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集团茶水间,晨会前5分钟)
程述指尖轻叩桌面,镜片后的目光精准锁定江临:“今天想喝点特别的。”
江临(条件反射一抖):“……您说。”
程述:“38℃的独角兽拉花拿铁,奶泡厚度0.3cm,咖啡液面要映出我的倒影。”顿了顿,“现在就要。”
整个总裁办瞬间寂静,随后爆发压抑的窃窃私语——
同事A(飞速掏手机):“开盘了开盘了!赌江助理几分钟哭!”
同事B:“我押十分钟!上次他找温度计就花了八分钟!”
保洁阿姨(默默递抹布):“孩子,先擦擦汗吧。”
江临的理智开始蒸发
他冲向咖啡机的身影宛如悲壮就义的战士:
用红外测温仪对准牛奶杯(程述:“温度计有金属污染风险。”)
掏手机搜索“独角兽简笔画”(咖啡师:“这是拉花不是毕加索抽象派!”)
举着咖啡杯对光调整角度(程述:“倒影里我领带歪了。”)
第7分38秒
江临颤抖着递上咖啡,奶泡上的独角兽像被核辐射变异过,咖啡液面映出程述扭曲的倒影——和他身后举着“哭啊快哭啊”应援牌的吃瓜群众。
程述浅尝一口:“温度39.2℃。”
江临(瞳孔地震):“您舌头是精密仪器吗?!”
程述(微笑):“重做。”
(第三次重做时)
江临突然把咖啡杯往程述面前一墩:“程总。”
众人屏息等待爆发——
“您知道为什么独角兽灭绝了吗?”江临露出黑化微笑,“因为它们老板要求奶泡会跳《天鹅湖》。”
程述注视着江临几乎崩溃的表情,突然从西装口袋取出一块方糖。
“温度确实不对。”他说,然后在全公司震惊的目光中——
啪嗒。
方糖落入咖啡杯。程述用银匙轻轻搅动,推回给江临:“现在刚好38℃。”
江临呆滞:“……您耍我?”
程述忽然摘下眼镜,露出难得真实的笑容:“不,是耍他们。”
他转身面对全体吃瓜群众,声音骤然降温:“开盘赌同事崩溃?年终奖扣半。”
(暴雨天,程氏集团总部)
江临抱着最后一份并购案冲进电梯,恰好撞见正在整理袖扣的程述。金属门闭合的瞬间,整栋大楼突然停电。
"哐当——"
电梯卡在17楼与18楼之间,应急灯亮起诡异的绿色。
程述:"你身上有充电宝吗?"
江临:"...只有您让我随身带的十份合同纸质版。"
程述:"很好,现在它们有更重要的用途。"
十分钟后
江临用合同纸折的扇子给程述扇风:"程总,维修队说暴雨导致..."
程述突然扯松领带:"知道为什么选你当助理吗?"
江临手一抖,扇子戳到程述下巴。
二十分钟后
江临饿得偷瞄程述的腕表:"程总,您表盘上镶的是真钻石吗?"
程述:"想啃?"
突然拽过江临的手腕,把表扣在他脉搏上:"比秒针跳得还快。"
四十分钟后
黑暗中最先崩溃的是程述:"你为什么不哭?"
江临摸索着递来叠成方块的合同纸:"擦汗专用,80克铜版纸。"
程述突然笑出声,这是江临入职来第一次听他笑。
一个小时后
获救时,全公司看到惊人一幕:
程述把昏迷的江临抱出电梯,向来整洁的西装裹着对方,上面满是钢笔画的五子棋棋盘。
(次日晨会)
全新咖啡机闪着金光,奶泡器上挂着便签:
「38℃特权已解锁
——但想看独角兽的话,
得用你梨涡来换」
江临把便签攥成一团,耳尖通红地发现——
全公司都在用“老板娘”的眼神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