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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融合100%

我在斗2当黑粉与门主的心声太扰人

彼岸花燃尽千年雪

  贝贝守着唐雅醒来,额头上是用修罗神力印刻的彼岸花,这是他的爱人,虽然蓝色的也是,那个是保留记忆情感的躯壳,同样在意保护她不受伤害。在千年等待中,等红色的她出现。

  冰冷的、带着神界特有清冽气息的雨水,不知疲倦地敲打着琉璃窗。那声音,本该是单调的白噪音,此刻却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密密麻麻扎在我绷紧的神经上。每一次敲击,都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拷问。

  千年了。

  这个念头沉重得如同压在我脊梁上的神山。千年的神界时光,漫长到足以让星辰诞生又寂灭,足以让沧海化作桑田。可这千年,对我来说,不过是无数次在绝望边缘徘徊的漫长苦刑。

  我看着“她”,我的小雅,日复一日地在我身边。那具身体里,是蓝色的海浪印记,是她灵魂的碎片,承载着她所有的记忆、情感,甚至是对我的眷恋。

  她依旧是唐雅,会对我笑,会依赖我,会担忧伙伴,会努力扮演着“贝贝的爱人”这个角色。

  完美无缺。

  却也…空洞得让我心碎。那蓝色的光晕下,我能触摸到熟悉的轮廓,却再也触碰不到那份独属于她的、来自异世的灵魂本源——那个会在夜深人静时,眼神偶尔流露出与神界格格不入的茫然与坚韧;

  那个会不经意间蹦出“手机”、“打工”、“老板”这些陌生词汇;那个灵魂深处藏着另一个浩瀚星辰的…梦梦。

  千年间,那抹彼岸花的红,只如惊鸿般闪现过寥寥数次,短暂得如同指尖流沙,每一次都让我在狂喜之后,坠入更深更冷的失落深渊。

  直到…那几乎撕裂我神格的剧痛与模糊景象毫无征兆地降临。

  冰冷的金属房间,刺眼的白光,刺耳的嗡鸣,还有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被透明的管子缠绕着…她躺在那里,脆弱得像一片随时会碎裂的冰晶。

  那景象,透过灵魂的裂隙,带着异界的寒意,直接烙印在我眼前。是车祸!她的本源,在那个遥远而陌生的“地球”上,正在经历生死的煎熬!

  “不!”

  那声低吼仿佛不是出自我口,而是从我灵魂深处被硬生生剜出来的。恐惧,一种比面对神界最凶戾的魔兽时更纯粹、更原始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几乎将它捏爆。

  千年的等待,难道要换来这样的终结?连一句告别都没有?

  我几乎是凭着本能扑到她的床边。床上,蓝色的海浪印记在沉睡中显得异常安静,对另一个“她”正在经历的灭顶之灾毫无所觉。这份平静,此刻却成了最尖锐的讽刺。

  我该怎么办?隔着时空的壁垒,神明的力量又能触及多远?

  一个念头,疯狂而决绝,如同黑暗中劈下的闪电——神格!我的神格核心,蕴含着修罗神位最本源的力量,代表着秩序、审判与守护!

  它是我存在的基石,是我力量的源泉。剥离它的一部分,无异于自毁根基,神格碎裂的痛苦足以让任何神明陷入永恒的疯狂。但此刻,我眼中只有那模糊景象里她痛苦的脸。

  “别怕…”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指尖凝聚起一点暗红如凝固血泪的神光,那光芒带着毁灭的气息,却又是我能想到的唯一“止痛剂”,“活下去…小雅…梦梦…”

  指尖带着视死如归的决绝,点向自己眉心神格的核心所在。难以言喻的、足以将灵魂彻底碾碎的剧痛猛地炸开!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巨斧,狠狠劈开了我的神格核心!

  视野瞬间被猩红和黑暗吞噬,冷汗如瀑布般浸透神袍,每一寸骨骼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我死死咬住牙关,喉咙里涌上浓重的铁锈味,强行将那一点被剥离、蕴含着最纯粹守护意志的神格本源,化作一道微弱却无比坚韧的暗红光流,循着灵魂深处那丝微弱的异世锚点,不顾一切地投射过去!

