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走到窗边：“予安，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个提线木偶，所有人都在牵着我走。你、公司、媒体……还有他。”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点疼：“我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她转过身，“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有自己的压力？有时候我真的喘不过气来。”
我走上前：“我可以陪你，我们一起面对。”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可是予安，我怕……我怕有一天你会觉得我太累了，不想再陪我了。”
我伸出手，想抱住她，但她退后了一步。
“别碰我。”她说。
我停住动作，手悬在半空。
她看着我，声音有点哑：“对不起，我现在……真的需要一点时间。”
我放下手，点了点头：“好。”
走出酒店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她站在窗边，看着我离开的方向。阳光照在她脸上，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回工作室的路上，季晴发消息问我：“怎么样？”
我回：“她需要时间。”
她回了个哭脸表情：“唉，你们两个真够呛的。”
我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街景。这座城市很大，但我突然觉得有点孤单。
晚上我收到一条短信，是热巴发的：“予安，你还记得我第一次穿你设计的衣服是什么时候吗？”
我回：“记得，是我们刚认识那会儿，你拍网剧，我帮你改的那条裙子。”
她回：“那时候我觉得，这辈子都要穿你给我做的衣服。”
我看着手机，眼眶有点发热。
我回：“那现在呢？”
过了很久，她才回：“现在……我还是一样。”
我攥紧手机，不知道该说什么。
第二天我去工作室的时候，发现热巴已经在了。她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坐在化妆间里，正在试妆。
看到我进来，她抬起头：“你来了。”
我点点头：“嗯。”
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我。我走过去，帮她整理了一下领子。
她伸手握住我的手，轻轻捏了一下。
“我好了。”她说。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
这一刻，我知道，我们都还没放弃。
\[未完待续\]我正给热巴别最后一枚胸针，指尖不小心蹭过她锁骨。她肩膀抖了一下，没说话。
季晴突然冲进来：“糟了！陈慕在楼下等着呢，说要跟热巴合影。”
热巴手里的水杯捏得咔响。我伸手想接过来，她却把杯子攥得更紧。
“让他等着。”她声音很冷。
季晴欲言又止。我看她一眼，她会意地退出去关上门。
空气里飘着消毒水味。热巴忽然开口：“昨天你说要陪我一起面对……是认真的？”
“当然。”
她转过身，手指抚上我手腕内侧。那里有道淡青色血管，微微跳动。
“那如果我说想去吃巷子口的麻辣烫，你会不会觉得不合适？”
我愣住。她眼睛里闪着光，像是憋了很久才问出这句话。
“现在？”
“嗯。”
我没说话，开始解她后背的搭扣。她惊讶地看着我，我低声说：“这件礼服不能沾油。”
她笑起来，眼角弯成月牙。我们偷偷从消防通道溜出去时，差点撞见苏婉儿。她西装革履地站在走廊尽头，手里抱着文件，目光在我和热巴之间扫过。
“这么晚了要去哪儿？”她问。
“吃宵夜。”热巴直接回答。
苏婉儿嘴角抽了抽：“明天还有发布会。”
“我知道。”热巴拉着我快步走过，“但今晚我想吃麻辣烫。”
巷子口的店还亮着灯。老板娘抬头看见我们，手里的漏勺掉进油锅里。热巴摘了墨镜，冲她笑：“两份鸳鸯锅，要微辣。”
我们坐在塑料凳上等菜时，她忽然说：“上次来还是大学时候。”
“那时候你总嫌我做的衣服土。”
“可我现在穿的都是你设计的。”
锅底沸腾时溅出几点红油，落在她手背上。我伸手想擦，她却把那只手覆在我手背上。
“予安，”她盯着翻滚的汤料，“如果我不做明星了，你会不会松口气？”
我猛地抬头，她眼神认真得不像开玩笑。远处传来摩托车轰鸣声，混着辣椒爆香的声响。
手机开始震动。季晴连着打了三个电话，最后发来消息：陈慕在店里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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