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
马嘉祺:马家继承权争夺者
丁程鑫:马嘉祺收养的小孩
深秋的雨裹着寒意,丁程鑫蜷缩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的药剂瓶。玻璃触感冰凉,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个月前,他从Beta二次分化成Omega的消息,如同一记重锤,将他的世界彻底击碎。
他想起马嘉祺曾经说过的话,那时他们坐在书房里,马嘉祺批改着文件,随口提起对Omega的厌恶。"情绪化,软弱,毫无自控力。"每一个字都像利箭,刺痛丁程鑫的心。
从七岁被马嘉祺收养开始,这个比他大十岁的Alpha,就成了他生命中的太阳。他渴望靠近,却又不得不保持距离,这份矛盾的情感,在他心中悄然滋长。
手机突然震动,打破了他的思绪。是马嘉祺的助理发来的消息,说马嘉祺在易感期发作,点名要他去照顾。
丁程鑫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药剂瓶在口袋里硌得生疼。他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接近马嘉祺的机会,也可能是将两人关系推向深渊的导火索。
VIP病房的门缓缓打开,浓烈的雪松味扑面而来。丁程鑫只觉双腿一软,不受控制地跪坐在地。马嘉祺背对着他站在窗前,身影被夕阳拉得很长。
"爬过来,我的阿程……"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情欲,让丁程鑫的理智开始崩塌。
那一夜,在失控的信息素中,丁程鑫彻底沉沦。当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脸上时,他才恍然惊觉,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穿好衣服,他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在医院的小树林里,遇到了马嘉诚。
"药剂注射了吗?"马嘉诚的眼神带着关切。
丁程鑫摇头,正要摸向口袋,却发现药剂瓶不翼而飞。突然,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猛地回头,看见马嘉祺站在不远处,眼神阴沉得可怕。
下意识地,丁程鑫后退一步,靠近了马嘉诚。这个动作似乎彻底激怒了马嘉祺,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马嘉诚识趣地离开,留下两人对峙。马嘉祺掏出药剂瓶,当着丁程鑫的面狠狠捏碎,玻璃碴飞溅,刺痛了丁程鑫的眼。
"什么时候的事?"马嘉祺的声音冷得像冰。丁程鑫如实回答,一个月前的分化,让他害怕,让他想要逃避。
"怪不得这一个月躲着我……"马嘉祺若有所思,眼神复杂,"回去和我一起把收养关系解了。"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丁程鑫只觉眼前一黑。他一直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在马嘉祺眼中,他现在不过是个令人厌恶的Omega,连待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
"为什么?"丁程鑫的声音带着颤抖,"就因为我是Omega?"
马嘉祺没有回答,转身离开。丁程鑫站在原地,看着满地的玻璃碎片,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他知道,自己与马嘉祺之间,从此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而他对马嘉祺的爱,就像这深秋的雨,冰冷而苦涩,注定没有结果。
消毒水气味混着泥土腥气,丁程鑫盯着马嘉祺掌心的玻璃碴发呆。铂金戒指的反光从碎渣里透出,像某种无声的嘲讽。他后颈的腺体还在发烫,昨夜雪松信息素留下的灼痕隔着衬衫布料隐隐作痛,提醒着他那些失控的亲密细节——Alpha失控时紧扣他腰侧的指腹,以及在意识模糊间,落在他腺体上的、带着占有欲的吻。
“收养关系必须解除。”马嘉祺的声音打断他的怔忪,男人俯身捡起一块较大的玻璃碎片,指尖碾过内侧的“CX”刻痕,“以Omega的身份待在马家,不合规矩。”
丁程鑫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水汽:“马总现在讲究规矩了?昨晚把我按在病床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规矩?”他看见马嘉祺的指节骤然泛白,雪松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在两人之间织成密不透风的网。
七岁那年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暴雨夜的警局,十七岁的马嘉祺穿着不合身的西装,领带歪斜地冲进接待室。他浑身都沾着雨水,却固执地把丁程鑫裹进带着皂角味的大衣里,掌心贴着他冻僵的后颈,低声说:“以后跟着我,没人能欺负你。”那时的马嘉祺还不是如今这个周身戾气的掌权者,信息素里带着少年人未脱的清冽,像初春融雪的山涧。
“你怕什么?”丁程鑫仰起脸,睫毛上的泪珠终于坠落,“怕别人知道你对自己的养子下手?还是怕……你对Omega的厌恶是假的?”
