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一下不是我点的梗,单纯我朋友想看,不嗑师生恋!!!)(私设笑红尘自己一个办公室,无监控)
周三下午的博弈论课,黎鸢又坐在了第一排正中央。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米白色的针织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没像其他同学那样埋头记笔记,只是支着下巴看讲台,眼尾微微上挑,像只慵懒的猫——准确来说,是在看讲台上的笑红尘。
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清晰的腕骨。讲课时指尖捏着粉笔,骨节分明,声音清冽得像冰镇汽水,却在扫过第一排时,总会不自觉地慢半拍。
“笑老师,”黎鸢忽然举手,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您刚才说的‘零和博弈’模型,能用现实案例再解释一次吗?我有点笨,没听懂呢。”
全班的目光“唰”地聚过来。谁都知道黎鸢是系里的学霸,拿奖拿到手软,怎么可能听不懂基础模型?
笑红尘握着粉笔的手紧了紧,指尖泛白。他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在课堂上点名,故意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故意把“笨”字挂在嘴边。可他还是转身,在黑板上重新写下案例,声音比刚才低了些:“比如……”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顿了顿,才继续往下说。阳光照在她微卷的发梢上,泛着浅金的光泽,她听得认真,嘴角却噙着点若有似无的笑,像在欣赏他略显慌乱的样子。
下课后,黎鸢抱着笔记本走过去,高跟鞋在讲台下敲出清脆的声响。“笑老师,”她仰头,发尾扫过他的手背,“刚才的案例我还是不太懂,能去您办公室再问问吗?”
他的指尖像被烫到般缩了缩,喉结滚了滚:“三点以后。”
“好呀。”她笑得眉眼弯弯,转身时,裙摆轻轻扫过他的皮鞋,像羽毛搔过心尖。
办公室的百叶窗拉得很拢,光线昏暗。黎鸢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膝盖并拢,白色连衣裙衬得皮肤像玉。她指着笔记本上的字迹,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刻意的气音:“就是这里,我总觉得推导过程少了个变量……”
她的呼吸拂过他的手背,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笑红尘的视线落在她握着笔的手上——指甲涂着透明的甲油,指腹圆润,正点在他写的批注旁边。他忽然合上笔记本:“这个问题,下次课再讲。”
“为什么呀?”她抬头,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是笑老师也觉得这里有问题吗?”
他没回答,只是起身去倒水,背对着她时,耳根红得像要滴血。这个学生太懂得怎么勾人,用最无辜的表情,说最暧昧的话,把他的心思看得透透的,却偏不戳破,只慢悠悠地钓着。
“老师,”她忽然走到他身后,伸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您是不是在躲我?”
指尖的温度透过衬衫传过来,烫得他差点把水杯摔了。他猛地转身,她却顺势往他怀里靠了靠,胸口贴着他的衬衫,抬头时,唇离他只有几厘米:“上次在图书馆,您不是还帮我找《博弈论经典》吗?怎么现在躲着我了?”
图书馆那次,是他没忍住。看着她踮着脚够最高层的书,裙摆被书架勾住都没发现,他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替她把书拿下来。指尖碰到她的手背时,两人都像触电般缩回,他却记得她耳尖的红晕,比书架上的夕阳还艳。
“黎鸢,”他扶住她的肩膀,想推开,力道却软得像棉花,“注意分寸。”
“什么分寸?”她忽然踮起脚,飞快地在他喉结上亲了一下,像只偷吃到糖的猫,“师生之间的分寸吗?”
温热的触感留在皮肤上,带着她唇上的草莓味唇膏香。笑红尘僵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理智在尖叫着让他推开,可心脏却跳得像要炸开——他渴望这个吻,渴望她的靠近,渴望到愿意无视所有规则。
“老师要是觉得不妥,”她看着他眼里的挣扎,忽然笑了,伸手抚平他皱起的衬衫,“就当我没做过。”
她转身要走,手腕却被他一把抓住。力道很紧,带着不容拒绝的执拗。“别走。”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像蒙了层砂纸。
黎鸢回头,眼里的狡黠终于染上真实的笑意:“不走?那老师要给我讲题吗?”
他没说话,只是拉着她往沙发走。百叶窗的缝隙漏进一缕阳光,照在她泛红的脸颊上。他忽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压抑太久的渴望,急切又笨拙,却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的力道。黎鸢没挣扎,只是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得更近——她就知道,这座看似冰冷的冰山,早就被她钓得死死的,只需要轻轻一拉,就会心甘情愿地靠过来。
他从一开始的慌乱抗拒,到后来的半推半就,再到现在的纵容宠溺。知道她故意在课堂上提问刁难他,却还是认真准备答案;知道她故意喝醉酒撒娇,却还是每次都把她安全送回宿舍;知道她故意宣示主权,却在她挽住自己胳膊时,悄悄收紧手指。
“笑老师,”她窝在他怀里看电影,手指在他胸口画圈,“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违规?”
“算。”他低头吻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但我心甘情愿。”
她低笑出声,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亲:“我就知道,老师最疼我了。”
他没反驳。从被她第一次在课堂上“刁难”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栽了。栽在她狡黠的笑里,栽在她无辜的眼神里,栽在她明明掌控一切,却偏要说“老师帮帮我”的依赖里。
毕业那天,黎鸢穿着学士服,在礼堂门口等他。他走过来时,手里拿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枚细巧的钻戒。
“现在,”他单膝跪地,仰头看着她,眼里的温柔快要溢出来,“可以不用叫我老师了吗?”
周围的同学爆发出起哄声,有人吹着口哨,有人拿出手机拍照。黎鸢笑着流泪,伸出手:“那叫你什么?笑先生?”
他把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起身抱住她,力道紧得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叫我名字。”
“笑红尘。”她在他耳边轻声说,声音带着哽咽。
“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