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篇
普通人航×普通人猪
以我的梦为原型
共24482字 本篇6000+
01.
“你又跟人换班了？”星航皱了皱眉，眼中有猪猪侠看不懂的情绪
“嗯嗯，这样我就能空出来几天了！”
“别换了，听话，等你放假我们再出去玩”
猪猪侠虽然工资很高但是假并不好请，最近的假期还在十月一日的国庆节，这让猪猪侠很不乐意，于是他就打算通过换班空出时间
“不嘛阿航，我们好久没出去玩啦”
星航并没有说话，轻轻叹了口气拉上猪猪侠去洗澡休息了，猪猪侠突然有点莫名的不安，但也没当回事，毕竟自己明天还要早起上班
02.
猪猪侠照例早起上班，本来不想加班想早点回去陪自己的小男朋友
“猪猪侠！帮我加下班呗，你不是要空出26号的时间吗，上午我帮你！”灵着急的递上自己的文件“我儿子突然生病了，我老公没在家，我不回去不行啊”
“好，灵姐，你快回去吧”猪猪侠的眉眼染上担忧，接过文件目送灵离开
“唉，加班就加班吧”猪猪侠自顾自说着
暮色透过办公室的落地窗漫进来，给猪猪侠的电脑屏幕蒙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将最后一行代码保存
办公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键盘敲击声在空旷的工位间零星响起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跳出小呆呆的消息［猪猪侠，这周五我生日，在蓝调酒吧订了包厢，你必须得来，咱们都半年没见了！］
猪猪侠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小呆呆是他大学时的死党，毕业后虽然各忙各的，但两人的感情一直没变，他迅速查看排班表—周五正好轮到他晚班
“波比”猪猪侠转向隔壁工位的同事“周五能跟你换个班吗？老朋友生日”
“没问题啊”波比爽快地答应“不过你下班可得小心点，最近新闻说这一带有跟踪狂出没”
猪猪侠笑着道谢，提交了换班申请，他收拾背包时，总觉得有道视线黏在背上，回头却只看到同事们各自忙碌的身影
走出公司大楼，初秋的晚风带着丝丝凉意
猪猪侠裹紧外套，习惯性地选择了那条人少但路灯明亮的小路
走到第三个路口时，他后颈的汗毛突然竖起——身后有脚步声，与他保持着相同的节奏
他猛地回头
空荡荡的街道上只有几片落叶被风卷起，远处一个模糊的身影迅速闪进巷子，快得像是错觉
“最近太累了吧...”猪猪侠摇摇头，加快了脚步
公寓的灯光透过门缝溢出来，伴随着炒菜的香气，钥匙刚插进锁孔，门就开了
“我听见你的脚步声了”星航站在门口，腰间系着那条猪猪侠送他的蓝色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糖醋排骨马上好”
猪猪侠凑上去在他脸颊亲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想吃这个？”
“猜的”星航转身回厨房，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毕竟这是你第七次...”
“第七次什么？”猪猪侠有些疑惑
“第七次这周说要吃排骨”星航自然地改口，将炸得金黄的排骨倒入调好的酱汁中“洗手吃饭”
晚餐时，猪猪侠兴奋地讲着小呆呆生日的事，星航安静地听着，筷子在碗里无意识地拨弄着米饭
“对了”猪猪侠突然想起什么“你周五加班吗？要不要一起去？小呆呆之前一直说想见你”
星航的筷子停在半空“周五...蓝调酒吧对吗”他放下碗，眼神飘向窗外“我可能...要加班”
“你怎么知道是蓝调？我还没说地点呢”猪猪侠疑惑地歪头
“你...上周提过”他站起身收拾碗筷“我去切水果”
厨房里传来有节奏的切水果声，比平时慢了许多，猪猪侠想帮忙，走到门口时，看见星航左手撑在料理台上，右手握着刀柄的指节发白，肩膀微微颤抖
“阿航？你没事吧？”
刀声戛然而止“没事”星航没有回头“只是...周五那天，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下班后给我发消息，走大路回家”星航的声音低沉而紧绷“就当...让我安心”
猪猪侠笑着从后面抱住他“担心我被跟踪狂抓走啊？”
星航的身体在他怀里僵硬了一瞬，然后慢慢放松下来“是啊”星航轻声说着，将切好的苹果喂到猪猪侠嘴里“我超担心的”
睡前，猪猪侠发现星航在检查门窗锁，这不是第一次了—星航最近总是格外注意安全，会在深夜突然醒来查看门口，会在下雨天坚持去公司接他下班
这些小小的偏执曾经让猪猪侠觉得可爱，但今晚，在台灯昏暗的光线下，星航检查门锁时紧绷的侧脸让他心头掠过一丝异样
“阿航”猪猪侠靠在卧室门框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星航的手停在门把上，有那么一瞬间，猪猪侠觉得他整个人凝固成了一座雕像
“没有”星航最终转过身，脸上是他熟悉的温柔笑容“只是今天看了个恐怖片，有点疑神疑鬼”
他走过来抱住猪猪侠，下巴抵在他发顶
猪猪侠听见他的心跳声，又快又重，像是在奔跑
“睡吧”星航说，关上了最后一盏灯
黑暗中，猪猪侠感觉星航的手指轻轻描摹着他的五官，小心翼翼，像是害怕下一秒他就会消失
03.
