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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身畔,爱语绵长

蓝氏三小姐:情深不寿,繁华落尽空余恨

时间:当日未时,云层遮蔽日光,云深不知处笼罩在压抑的灰蒙之中

地点:云深不知处后山静室,药炉的青烟从窗棂袅袅升起,案头散落着泛黄的医书和带血的帕子

人物:蓝忘机、蓝清鸢、蓝曦臣(中途赶来)

蓝清鸢转身时,蓝忘机顺势将她扣在书案边,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为何出来?我既已开口,便会...”

蓝清鸢(伸手覆上他的唇,指尖带着常年服药的凉意):“二哥哥,不必如此。叔父说得对,我这副残破之躯...”

话音未落,蓝忘机突然用力将她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不准说这种话。温氏的毒,我定能解。”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当年你坠崖,我寻遍三洲十国,如今又怎会怕区区毒咒。”

窗外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蓝曦臣手持一卷泛黄古籍,神色中带着少见的急切:“忘机,阿鸢,我在藏书阁旧卷中寻到线索——极北之地的雪魄花,或可压制‘蚀心散’。”他将古籍摊开,书页间夹着半片风干的花瓣,“只是此花生长在终年冰封的悬崖,采摘极为凶险。”

蓝清鸢(看着古籍上的记载,眼眶泛红):“兄长,不必为我冒险...”

蓝忘机(接过古籍,指尖轻抚过雪魄花的图谱):“我去。”他转头看向蓝曦臣,“兄长留守云深不知处,稳住叔父。”

蓝曦臣(欲言又止,最终点头):“万事小心。阿鸢,你在此安心调养,待忘机归来...”

话未说完,蓝清鸢突然剧烈咳嗽,帕子上又添了几点新血。蓝忘机脸色瞬间苍白,立刻扶她在榻上躺下,伸手为她输送灵力:“我定会尽快回来。”他俯身轻吻她的额头,“等我。”

暮色渐浓时,蓝忘机已踏着霜雪远去。蓝清鸢倚在窗边,望着他逐渐消失在山道尽头的背影,手中紧攥着他临行前留下的蓝氏抹额——那上面,还残留着他身上雪松般的气息。

时间:三日后深夜,云深不知处静室烛火摇曳,更漏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地点:蓝氏静室,床榻四周悬着驱寒的暖炉,药香与雪松气息交织

人物:蓝忘机、蓝清鸢、蓝曦臣(门外守卫)

蓝清鸢倚在蓝忘机怀中,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肩头的卷云纹,咳出的血滴在素白寝衣上,像绽放的红梅。蓝忘机用帕子轻轻拭去她唇边血迹,动作轻柔得仿佛触碰易碎的琉璃。

蓝忘机(声音低沉发颤,将她搂得更紧):“阿鸢,我们成亲好不好?”他的下巴抵着她发顶,“兄长已查出温情勾结温氏余孽的证据,不日便能肃清。等一切尘埃落定...”

蓝清鸢(睫毛颤抖,强撑着笑):“二哥哥又在说胡话...我这副样子...”

蓝忘机(突然捧起她的脸,迫使她直视自己):“我要你。”他的拇指擦过她眼下乌青,“从幼时见你躲在藏书阁偷哭,到你坠崖那夜...”喉结滚动,声音染上哽咽,“别再推开我。”

窗外传来细微脚步声,蓝曦臣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忘机,叔父已松口。待处理完温氏奸细,即刻...”

话音未落,蓝清鸢剧烈咳嗽起来,身体在蓝忘机怀中蜷缩成一团。蓝忘机慌忙运气为她护住心脉,额间渗出冷汗:“阿鸢!坚持住!”

蓝清鸢(抓住他的手腕,气若游丝):“我不想和你分开...哪怕只有一日...”她费力抬手,抚上他紧绷的下颌,“我们...现在就...”

蓝忘机猛地将她按进怀里,颤抖的唇落在她发间、眉骨、最后轻轻覆上她的唇。门外,蓝曦臣无声退去,袖中紧攥着刚收到的密报——雪魄花线索中断,极北之地出现温氏残党踪迹。

时间:数月后,暮春清晨,云深不知处的玉兰簌簌飘落,晨雾中飘着若有若无的药香

地点:云深不知处内院,蓝清鸢的小院里架着竹藤秋千,石桌上摆着未喝完的药碗

人物:蓝忘机、蓝清鸢、蓝曦臣(远处观望)、阿菁(偶尔来探望)

蓝清鸢倚在蓝忘机怀中,指尖捏着半片玉兰花瓣,看它随风飘向院角的药炉。自从那次寒室对峙后,蓝忘机几乎寸步不离,每日清晨亲自煎药,连书页都要先焐热了才递给她。

蓝忘机(下巴蹭着她发顶,声音低沉):“药温正好。”他端起药碗,用银勺轻轻吹凉,“喝了再歇。”

蓝清鸢(皱着鼻子躲开):“太苦了...”话未说完,蓝忘机已将一勺药递到她唇边,另一只手顺势托住她后颈,动作温柔却不容抗拒。她无奈饮下,末了被他以吻覆住唇,尝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甜意。

院外传来竹杖点地声,阿菁蹦跳着闯进来:“姐姐!我偷了薛洋的糖炒栗子!”她突然噤声,看着蓝忘机将蓝清鸢裹紧披风的模样,撇撇嘴,“酸死了!”

蓝曦臣立在月洞门外,望着院内相依的两人,眼底泛起欣慰。自蓝忘机从极北之地铩羽而归,带回的虽不是雪魄花,却是温氏余孽的覆灭。只是蓝清鸢的身子愈发虚弱,咳血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蓝清鸢(突然剧烈咳嗽,帕子上又洇开暗红):“无碍...”她强笑着安抚蓝忘机骤然紧绷的脸,“许是玉兰花香太浓...”

蓝忘机(将她搂得更紧,声音发颤):“明日带你去枫桥镇,听说那里...”他突然顿住,生怕说破“名医”二字刺痛她。蓝清鸢却已将头埋进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春风掠过秋千,卷起地上未干的药渍,与玉兰香混作一团。远处传来蓝氏弟子晨读声,恍惚间,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年少时光——只是那时的她,从未想过,能在最爱的人怀中,将余生慢慢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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