马嘉祺猛地攥住他手腕,领带在他皮肤上勒出红痕。男人俯身逼近,雪松气息带着侵略性席卷他的感官,后颈腺体不受控制地发烫。
“我讨厌Omega的软弱。”马嘉祺的鼻尖几乎擦过他唇瓣,“而你现在,连站着和我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这话刺痛了丁程鑫。他确实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腺体对Alpha信息素的本能渴求。这种失控感让他屈辱,更让他想起昨夜自己如何顺从地攀附对方,像株缺乏阳光的藤蔓。
“所以解除收养关系,是为了方便你把我当情人养?”他故意用最刻薄的语气,却在看见马嘉祺瞳孔骤缩时,心脏抽痛起来。
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马嘉祺松开手,后退半步整理西装袖口,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Alpha只是丁程鑫的幻觉。
“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他丢下这句话,转身走向停在林边的黑色轿车,皮鞋踩碎落叶的声音格外清晰。
丁程鑫呆立在原地,直到车尾灯光消失在拐角,才缓缓蹲下身。手指触到泥土里冰凉的玻璃碎片,他突然想起马嘉诚刚才塞给他的纸条——“他十岁时母亲因Omega身份被家族驱逐,从此痛恨所有Omega。”
原来那不是厌恶,是伤疤。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照片里,马嘉祺站在病房窗前,掌心摊着那枚铂金戒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刻痕。背景里,床头柜上放着的药剂瓶标签清晰可见——那是专门抑制Omega信息素的特效药,瓶身下压着半张处方单,落款医生是马家专属的家庭医师。
丁程鑫的呼吸骤然停滞。所以药剂不是他弄丢的,是马嘉祺拿走的。
他猛地站起身,朝着汽车驶离的方向追了两步,却在看见自己映在医院玻璃窗上的倒影时停下了脚步。少年穿着沾着草屑的衬衫,后颈处的布料被信息素灼出细微的焦痕,眼神里是连自己都害怕的偏执。
雪松的气息似乎还萦绕在鼻尖,混合着昨夜情事的暧昧余韵。丁程鑫慢慢抬起手,抚上自己发烫的腺体,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马嘉祺,你以为解除收养关系就能切断一切吗?
当你的信息素烙印在我腺体里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暴雨冲刷着老宅的落地窗,丁程鑫被抵在冰凉的玻璃上,马嘉祺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后颈。他伸手扣住男人西装领口,指尖不经意间触到内侧暗袋凸起的轮廓——形状与那天在药剂碎片中见到的戒指如出一辙。
"所以戒指是你的?"他突然偏头咬住马嘉祺的耳垂,雪松信息素瞬间变得紊乱,"从七岁那年起,你就在预谋这场绑架?"
怀中的Alpha猛地僵住,扣在他腰侧的手几乎要掐进肉里。丁程鑫顺势探入暗袋,金属的凉意滑入手心,铂金戒指内侧的"CX"在闪电的白光下格外清晰。记忆突然翻涌,十岁生日那天,马嘉祺亲手为他戴上的银质项链,坠子背面同样刻着这两个字母。
"放开。"马嘉祺声音紧绷,伸手去夺戒指,却被丁程鑫灵巧躲开。少年将戒指套在自己无名指上,挑衅地晃了晃:"原来马总厌恶Omega是假,想独占我才是真?"
雷声轰鸣中,马嘉祺突然扯开领带缠住他手腕,将人拖到书桌前。台灯亮起的刹那,丁程鑫看见桌面相框里的照片——那是他十八岁成人礼,马嘉祺站在人群后,目光灼灼地望着台上的他,而他颈间,正戴着那条刻有"CX"的项链。
"你以为我为什么养你?"马嘉祺扯开他衬衫纽扣,露出布满咬痕的腺体,声音里带着近乎疯魔的偏执,"从你在暴雨里抓住我衣角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是我的。"
抽屉突然被拽开,丁程鑫瞥见里面整整齐齐排列着二十七个礼盒,每个礼盒都装着不同款式的戒指,唯一相同的是内侧的"CX"刻痕。最底层压着张泛黄的纸条,是他七岁时写的感谢信,稚嫩的笔迹旁,是马嘉祺成年后的批注:"我要的从来不是感谢,是你。"
"为什么不早说?"丁程鑫眼眶发烫,伸手去抓马嘉祺的领带,"非要用这种方式逼走我?"