星航的钢笔在会议记录本上洇开一大片墨迹，他已经盯着同一个数据图表看了十分钟，耳边项目经理的声音像是隔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星航？”旁边的同事用手肘轻轻碰了他一下提醒“陈总问你西区商业综合体的设计进度”
“抱歉”星航猛地回神，手指无意识地摸向口袋里的手机“主体结构已经完成，正在做最后的景观设计调整”
他的目光扫过会议室墙上的时钟—下午三点二十分
猪猪侠通常在这个时间会去茶水间冲咖啡，然后和同事闲聊五分钟，那条通往茶水间的走廊没有监控，而张大强的工位正好在...
“星航？”陈总的声音提高了几度
“我明天会把完整方案发到您的邮箱”星航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却感觉后背渗出一层冷汗，他掏出手机，再次确认了猪猪侠发来的排班表
“你最近怎么了？”散会后，菲菲拦住他“这周你已经第三次在会议上走神了”
星航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家里有点事”
“是关于猪猪侠的吧？”菲菲压低声音“你这两周每天中午都给他打电话，下班准时去接他，活像个过度保护的老父亲”
星航的手指僵住了，他有这么明显吗？在前六次轮回中，菲菲从未注意到这些细节，这是否意味着什么改变了？还是说只是他这次表现得更加失控了？
“他...最近工作压力大”星航含糊地回答，视线越过菲菲的肩膀，落在办公室窗外的天空上
那片湛蓝让他想起第三次轮回，那天也是这样的好天气，猪猪侠笑着对他说晚上想吃火锅，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嘿，看着我”菲菲突然严肃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上周你突然问我认不认识什么安保公司的人，昨天又借我的车说是要熟悉某个路线，现在又这样...”她指了指星航紧握到指节发白的手机“你看起来像是随时准备报警”
星航深吸一口气，这是他第七次尝试拯救猪猪侠，前六次他试过直接警告、强行阻止、提前报警...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仿佛有无形的规则在阻止他改变既定的命运，但也许，只是也许，间接的方式能行得通
“如果...”星航斟酌着词句“如果你知道某件坏事要发生，但每次尝试阻止它，都会被某种力量阻止，你会怎么做”
菲菲皱起眉头“你最近看太多科幻电影了？”
星航摇摇头，知道自己问错了人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起来，猪猪侠发来一张照片—办公桌上放着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附言［张大强送的生日礼物，明明我生日还有两个月呢，奇怪吧］
星航的血液瞬间凝固，就是这个人
在前六次轮回中，每一次都是张大强，第一次是在地下停车场，第二次是在公寓楼梯间，第三次...每一次的场景都不同，但结局都一样
他的手指颤抖着打字［别吃，离他远点］发送前却犹豫了，
上一次他发出类似警告后，猪猪侠反而因为好奇主动和张大强交谈，加速了悲剧的发生
星航删掉文字，重新输入［晚上想吃什么？我去买食材］
“你脸色很差”菲菲担忧地说“要不要请个假？”
“不用”星航收起手机，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不发抖“我只是...需要想个新方法”
下班时间，星航提前二十分钟站在猪猪侠公司大楼对面的便利店门口
从这个角度，他能清晰地看到大楼出口和停车场入口
第三次轮回后，他就记住了张大强的车牌号和下班路线
猪猪侠准时在六点走出大楼，阳光在他的棕发上跳跃，即使隔着一条马路，星航也能看清他脸上疲惫却明亮的笑容
就是这个笑容，让他在六次失去后仍然有勇气开始第七次轮回
星航正要迎上去，却看到张大强快步追上了猪猪侠
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比猪猪侠高出半个头，正弯腰说着什么，一只手搭上猪猪侠的肩膀
即使从这个距离，星航也能看到猪猪侠微微后退半步的肢体语言
他的身体先于大脑行动，已经穿过马路走到一半，才强迫自己停下
直接介入只会让猪猪侠觉得他反应过度，上一次轮回中，正是因为他的过度保护，猪猪侠才赌气独自走夜路回家
星航掏出手机，拨通了猪猪侠的号码，他看到猪猪侠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同时对张大强做了个抱歉的手势
“阿猪，下班了吗？”星航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自然“我在公司旁边的超市，要不要一起买菜？”
“好啊”猪猪侠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温暖而真实“正好我有个同事想请教你关于装修的事，我让他...”