  光流消失的瞬间,我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重重跪倒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

  神格核心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空虚和剧痛,神力在体内狂暴地乱窜。我大口喘息着,视线模糊,几乎无法聚焦。但我全部的意志,都死死锁定在眼前沉睡的人身上。

  时间,在剧痛和煎熬中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窗外的雨声更大了,噼啪作响,敲打着我的心,也敲打着那个遥远世界未知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永恒。床上那具身体,额心处,那熟悉的蓝色海浪印记,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剧烈地波动起来!光芒明灭不定,仿佛在经历一场激烈的内部争夺。

  紧接着,一点炽烈的、燃烧般的红,如同燎原的星火,猛地从印记的中心迸发出来!

  那红,是彼岸花的颜色!是忘川河畔最决绝的思念!它顽强地扩张、蔓延,最终彻底覆盖了原有的蓝色海浪,在唐雅的额心,清晰地烙印成一朵栩栩如生、仿佛由最纯净的修罗神力凝结而成的——赤红彼岸花!

  成了!她回来了!本源回归了!

  巨大的狂喜如同灭世的海啸,瞬间冲垮了身体的剧痛和神格的虚弱。

  我猛地撑起身体,扑到床边,双手颤抖着,想要触碰她,却又怕惊扰了这得来不易的重逢。只能死死盯着那朵彼岸花,贪婪地汲取着那抹久违的、滚烫的红色。

  “小雅…梦梦…”我一遍遍低唤,声音哽咽,带着千年等待的沙哑和失而复得的狂喜,“醒来…看看我…求你了…”

  她的眼睫,在赤红印记的光芒映照下,如同蝶翼般,剧烈地颤动了一下。随即,那双紧闭了千年的眼眸,缓缓地、带着一种穿越了无尽时空的沉重与茫然,睁开了。

  那不再是纯粹的、属于神界唐雅的清澈眼眸。那里面,倒映着星辰的碎片、异世的车水马龙、医院刺眼的白炽灯光…还有…我此刻因狂喜和剧痛而扭曲的脸庞。

  她的眼神空洞了一瞬,仿佛灵魂还在两个世界的夹缝中飘荡。然后,焦距艰难地凝聚在我脸上。

  那双眼睛里,先是掠过一丝本能的、深入骨髓的熟悉和依赖,嘴唇微动,一个气音几乎要脱口而出——“贝…”

  但这个名字只发出了一半的音节,就戛然而止。她眼中的依赖瞬间被惊涛骇浪般的混乱和尖锐的警惕取代!那眼神,像是一头受伤的幼兽,在陌生的巢穴里发现了入侵者。

  “谁?!”她的声音沙哑干涩,带着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虚弱,却异常尖锐,充满了排斥和恐惧。

  她猛地想撑起身体后退,动作牵扯到灵魂深处的剧痛,让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额心的彼岸花印记也随之光芒一盛。

  “别动!”我的心瞬间被揪紧,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扶她,动作却因神格撕裂的剧痛而迟滞了一下。

  “别碰我!”她厉声喝道,身体猛地瑟缩,像避开毒蛇般躲开我的手。那双眼睛里翻涌着陌生的恐惧和敌意,死死盯着我,仿佛在辨认一个可怕的怪物。

  “你是谁?这是哪里?你…你对她做了什么?!”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发抖,目光扫过这间华丽得不似凡尘的神殿房间,最后落在我身上华贵却染着冷汗和无形血迹的神袍上,“那个…我…她呢?!”

  她眼中的怀疑和指控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你杀了她?就为了…让我过来?!”她嘶声质问,每一个字都带着异世灵魂的棱角和被侵犯的愤怒。

  那份属于“唐梦梦”的、对“蓝色唐雅”的维护,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却也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早已鲜血淋漓的等待。

  “不!不是的!”我急切的辩解脱口而出,声音因激动和虚弱而发颤,“我没有伤害她!从来都没有!”我强忍着神格处传来的阵阵眩晕和撕裂感,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清晰有力,

  “蓝色的她,是你的一部分,是你留在这里的‘锚’,是你所有的记忆和情感的载体!她就是你!保护她,就是保护你!”