男人突然低头咬住他唇瓣,带着惩罚性的力道。雪松信息素汹涌地包裹住他的腺体,在极致的压迫感中,丁程鑫听见他说:"我母亲因为Omega身份被家族折磨致死,我不敢承认......不敢承认对你的感情会让我变成当年的父亲。"
记忆碎片轰然拼凑完整,丁程鑫想起马嘉祺书房里那张撕碎的旧报纸,头条新闻正是"马家主母因信息素紊乱自杀"。原来那些深夜里的辗转反侧,那些失控的占有欲,都源于刻进骨子里的恐惧。
"现在呢?"他伸手抚上马嘉祺紧绷的下颌,"还打算推开我?"
马嘉祺突然抓起他戴着戒指的手,犬齿重重碾过他无名指:"从今天起,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他扯开自己衬衫,露出心口处暗红的胎记——形状竟与丁程鑫后颈的腺体轮廓完美契合,"天生一对这种话,我原本不信......"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在交叠的身影上。丁程鑫主动仰起头,将腺体暴露在Alpha面前:"那还等什么?"
雪松信息素骤然暴涨,马嘉祺的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丁程鑫终于看清戒指内侧隐藏的微雕——除了"CX",还有一行小字:"my eternity"。
铂金戒指在晨光中泛着冷光,丁程鑫摩挲着内侧的"my eternity",后颈新结的咬痕隐隐作痒。马嘉祺昨夜替他处理伤口时,指尖曾在那行微雕上停顿许久,雪松信息素里混杂着他从未察觉的温柔。
"早餐在厨房。"男人穿着浴袍从衣帽间走出,腕表链在手腕上晃出冷光,"十点陪我去公司。"
丁程鑫挑眉:"以什么身份?前养子,还是见不得光的Omega?"
马嘉祺扣衬衫的动作顿了顿,转身时雪松信息素带着压迫感涌来。丁程鑫本能地瑟缩,却在看见他指间同样戴着枚素圈戒指时愣住——款式与自己那枚互为男女款,内侧刻着极小的"MQ"。
"马家未来的主母。"男人俯身扣住他后颈,犬齿擦过新标记的腺体,"这个身份,够不够?"
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外是海城的天际线,丁程鑫坐在会客沙发上,看着马嘉祺与合作商谈笑风生。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身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袖口若隐若现的红痕,是昨夜情事的证据。
"马总真是好手段。"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马嘉诚端着咖啡走进来,目光落在丁程鑫颈间的咬痕上,"刚解除收养关系,就把人带到公司宣示主权?"
马嘉祺端起茶杯的动作微不可察地一顿,雪松信息素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丁程鑫突然明白,从昨夜在民政局撕碎协议,到今早的戒指宣言,全在这个Alpha的算计之中。
"你母亲的事,查得怎么样了?"马嘉祺放下茶杯,语气平淡无波。
马嘉诚笑容一僵,随即恢复自然:"还在查,不过听说当年负责驱逐她的,是现在主理旁支的二叔。"他状似无意地看向丁程鑫,"说起来,阿程分化成Omega的消息,二叔那边似乎早就知道了。"
丁程鑫的心猛地一沉。他想起分化那晚,马嘉祺的私人医生比他还早一步赶到,带来的药剂却被马嘉祺悄悄替换成了抑制剂。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他猛地站起身,指尖颤抖,"从分化到易感期,再到今天的戒指......"
马嘉祺起身将他揽进怀里,雪松信息素温柔地包裹住他:"我只是在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他抬眼看向马嘉诚,目光冰冷,"包括那些不该属于旁支的权力。"
秘书突然敲门进来,脸色苍白:"马总,二叔带着长老会的人来了,说要追究您......追究您和Omega的关系。"
马嘉诚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丁程鑫却在马嘉祺怀中渐渐冷静下来,他看见男人藏在身后的手,正对着桌下的录音笔轻轻点头。
"来得正好。"马嘉祺松开他,整理了一下领带,"阿程,等会儿躲在休息室,别出来。"
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马二叔带着一群长老鱼贯而入,气势汹汹地拍着桌子:"马嘉祺!你违反族规标记Omega,还有何颜面掌管马家?"
马嘉祺坐在主位上,指尖轻点桌面:"二叔确定要谈族规?"他按下播放键,录音笔里传出马二叔与私人医生的对话——
"确保丁程鑫分化成Omega的消息准时泄露,再想办法让马嘉祺在易感期失控......对,我要的就是他身败名裂!"
全场哗然。马二叔脸色煞白,指着马嘉祺:"你......你算计我!"