“不！”星航的声音突然尖锐，随即又强压下来“我是说...今天太累了，改天吧，我在超市门口等你”
挂断电话后，星航死死盯着张大强离开的背影，那个男人走得很慢，三步一回头，目光始终黏在猪猪侠身上
星航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在前几次轮回中，他试过报警、试过找张大强对峙，甚至试过暴力解决...但每一次，命运都会以更残酷的方式夺走他的爱人
“阿航！”猪猪侠小跑着过来，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你怎么站在太阳底下发呆？”
星航伸手拂去他额前的汗水，这个简单的动作让他眼眶发热
在第二次轮回后，他曾经一度不敢触碰猪猪侠，害怕这温暖只是又一个会消失的梦
“今天工作顺利吗？”星航状似随意地问，接过猪猪侠的公文包
“还行，就是张大强怪怪的”猪猪侠皱了皱鼻子“他突然送我巧克力，还说想请我去他家吃饭，我明明跟他说过我有男朋友了”
星航的呼吸一滞。这正是第四次轮回开始前的对话，一字不差
“你...怎么回答的？”星航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是婉拒啦”猪猪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阿航，你怎么了？手这么凉”
星航这才意识到自己紧紧攥着猪猪侠的手，他松开一些，却不敢完全放开“没什么，就是...以后别单独和他相处，好吗？”
猪猪侠噗嗤一笑“你吃醋了？”
“我是认真的”星航停下脚步，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那个人很危险”
“张大强？”猪猪侠惊讶地瞪大眼睛“他只是有点社交笨拙而已，上周五他还帮全部门的人买咖啡呢”
周五
这个词像一把刀刺进星航的心脏，就是这周五，在蓝调酒吧外的便利店，一切都会发生
他已经看过六次不同的结局，却始终无法改变最后的悲剧
04.
晚餐时，星航的目光无法从猪猪侠身上移开，他记下每一个细节—猪猪侠喝汤时先吹三下的习惯，思考时无意识咬下唇的小动作，吃到喜欢的东西时眼睛会微微眯起...这些细节在轮回中从未改变，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常量
“你今天真的很奇怪”猪猪侠放下碗筷“一直盯着我看，好像我会突然消失一样”
星航的喉咙发紧，他确实会消失
在过去的六次轮回中，每一次他都会失去这个笑容，每一次他都会选择殉情重新开始，只为了再多看一次这个笑容
“我只是...”星航的声音哽住了“很爱你”
猪猪侠的脸一下子红了“突然说这个干什么...”但他还是隔着桌子握住星航的手“我也爱你”
05.
深夜，星航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睡衣
梦中猪猪侠倒在血泊里，眼睛还睁着，手指徒劳地伸向他的方向
这个画面他看过太多次，现实中和梦中，却永远无法习惯
身旁的猪猪侠睡得正熟，呼吸均匀而平静星航轻轻起身，赤脚走过冰凉的木地板，逐一检查门窗的锁
这是他每晚的仪式，在六次失去后形成的强迫症
当他回到床边时，发现猪猪侠翻了个身，手臂伸向原本他躺的位置，摸到空荡荡的床单时眉头微微皱起
星航迅速躺回去，将猪猪侠搂入怀中，对方的眉头舒展开来，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
星航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听着怀中心跳的声音
这个心跳，他还能守护多久？
前六次轮回中，最长的一次他保护了猪猪侠三个月，最短的一次只有两周
这一次，已经是第十天了
窗外，一弯新月挂在夜空
星航想起第五次轮回结束时，也是这样的月夜
他抱着猪猪侠逐渐冰冷的身体，绝望的用碎玻璃划开自己的手腕
那时他许下愿望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只要一次就好
而现在，他只剩下四天时间了
06.
