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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棠烬劫

枝酒

【棠枝焚天·爱魄祭】

“条款里没写...”霜酎染血的手抓住暴涨的棠枝,墨刺扎入掌心渗出金血,“...典当者不能焚契夺骨!”

弑神链突然崩断一截!断裂的红线融入棠枝,万千墨色花瓣如暴雨倾泻。花瓣触及青铜鼎时爆燃,青焰中浮现初代冥霜的指纹——

“你竟用他的恶念之力?!”泪夭在鼎中嘶吼,“他消散前把本源种在你骨中,是为护你性命!”

阿灼突然撕裂胸腔。齿轮心脏飞旋着撞进棠枝根部,机油与金血交融成血帛:

卷三·无间酿

以爱魄为祭,贯通无间门

齿轮咬合声震耳欲聋。棠树根系穿透地脉,树干在烈焰中洞开光门——门内传出锁链拖地的声响,正是醉墨在无间狱受刑的声音!

【忘尘汤沸·因果树生】

月蚀的囚笼已扣住霜酎心口。泪夭残破的鼎身突然撞开囚笼,天青血液泼溅在命簿残页上:

“滚回你的宿命里去!”

被腐蚀的纸页显现鎏金小字:

“泪夭化鼎前吻别少年月蚀,以孟婆印封其记忆”

霜酎跌入光门前的刹那,看见燃烧的棠枝卷住月蚀脚踝。枝条尖端刺进他心口,吸出九十八根罪骨——

骸骨在鼎中凝成白骨笔,笔尖滴落的髓液竟在汤面绘出初代冥霜的战场!

【终极·因果树显形】

吞噬月蚀的棠树在火中蜕变,树干裂开时空缝隙:

- 树根缠绕三百年前醉墨戴链的祭坛

- 树梢刺穿现世无间狱的刑柱

- 果实里沉睡着阿灼破碎的齿轮

泪夭打捞汤中金液,凝成的记忆珠里映出醉墨塞给霜酎的蜜糖。糖纸背面字迹浮现:

“典当快乐?除非我魂飞魄——”

“魄”字被血污掩盖,珠内却传出醉墨的轻笑:

“孟婆大人,糖纸背面还有字呢。”

翻转的糖纸内层,竟写着:

“魄散魂存,寄骨生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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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门后·血色祭坛】

霜酎在光门尽头睁开眼时,浓重的血腥味灌入鼻腔。

少年醉墨跪在青铜祭坛中央,赤裸的后背钉着七根弑神链锥。最致命的那根贯穿后颈,链刃随着他的动作刮擦颈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第八十一根...”少年抓起最后也是最大的链锥,对准自己心口妖纹,“成了。”

霜酎的妖核猛然剧痛——那妖纹正是他当年亲手所刻!

链锥砸下的瞬间,祭坛突然震动。少年醉墨抬头望向霜酎的方向,染血的瞳孔骤缩:

“三百年后的...师尊?”

贯穿他后颈的弑神链突然暴起,化作血色巨蟒扑向霜酎心口——

那正是他失去第三根肋骨的缺口!

“小心!”少年醉墨竟徒手抓住链刃。皮肉灼烧的焦味中,他心口妖纹亮起刺目强光:

“原来未来...您真的会来...”

链刃穿透少年手掌,直刺霜酎胸腔。就在刃尖触及空洞时,霜酎怀中那截断裂的弑神链突然活了过来,与三百年前的链刃死死相扣!

时空在这一刻凝固。

霜酎听见两个醉墨的声音在识海共鸣:

“抓住你了...”

“...我的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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