急不恼,他太了解雷狮了——这个表面骄傲的会长,内心有多么渴望被掌控。
"周末,老地方。"帕洛斯松开他,后退一步,瞬间又恢复了那副温和无害的模样,"如果你敢去那个联谊..."他没有说完,但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雷狮整理着被弄乱的领带和衬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凭什么命令我?"
帕洛斯已经走到门口,闻言回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就凭你知道,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最简单的数学题都解不出来。"他推了推眼镜,"毕竟,是我教会你如何思考的,不是吗?"
门关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雷狮瘫坐在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刚才被帕洛斯触碰过的地方。他的心跳依然快得不像话,一半是愤怒,一半是...某种他不敢承认的情绪。
窗外,夕阳的余晖渐渐褪去,办公室陷入昏暗。雷狮知道,自己又一次输给了帕洛斯。更可怕的是,他内心深处,竟然期待着周末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