周六的阳光透过商场玻璃顶棚洒下来，猪猪侠眯起眼睛，看着手里长长的购物清单
小呆呆的生日聚会就在下周五，他得提前准备好礼物和穿搭
耳机里播放着轻快的音乐，他的手指随着节奏在购物车把手上敲打
转过一个拐角，猪猪侠突然停下脚步，前方男士服装区，一个熟悉的背影正仔细查看一件深蓝色衬衫
那个挺拔的肩线，微微低头时后颈露出的那颗小痣—绝对是他家小男朋友没错，但他明明说过今天要加班
猪猪侠悄悄靠近，突然伸手捂住星航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掌心里的睫毛颤动了两下，星航的身体先是僵硬，随后迅速放松下来“我猜...”他握住猪猪侠的手腕，声音里带着笑意“是那个今早偷吃了我培根的小猪？”
猪猪侠松开手，转到星航面前“你不是说今天要加班吗？”
星航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提前结束了”他拿起那件衬衫在猪猪侠身前比了比“很适合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找聚会穿的衣服？”猪猪侠接过衬衫，突然反应过来“等等，我还没告诉你聚会要穿正装吧？”
商场广播适时响起，掩盖了星航的回答，他顺势接过购物车“我帮你推车，还要买什么？”
猪猪侠狐疑地看了星航一眼，但还是掏出了清单“领带，袖扣，还有给小呆呆的礼物...啊！”他突然拍了下额头“得去B1层的游戏店，小呆呆最近沉迷那款新出的赛车游戏”
星航的手突然攥紧了购物车把手，指节泛白“不要去地下”
“什么？”
“我是说...”星航深吸一口气“B1层今天空调坏了，特别闷，我们可以去三楼那家分店，虽然小一点，但货品差不多”
猪猪侠眨了眨眼“你怎么知道B1层空调坏了？”
“公告牌上写着”星航指了指远处的电子屏，上面确实滚动着维修信息，但猪猪侠确信，他们刚才根本没有经过能看到那个电子屏的路
三楼的游戏店比B1层的小了一半，但确实有那款赛车游戏，猪猪侠拿起限量版包装，却发现星航站在店门口，目光不断扫视着过往的人群，背挺得笔直，像是随时准备应对什么突发状况
“阿航，你最近怪怪的”回去的路上，猪猪侠忍不住说“站在店门口的样子，活像保镖”
星航提着购物袋的手紧了紧“有吗？”
“有”猪猪侠笑着模仿着星航紧绷的站姿“就像这样，好像在防备什么”
星航勉强笑了笑“小心点总没错”
他们选择了步行回家，穿过一条林荫道
秋日的阳光透过树叶间隙，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星航走在靠马路的一侧，不时回头张望
当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过时，他条件反射般抓住猪猪侠的手腕，将他往自己身后拉
“阿航！”猪猪侠挣脱开来“那车离我们至少有五米远”
星航松开手，表情有些狼狈“抱歉，我...”
“你到底怎么了？”猪猪侠停下脚步“这几天你紧张得像只受惊的猫，晚上起来检查门窗，白天又总是...”他挥了挥手，不知如何形容这种异常
一阵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星航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记得你七岁那年，在后院埋的那个铁皮盒子吗？”
猪猪侠浑身一僵疑惑道“什么盒子？”
“蓝色的，上面有星星图案”星航的目光越过他，仿佛看着很远的地方
“里面装着你收集的玻璃弹珠，还有一张你养的小金鱼的画，你说怕妈妈打扫房间时扔掉，所以埋了起来”
猪猪侠的嘴巴微微张开，这件事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那只小金鱼只活了三周，是他小学一年级时养的，铁皮盒子确实存在，至今还埋在老家的后院，但阿航怎么可能知道？
“阿航...？”猪猪侠的声音干涩“你怎么知道这个？”
星航的眼神突然聚焦，像是从梦中惊醒，他张了张嘴，又闭上，最后只是摇了摇头：“你...可能什么时候提过吧”
“我没有”猪猪侠斩钉截铁“从来没有”
两人之间的空气突然变得凝重，远处传来孩子们的嬉笑声，一辆自行车从他们身边驶过，车铃清脆地响着，这些日常的声音此刻却显得异常遥远
星航伸手想碰猪猪侠的肩膀，却在半空中停住了“我...”
“阿航你到底瞒着我什么？”猪猪侠直视星航的眼睛，那里面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像是痛苦，又像是恐惧
星航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没什么，真的”他勉强笑了笑“可能是我记错了，梦里见过类似的场景吧”
这个解释如此苍白，连星航自己都说服不了
猪猪侠深深看了他一眼，看着一家找男朋友的样子，他决定不逼着他说出来
回家的路上，星航一直保持着半步的距离，不再试图牵猪猪侠的手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一前一后，偶尔重叠，又很快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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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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