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凭借多年的积累,生活依旧优渥,但豪门梦碎。
她的第三任丈夫,是个普通的工程师,没什么大钱,但为人忠厚老实,对她极好。
他们育有一儿一女,生活平静而幸福。
照片上,一家四口笑容灿烂,背景是国外某个安静的小镇花园。
“看起来挺美满。”
郭城宇盯着屏幕上的全家福,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眼神却冷得像冰。
“那她为什么突然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扑回来?”
答案藏在更深的档案里。
报告的后半部分,字字如刀:
• 林雅珍的小儿子(傅明哲同母异父的弟弟),年仅10岁,确诊罕见血液病。
治疗费用高昂,且需要长期、复杂的医疗支持,像一个无底洞。
• 她的现任丈夫,三个月前遭遇严重车祸。
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失去了一条腿,工作能力基本丧失。
高昂的医疗费、康复费,加上小儿子天价的治疗费,瞬间掏空了这个小家庭的积蓄,甚至背上了沉重的债务。
曾经平静幸福的生活,如同沙堡般崩塌。
• 林雅珍在国外的社交圈有限,能借的钱都借遍了。
变卖了一些首饰和房产,但杯水车薪。
她走投无路。
“呵。”池骋冷笑,毫不掩饰他的鄙夷。
“所以,她不是‘想儿子’,是‘想儿子的钱’来了。”
“那个躺在病床上,差点被她气死的儿子,在她眼里,就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个可以榨取的提款机。”
郭城宇猛地合上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光映着他阴沉的脸:
“妈的!说到底,她就是冲着钱来的!”
“想把明哲当冤大头,给她那个新家庭填窟窿!”
他站起身,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昂贵的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怒火在他胸中燃烧,不仅仅是因为林雅珍的贪婪,更因为她对傅明哲的残忍利用。
在他最虚弱的时候,带着虚伪的“母爱”面具,试图将他拖入另一个无底深渊。
“不能让她再靠近明哲。”
“她想要钱?行,给她。”
池骋挑眉看向他,眼神询问。
“给她一笔钱。”郭城宇斩钉截铁地说,“一笔足够支付她小儿子所有治疗费用,外加她丈夫康复和未来基本生活保障的钱。”
“一次性付清。”
“然后呢?”池骋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然后?”郭城宇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签协议,白纸黑字。”
“这笔钱,是买断费。”
“买断她林雅珍和傅明哲之间所有的母子关系,买断她过去十几年的缺席,也买断她未来所有的纠缠。”
他走到办公桌前,手指重重地点在桌面上,一字一句,清晰且狠厉:
“协议里写清楚,拿了这笔钱,她林雅珍,以及她现在的丈夫、子女,永远、永远不得以任何理由、任何方式出现在傅明哲面前。”
“不得联系、不得打扰、不得再从他身上索取一分一毫!”
“如有违反,不仅要十倍返还这笔钱,还要承担天价违约金!”
“我要让她知道,再敢碰傅明哲一下,代价是她那个摇摇欲坠的新家庭绝对承受不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