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016·你是小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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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蝴蝶流的眼泪是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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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问渔抬起手腕 表盘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蓝光 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

她轻轻拉了拉木代的衣袖.

·姜问渔·“很晚了 我们该回去了。”

不然红姨又要问她们了.

红姨还没什么 主要是她害怕一万三搞消息轰炸和电话轰炸.

·罗韧·“好 我送你们。”

罗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三人沉默地走向门口 脚步声在空旷的公寓里格外清晰.

罗韧替她们拉开大门 夜风裹挟着凉意扑面而来 姜问渔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罗韧·“路上小心。”

罗韧的声音很轻 目光却一直追随着姜问渔单薄的背影.

木代敏锐地察觉到身后的视线 在不远处突然回头.

罗韧还站在门口 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 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的嘴唇动了动 像是在自言自语什么.

·罗韧·“这么小一只呢。”

夜风将这句低语吹散 但木代还是捕捉到了 她皱了皱眉 拽着姜问渔加快了脚步.

直到公寓的门彻底关上 木代才突然开口.

·木代·“阿渔 你对那个罗韧什么感觉？”

姜问渔的脚步顿了一下 月光照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尖上.

她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

·姜问渔·“感觉…也是个苦命人吧。”

·姜问渔·“不过还挺帅的。”

手指无意识地绕着发尾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 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木代的心突然沉了一下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胸口蔓延.

她停下脚步 直视姜问渔的眼睛 故作轻松地问道.

·木代·“你喜欢他啊？”

·姜问渔·“怎么可能？！我才没这么饥渴。”

姜问渔像被踩到尾巴的猫 声音陡然提高.

她气鼓鼓地跺脚 她怎么可能对才见了几面的男人一见钟情.

木代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明朗起来 她故作矜持的语气说道.

·木代·“那你可不能喜欢他 我们才是天下第一好。”

·姜问渔·“我们天下最最好～”

姜问渔立刻像只树袋熊整个人都贴了过去.

她拖着长音撒娇 发梢蹭过木代的脖颈 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姜问渔和木代刚踏进酒吧的霓虹灯范围 曹严华就一个箭步拦在了两人面前.

·曹严华·“妹妹们回来啦 你们干嘛去了？”

·木代·“办事儿。”

木代懵懵地回答 拉着姜问渔想从他身边绕过去.

曹严华却像堵墙似的挡在她们面前 她们往左他就往左 往右他也跟着往右.

姜问渔终于不耐烦地伸手推了他一把.

·姜问渔·“干嘛？”

力道不大 却让曹严华夸张地后退两步 脸上挂着讨好的笑.

姜问渔这才发现他的视线一直黏在木代身上 顿时了然.

她松开木代的手 冲她眨了眨眼.

·姜问渔·“我先回去啦。”

走进酒吧 熟悉的烟草与酒精气息扑面而来.

姜问渔熟练地滑上吧台高脚凳 对着正在调酒的一万三喊道.

·姜问渔·“一万三 给我倒杯水。”

一万三闻声回头 他利落地完成手中那杯蓝色夏威夷 递给等候的客人后 转身倒了杯柠檬水推到姜问渔面前.

他顺势撑在吧台上 距离近得能闻到她发间的清香.

·一万三·“这么久才回来 干嘛去了？”

姜问渔仰头灌下半杯水 喉间发出满足的叹息.

·姜问渔·“办事啊。”

水珠顺着她的嘴角滑落 在锁骨处汇成一道细小的溪流.

一万三抽了张纸巾递过去 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

·一万三·“你能什么事儿？”

·姜问渔·“要你管。”

姜问渔头也不抬地划开手机 屏幕的冷光映在她脸上 勾勒出精致的侧脸轮廓.

一万三撇撇嘴 不死心地凑近.

·一万三·“听说最近新出了个电影 我们去看吧 就我俩。”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几分诱哄.

姜问渔终于抬眼 琥珀色的眸子在灯光下近乎透明.

·姜问渔·“你很闲吗？要不要我让红姨多给你安排点活？”

·一万三·“…”

一万三的嘴角垮下来 像只被雨淋湿的大狗.

他盯着姜问渔刷视频的侧脸看了半晌 突然开始在她耳边喋喋不休.

·一万三·“那家新开的火锅店听说不错…”

·一万三·“周末要不要去古城集市…”

·一万三·“你上次说想吃的提拉米苏…”

姜问渔猛地伸手捂住他的嘴.

这个动作让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 她甚至能数清一万三睫毛的根数 能看清他瞳孔里自己的倒影.

·姜问渔·“一直叫 你是小狗吗？”

一万三突然僵住了.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撑在吧台上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姜问渔这才意识到姿势有多暧昧 慌忙松开手 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刷视频.

吧台暖黄的灯光下 谁也没注意到一万三通红的耳尖 和他悄悄攥紧又松开的拳头.

更没人看到 门外阴影处 罗韧正透过玻璃窗注视着这一幕 手中的打火机开合间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

＇我对你的欲望还不够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