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老师正在讲解虚拟语气，黑板上写满了复杂的句式结构。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那么做。"老师敲了敲黑板，"这是典型的与现在事实相反的虚拟语气。"
许沉懒洋洋地转着笔："老师，这种说法太绝对了吧？万一'我'真的想那么做呢？"
教室里响起几声轻笑。英语老师皱眉："这是语法规则，不是情感建议。"
宁遥头也不抬地接话："虚拟语气表达的是假设，不是个人意愿。"她的钢笔在笔记本上划出清晰的线，"就像'如果猪会飞'，不代表猪真的想飞。"
许沉挑眉："那万一猪真的想飞呢？"
宁遥终于转头看他："那它应该先学会用虚拟语气表达这个愿望。"
全班哄堂大笑。英语老师无奈地拍手："好了好了，继续看下一题..."
许沉歪着头，用只有宁遥能听见的声音说："宁老师教得真严格啊。"
宁遥的耳尖微红，钢笔在纸上重重地点了一下："专心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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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老师讲到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家们："达芬奇不仅是画家，还是科学家、发明家..."
许沉突然插话："就是拖延症严重，好多画都没完成。"
宁遥忍不住反驳："那是因为他在追求完美。《蒙娜丽莎》画了四年，《最后的晚餐》..."
"四年都没画完一幅肖像画，"许沉撑着下巴，"放在现在早被甲方骂死了。"
林小满在前排偷笑，周浩直接吹了声口哨。
历史老师推了推眼镜："许沉同学似乎很有见解？那请你分析一下《雅典学院》的构图特点。"
许沉愣了一下。宁遥悄悄把课本往他那边推了推，指尖点在一段文字上。
许沉扫了一眼，突然流畅地回答："拉斐尔采用对称构图，以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为中心..."
下课铃响，宁遥正要收起课本，发现扉页上多了一幅速写——她皱眉指着课本的样子，旁边写着"最严格的历史助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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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学实验课上，两人一组进行酸碱中和实验。
"滴定时要慢一点。"宁遥盯着许沉手中的滴管，"一滴一滴加。"
许沉故意晃了晃滴管："这样？"
溶液突然变成粉红色，宁遥倒吸一口气："过量了！"
许沉无辜地眨眼："看来我的'一滴'和宁同学的标准不一样。"
宁遥夺过滴管："看着。"她俯身时发丝垂落，许沉下意识地伸手，又在半空停住。
"当溶液刚好变粉红就停。"宁遥示范着，没注意到许沉的视线落在她微微颤动的睫毛上，"明白了吗？"
许沉突然凑近："宁老师身上有股实验室的味道。"
宁遥猛地后退，撞翻了烧杯。溶液洒在实验报告上，刚记录的数据全花了。
"许！沉！"
化学老师闻声而来："怎么回事？"
许沉迅速拿起自己的报告盖在宁遥的桌上："我不小心碰翻了。"
老师皱眉："你们两个，放学后留下来重做。"
收拾器材时，宁遥小声问："为什么帮我？"
许沉拧紧试剂瓶盖："因为..."他拖长音调，"想看宁同学再多教我一次实验操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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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课自由活动时，林小满起哄："宁遥羽毛球打得可好了，许沉你敢挑战吗？"
周浩立刻接话："我们沉哥初中是校队的！"
羽毛球场上，宁遥握拍的手指微微发白。许沉站在对面，懒洋洋地转着球拍："输的人请奶茶？"
"成交。"
前几个球宁遥稳扎稳打，许沉明显在放水。但当比分来到10:5时，许沉突然一个扣杀，羽毛球擦着宁遥耳边飞过。
"认真了？"宁遥挑眉。
许沉勾起嘴角："突然很想喝奶茶。"
接下来的对决引来全班围观。宁遥的反手击球又快又准，许沉的扣杀凌厉非常。最后一球时，两人已经打了二十多个回合，许沉突然放了个短球。
宁遥冲上网前救球，却绊了一下。许沉立刻扔下球拍扶住她，两人踉跄着跌坐在场地上。
"没事吧？"许沉的手还护在她脑后。
宁遥这才发现他们的距离近得能数清他的睫毛。周围的起哄声突然变得很远，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
"奶茶..."她慌乱地推开他，"我请。"
许沉捡起球拍，笑着看她通红的耳尖："那我要加双份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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