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忍不住喊了一声。
小燕子停下来,回头看着我:“林薇,怎么了?”
我跑到小燕子身边,拉着她的胳膊,小声说道:“喂,你唱错了!这不是《还珠格格》的主题曲,这是《情深深雨濛濛》的!”
小燕子一脸懵逼:“《情深深雨濛濛》?那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乾隆“啪”地一下,把茶杯摔在了地上。
“放肆!”乾隆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小燕子,“你唱的这叫什么乱七八糟的!成何体统!”
小燕子被吓得一哆嗦,眼泪汪汪地看着乾隆:“皇上,我……”
“好了好了,皇上息怒。”令妃赶紧上前劝说,“小燕子也是一片好意,想给皇后娘娘助兴嘛。”
皇后也开口了:“皇上,今儿个是臣妾的生辰,就别生气了。”
乾隆冷哼一声,瞪了小燕子一眼:“罚你禁足三个月,好好反省反省!”
小燕子眼圈一红,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看着这情况,心里有点慌了。这……好像不是在拍戏啊?这皇上的气场也太强了,不像是演的。
“那个……导演?”我试探着喊了一声,“卡一下?好像有点演过头了……”
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神怪怪的。
乾隆皱着眉头:“你在说什么?什么导演?什么卡一下?”
“啊?”我看着乾隆,又看看周围的人,突然明白了什么,“不是……这不是在拍戏吗?”
“拍戏?”乾隆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这宫女是哪里来的?说话颠三倒四的,莫不是疯了?”
“我没疯!”我急忙说道,“这里不是《还珠格格》的拍摄现场吗?你们都是演员,对不对?”
我的话刚说完,周围就响起一片抽气声。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大胆宫女!竟敢对皇上不敬!”一个太监尖声喊道,“来人啊,把她给我拖下去!”
两个侍卫立刻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胳膊。
“哎?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挣扎着,“我是来拍戏的,不是来坐牢的!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们!”
乾隆脸色铁青,指着我:“简直是一派胡言!拖下去,杖责二十!”
“别碰我!”我拼命挣扎,忽然瞥见刘嬷嬷头上的银簪,灵光一闪,一把抓了过来,对着所有人喊道,“都别动!不然我不客气了!”
所有人都被我吓了一跳,侍卫也停下了手。
我拿着银簪,当作麦克风,清了清嗓子,开始唱:“情深深雨濛濛,多少楼台烟雨中……”
我一边唱,一边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把御花园当成了舞台。
“记得当初你侬我侬,车如流水马如龙……”
刘嬷嬷气得在后面追我:“你个疯丫头!快把簪子还给我!”
我跑着跑着,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摔了个狗吃屎。银簪也飞了出去,正好落在乾隆的脚下。
乾隆捡起银簪,气得手都抖了:“反了!简直是反了!把她给我关进天牢!”
侍卫们一拥而上,把我死死按住。我看着乾隆那张愤怒的脸,心里终于害怕了。
这……好像真的不是在拍戏啊……
那这里是……清朝?我真的穿越了?
\[未完待续\]# 第1章 接上文
冰冷的铁链锁住手腕时,金属摩擦声像冰碴子割过耳膜。我被两个侍卫架着往回廊外拖,绣花鞋的软底踩在青石板上打滑,旗装下摆被扯得变了形。
"放开!我真的是演员!"指甲抠进侍卫胳膊上的号服布料,"我的经纪人会报警的!你们知道绑架要判多少年吗?"
周围的宫女太监们都低着头,肩膀却在微微颤抖。有的在憋笑,有的在发抖,没人敢抬头看我。刘嬷嬷扶着柱子喘气,鬓角的银簪歪在花白的头发里,活像刚打完一架的斗鸡。
穿过三重宫门时,最后一缕阳光被朱红门扇彻底斩断。天牢的石阶泛着潮气,壁火把影子拉得像鬼怪。我闻到了铁锈和排泄物混合的酸腐味,比任何剧组的特效化妆都逼真。
"砰——"
麻袋被狠狠扔在稻草堆上。我的额头撞上墙根的霉斑,疼得眼前发黑。铁门落锁的脆响像重锤敲在心脏上,这声音绝不会是道具组能做出来的——没有扩音器,没有混响,只有赤裸裸的绝望。
"醒了就把药喝了。"
破陶碗贴着脸颊送来时,我还以为是梦。浑浊的药汁里漂着几缕干草,热气里裹着苦涩的怪味。狱卒的脸藏在阴影里,手指关节粗得像老树根。
我突然咬住他的手腕,直到血腥味在舌尖弥漫才松口。
"现在信了?"我吐掉嘴里的血沫,嗓子哑得像磨砂纸,"这不是演戏,我他妈真的穿越了!哪个混蛋写的剧本?把《还珠格格》写成恐怖片很好玩吗?"
狱卒面无表情地抹掉血迹。他腰上挂着的铜钥匙串哗啦作响,转身从栅栏外塞进个油纸包。
"格格们托人送来的。"声音闷在铁皮头盔里,听不出情绪,"刘嬷嬷说让你安分些,别再唱那些'淫词艳曲'。"
我拆开纸包时手抖得厉害。里面是半块绿豆糕,用油纸包得整整齐齐,缺角处还留着牙印——像小燕子的杰作。另有一张叠成方块的素笺,笔尖戳破了纸面:「夜访坤宁宫,速备锦囊」。
锦囊?紫薇要跟我玩《还珠》经典梗?
月光从通气窗漏进来时,我数清了稻草堆里有十二只虱子。狱墙最高处的铁窗突然传来指甲刮擦的轻响,像耗子在磨牙。我猛地蹦起来,膝盖磕在墙角的石墩上。
"谁?"
窗口悬下根沾着青苔的麻绳,接着是颗裹着头巾的脑袋探进来。大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嘴角还粘着点心渣。
"嘘——"小燕子做了个鬼脸,辫子上的红头绳垂到我脸上,"我跟紫薇偷了皇后的令牌,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