  我指着她额心那朵燃烧般的赤红印记,指尖都在微微颤抖:“你看这个!彼岸花,红色的!这才是完整的你!你的本源,回来了!”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追随着我的手指,落在自己额心。那炽热的红,仿佛带着某种灼烧灵魂的力量。

  她的眼神剧烈地波动着,混乱、痛苦、茫然…种种情绪在其中激烈碰撞。她抬起一只手,指尖带着迟疑和巨大的困惑,颤抖着、小心翼翼地触碰向那朵彼岸花印记。

  就在指尖接触到那滚烫神纹的刹那——

  “呃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从她唇间溢出。她猛地抱住头,身体蜷缩起来,如同遭受了无形的重击。

  无数画面在她眼中疯狂闪烁、交织、碰撞:史莱克学院清晨的阳光,贝贝递来的温热包子,伙伴们的笑闹;

  地球写字楼冰冷的格子间,电脑屏幕幽幽的光,下班路上刺耳的刹车声,医院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冰冷的器械触碰皮肤的触感…

  还有,还有一股深沉、温暖、带着血腥气的暗红力量,如同最坚固的堤坝,在最绝望的剧痛洪流中,为她硬生生撑开了一线生机…那力量的感觉,此刻正清晰地烙印在额心,灼热而熟悉。

  “痛…好痛…”她蜷缩着,身体不住地颤抖,声音破碎不堪,像是在承受着灵魂被强行撕裂又缝合的巨大痛苦,“头…要炸开了…两个…两个世界…”

  看着她痛苦的模样,我心如刀绞,方才剥离神格都未曾落下的冷汗,此刻却瞬间湿透了鬓角。

  “是融合!你的本源灵魂跨越时空回来,正在与这里的灵魂碎片重新融合!”我急切地解释,声音因为心痛而嘶哑,“那痛…我知道很痛…别怕,我在!”

  我再也顾不得自身的剧痛,也顾不得她刚才的排斥,几乎是扑到床边,双手小心翼翼地、带着千钧之力却又轻柔无比地捧住她因剧痛而冰冷汗湿的脸颊。

  温热的、带着光明圣龙本源生机的神力,如同涓涓暖流,不顾一切地自我撕裂的神格中再次强行抽取,缓缓渡入她的眉心,试图安抚那灵魂层面的风暴。

  “看着我,小雅!梦梦!无论你记得哪个名字!”我的额头抵着她的,强迫她那双因剧痛而失焦的眸子看向我,声音低沉而急迫,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感受我!感受额头的印记!那里面…有我给你的东西!”

  她被迫抬起头,混乱痛苦的目光撞进我眼底深处。那里,没有欺骗,没有阴谋,只有一片被千年风雪打磨过的、几乎要燃烧殆尽的赤诚和铺天盖地的痛楚。那痛楚,不仅仅是因为她,似乎也源于…他自己?

  “印记…里?”她的声音虚弱而断续,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沉浮,艰难地捕捉着关键词。

  “对!印记里!”我急促地喘息着,神格的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但声音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决绝,

  “你在地球…快撑不住的时候…我看见了!我看见了你的痛苦!我…我没办法立刻到你身边…我只能…我只能把我的神格…撕开一点!”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我自己身上,也砸在她混乱的意识里。

  “神格?”她茫然地重复,眼神里充满了对这个神界词汇的陌生和本能的不信,“撕开…神格?”这听起来简直像天方夜谭。

  “对!撕开!”我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混合着痛苦和某种疯狂执念的笑,抓住她一只冰冷颤抖的手,强行按在我自己剧痛欲裂的眉心,

  “就像…把心脏硬生生掰成两半!把一半…隔着无尽时空…塞给你!用它…当作‘止痛剂’!用它…换你一线生机!”

  当她的手被迫触碰到我眉心的瞬间,一股源自同根同源、却带着撕裂般痛楚的光明神力波动,如同触电般传递过来!那感觉,与她自己额心印记中那股支撑她的、带着血腥气的温暖力量…一模一样!只是,我这里的源头,更加狂暴、破碎、带着自毁般的惨烈!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混乱的思绪仿佛被这道同源的剧痛暂时劈开了一道缝隙!

  地球医院里,那濒临崩溃的极限痛苦中,确实有一股强大而陌生的暖流强行注入,硬生生压下了那灭顶的痛楚,像最坚固的堤坝…原来…那竟然是…他掰下来的…“心脏”?

  “你…”她的嘴唇哆嗦着,看着眼前男人惨白如纸的脸,看着他眼中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痛苦和虚弱,再感受着自己额心那同源的、滚烫的印记…那份尖锐的排斥和怀疑,如同被重锤击中的冰面,瞬间布满了裂痕。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灵魂层面的震撼和…无法言喻的酸楚。为了一个只在梦中闪现过几次的“陌生人”,他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灵魂撕裂融合的剧痛还在持续,如同千万根烧红的针在颅内翻搅。

  但这痛楚的深处,那朵由他神格碎片点燃的彼岸花印记,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源源不断地传递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守护意志。

  这份意志,沉重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却又奇异地,在这陌生的神界,构筑起一丝荒谬的“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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