"彼此彼此。"马嘉祺站起身,雪松信息素如实质般扫过全场,"当年你们联手驱逐我母亲,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他示意助理呈上文件,"这是你们挪用公款、勾结外敌的证据。"
丁程鑫躲在休息室门后,透过缝隙看着马嘉祺在一片混乱中掌控全局。阳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指间的戒指与自己的遥相呼应。原来他所谓的布局,从来不是针对自己,而是为了扫清所有障碍,让他能毫无顾忌地站在自己身边。
"马嘉诚呢?"混乱中,有人突然喊道。
丁程鑫猛地抬头,只见休息室的侧门被悄然推开,马嘉诚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手中似乎攥着什么东西。他下意识摸向口袋,昨晚马嘉祺塞给他的加密U盘不翼而飞。
窗外突然响起警笛声,马嘉祺转身看向休息室,目光穿过人群与他对视,唇语清晰——
"别怕,有我。"
暴雨再一次席卷海城,马氏集团顶楼的落地窗外,闪电将天空劈成两半。丁程鑫攥着被冷汗浸湿的衣角,看着马嘉祺将二叔一行人交给警方,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长老此刻狼狈不堪,与记忆中母亲葬礼上他们道貌岸然的嘴脸大相径庭。
“为什么不告诉我?”当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丁程鑫终于开口。他想起这些天马嘉祺的每一个举动,从易感期的失控到解约时的愤怒,原来全是精心设计的戏码。
马嘉祺松开领带,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摇晃,映出他疲惫的面容:“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拖到现在才动手?”他将酒杯推到丁程鑫面前,“当年他们逼死我母亲,我早就想让他们付出代价。但我不能让你卷入这场腥风血雨。”
丁程鑫的指尖触到冰凉的杯壁,突然想起马嘉祺书房里那些藏在暗格里的调查报告。泛黄的纸张上,密密麻麻记录着当年事件的每一个细节,而在所有文件的最上方,压着一张他七岁时的照片。
“所以你收养我,也是计划的一部分?”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是,也不是。”马嘉祺仰头饮尽威士忌,喉结滚动间,露出颈侧淡青色的血管,“一开始我确实想利用你,让二叔他们放松警惕。但当你在我怀里哭着说‘哥哥别走’的时候……”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雪松信息素突然变得温柔,“我发现自己舍不得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丁程鑫握紧酒杯,滚烫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灼烧着心口:“那戒指呢?那些刻着‘CX’的戒指,也是算计?”
“是誓言。”马嘉祺突然将他抵在酒柜上,雪松信息素裹着威士忌的醇香将他笼罩,“每一枚戒指,都是我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偷偷许下的承诺。我告诉自己,等一切尘埃落定,就亲手为你戴上。”他的指尖抚过丁程鑫颈间的咬痕,“直到你二次分化,我才知道,自己等不及了。”
窗外惊雷炸响,丁程鑫在轰鸣中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马嘉祺在易感期明明可以完全标记他,却只是浅浅咬了一口;为什么解约时撕碎协议,却始终不肯撕碎那张藏在钱包里的合照。
“那马嘉诚……”话未说完,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马嘉诚举着U盘出现在门口,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脸上是癫狂的笑意:“马嘉祺,你以为自己赢了?你别忘了,这个U盘里还有更精彩的东西——”
他按下播放键,屏幕上出现了马嘉祺母亲临终前的录像。画面里,女人苍白的脸上带着解脱的笑容:“嘉祺,别恨他们……当年是我自己选择离开,因为我不想让你为了保护我,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
丁程鑫感到怀中的Alpha浑身紧绷,雪松信息素变得紊乱而危险。马嘉诚的笑声在雨声中回荡:“怎么样?你以为的复仇,不过是一场笑话!你母亲到死都不想让你沾染血腥,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住口!”马嘉祺的怒吼震得玻璃嗡嗡作响,他冲过去夺过U盘,却在接触的瞬间突然愣住。屏幕上的画面切换成了另一幕——马嘉诚与境外势力勾结,密谋夺取马家控制权的证据。
“很意外?”丁程鑫将破碎的U盘踩在脚下,抬头看向马嘉祺,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你以为只有你会布局?当我发现马嘉诚偷走U盘时,就已经把里面的内容替换了。”
马嘉诚不可置信地后退两步,警笛声由远及近。丁程鑫转身抱住马嘉祺,将脸埋进他胸口:“现在,该结束这场闹剧了。”
马嘉祺颤抖着回抱住他,雪松信息素终于变得温柔而安定:“对不起,让你卷进来。”
“笨蛋。”丁程鑫抬起头,在雨声中吻上他的唇,“从七岁那年抓住你的衣角开始,我就没想过要离开。”
窗外的雨渐渐停歇,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马嘉祺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崭新的戒指,单膝跪地:“阿程,这次不是算计,不是布局,是我真正的求婚——你愿意,成为我余生唯一的软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