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刚在傅明哲公寓楼下停稳,他下车关门要离开,池骋的手已经更快一步扣住了他的手腕。
“你……”傅明哲的抗议直接被堵了回去。
池骋不由分说地将他压回副驾驶的门板上,滚烫的唇再次覆了上来。
“呜……”傅明哲简直要窒息。
这家伙绝对是属饕餮的。
才尝到点甜头,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样,逮着机会就要把他生吞活剥。
这哪是亲?
简直像是饿死鬼投胎,把他当最后一口饭了!
傅明哲被动地承受着这热烈到蛮横的掠夺,感觉自己快要被拆吃入腹。
而几十米开外的绿化带小径上,郭城宇牵着金毛多多,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他特地挑了傅明哲大概到家的时间出来遛狗,谁曾想竟撞上如此“火热”的现场。
胸腔里的妒火和酸涩瞬间炸开,捏着牵引绳的手青筋暴起,那坚韧的编织绳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他硬生生捏碎。
“呜……” 多多似乎感受到主人压抑到极致的愤怒情绪,低低呜咽了一声。
虽然它很想冲过去对傅院长摇尾巴打招呼,但动物本能让它选择了安静地蹲在原地,只紧张地看着主人绷紧的侧脸。
郭城宇死死盯着那辆停靠在路边的车,阴影里纠缠的身影刺得他眼睛生疼。
“没门儿!”郭城宇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猛地收紧绳索,带着多多转身疾步走向公寓另一侧的入口。
——车门外
傅明哲感觉自己的嘴唇已经不仅仅是肿了,简直快要被啃烂了。
火辣辣地刺痛提醒着他再这么下去,明天真的可以直接戴着口罩去上班了。
更要命的是——
池骋那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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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发情的狗东西!
又惊又气的傅明哲忍无可忍。
他猛地抬手,用尽此刻能调动的所有力气,两只手掌狠狠压在池骋的太阳穴两侧,像要把这颗发烫的脑袋从自己嘴上“拔”下来。
被吻得模糊的气音艰难地从纠缠的唇舌间挤出:
“松…嘴…混蛋…”
池骋感受到那坚决的推拒力道,以及傅明哲紊乱粗重的呼吸,理智终于艰难回笼一点点。
虽然极度不甘愿、一万个想继续,但……
他最终还是松开了嘴。
不能把人逼急眼了。
万一真应激反应了,日后还怎么指望真枪实弹地……咳咳……池骋在心里给自己找了台阶下。
唇齿骤然分离,新鲜空气涌入。
傅明哲抓住时机,用力一把将人推开。
他迅速闪身到一旁。
“嘶……”嘴唇只要稍微一动就牵起针扎般的刺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
他狠狠剜了池骋一眼,大跨步往公寓走。
语气里淬满了冰碴子和羞恼:
“属狗的?见人就发情!”
池骋毫不在意,他那张餍足又带点野性的脸在夜色中格外清晰,声音带着点情动后的沙哑,回答得理直气壮:
“我的外号是蛇佬。”
“触碰、摩擦、缠绕……”他意有所指地顿了顿,眼神赤裸地扫过傅明哲被西装包裹的好身材,“都是我表达需求和求偶的正常行为,天性使然。”
傅明哲被他这番歪理气得胸闷,一边快步往公寓楼走,一边头也不回地呛他:
“那你应该去扭腰跳舞!”
有些种类的公蛇会表现出特定的舞蹈式动作,试图说服允许交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