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次年春日,晨雾未散,云深不知处的石阶覆着薄霜,古钟鸣声惊起群鸦
地点:蓝氏讲堂外,杏花纷飞中,听学弟子们列队肃立,蓝忘机负手立于廊下
人物:蓝忘机、你(化名苏鸢,戴着掩面银纱)、蓝氏弟子、蓝曦臣
你攥紧手中的《雅正集》,指尖透过纱面都能感受到掌心的汗意。蓝忘机的目光扫过新入弟子,在触及你时骤然顿住。他玄色衣袍无风自动,腰间玉佩轻撞发出清响,与当年系在蓝清鸢腕间的那枚如出一辙。
蓝忘机(喉结滚动,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摘下面纱。”
你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腔,颤抖着抬手。银纱滑落的瞬间,满堂抽气声——眉眼间七分相似的面容,还有发间那支玉兰簪,皆是照着记忆中蓝清鸢的模样精心装扮。蓝忘机的抹额突然绷紧,避尘剑在鞘中发出低鸣。
蓝氏弟子(窃窃私语):“这简直...活见鬼了!”
蓝曦臣(快步上前,眼神复杂):“这位姑娘是...”
你(福身行礼,声音带着刻意模仿的软糯):“苏鸢,特来求学。”余光瞥见蓝忘机攥紧的拳头,指缝间渗出鲜血,染红了袖口的云纹。
蓝忘机突然转身,衣摆扫落廊下花架。你望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藏在袖中的手摸到那枚从白鸢处得来的银铃——冰凉的触感,与三年前蓝清鸢尸身逐渐冷却的温度,竟莫名重合。晨风吹过,铃音轻响,惊起讲堂屋檐下的铜铃,叮咚声中,仿佛又回到了那场再也醒不来的旧梦。
寒瞳映孤影
时间:卯时三刻,晨光刺破云深不知处的薄雾,廊下青铜漏壶滴答作响
地点:蓝氏兰室门前,新生听学弟子垂手列队,青石板上杏花零落
人物:蓝忘机、苏鸢、蓝氏弟子明远
蓝忘机负手立于石阶之上,玄色衣袍被晨风吹得猎猎作响。他目光如霜扫过新入弟子,在触及苏鸢时,瞳孔猛地收缩——对方身着素白衣裙,鬓边斜簪的玉兰步摇,与记忆中那抹身影重叠。
蓝忘机(声音冷若寒冰,灵力震落枝头残花):“姓名。”
苏鸢(指尖掐进掌心,模仿着记忆中的声线):“苏鸢,特来听学。”她微微抬头,眼角处刻意点的朱砂痣,与蓝清鸢生前别无二致。
四周弟子窃窃私语,蓝忘机却死死盯着她腕间晃动的银铃——那正是当年他赠予蓝清鸢的生辰礼物。他的抹额突然绷紧,避尘剑在鞘中发出低鸣。
蓝忘机(喉间溢出压抑的沙哑):“为何戴这银铃?”
苏鸢(垂眸掩住眼底慌乱):“...路边偶然所得,觉得悦耳。”她话音未落,蓝忘机已欺身上前,寒气裹挟着雪松气息扑面而来。弟子们惊呼着后退,只见含光君修长手指几乎要触到她脖颈,却在距离半寸处骤然停住。
蓝忘机(俯身逼近,气息灼热):“撒谎。”他的声音带着三年来积攒的所有执念,“说,你究竟是谁?”苏鸢颤抖着后退,撞翻一旁的笔墨,狼毫甩出的墨点,在她衣襟晕开如泣血的花。
寒夜叩心
时间:子时,冷月高悬,云深不知处的长廊被夜色浸透,更鼓声响惊起寒鸦
地点:蓝清鸢生前居住的兰栖阁,雕花窗棂漏进冷光,案头的玉兰灯盏早已熄灭
人物:蓝忘机、苏鸢
木门被猛地踹开的瞬间,苏鸢正跪在满地画卷前。月光透过窗棂,将她苍白的脸映得忽明忽暗——手中攥着的,正是蓝清鸢未完成的嫁衣图,绢布上晕染的牡丹还带着半干的泪痕。
蓝忘机(周身灵力翻涌,玄色衣袍猎猎作响):“谁允许你进来的?!”他掐住苏鸢手腕的力道几乎要碾碎骨骼,避尘剑出鞘三寸,剑气割破她耳畔发丝。
苏鸢被抵在冰凉的墙上,后背撞上挂着的玉笛——那是蓝清鸢生前最爱的物件。笛身晃动,坠着的银铃发出细碎声响,与她腕间的铃声遥相呼应。
苏鸢(强压下喉间恐惧,声音发颤):“我...只是...”
蓝忘机(突然扯开她的衣领,目光落在锁骨处的朱砂痣上):“连印记都要模仿?!”他的抹额剧烈起伏,指腹狠狠碾过那颗刻意点染的朱砂,“她的东西,你也配碰?!”
案头的铜镜突然映出两道身影——蓝忘机泛红的眼眶,与苏鸢倔强的泪光。月光爬上墙角的药罐,三年前熬煮雪魄花的焦痕仍清晰可见。苏鸢突然笑出声,泪水混着血渍滑落:“含光君这般失态,若是传出去...”
蓝忘机(猛然掐住她脖颈,却在触及脉搏的瞬间颤抖):“滚出去。”他松开手时踉跄后退,撞上摆满药碗的案几,瓷片碎裂声中,他弯腰捡起苏鸢掉落的帕子——上面绣着的,竟是蓝清鸢临终前未绣完的并蒂莲。
情迷魂牵
时间:翌日清晨,薄雾未散,静室纱帐半掩,晨光透过窗棂在青砖上投下斑驳光影
地点:蓝氏静室,檀木屏风后,案头的《问灵谱》被风掀起
人物:蓝忘机、苏鸢
苏鸢挣扎着要推开蓝忘机,后背紧紧抵着冰凉的墙壁,手腕被他牢牢扣在头顶。蓝忘机的呼吸灼热,带着一夜未眠的疲惫与疯狂,墨发垂落遮住两人泛红的眼眶。
苏鸢(声音破碎,带着哭腔):“蓝二公子,我求你了!我是苏鸢!不是她!唔...”话未说完,便被蓝忘机更凶狠的吻堵住。他的唇齿带着浓烈的酒气,仿佛要将三年来的思念、悔恨与不甘,全部倾注其中。
蓝忘机的手指颤抖着抚上她的脸颊,触感却与记忆中的温软截然不同。但他不愿停下,只将人更紧地搂进怀里,仿佛这样就能填补心底那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苏鸢(泪水滑落,声音含糊):“别...别这样...”她的反抗渐渐变得无力,蓝忘机身上熟悉的雪松气息将她包围,恍惚间竟也分不清今夕何夕。
突然,窗外传来脚步声,蓝曦臣的声音在廊下响起:“忘机,叔父唤你...”话音未落,蓝忘机猛地松开苏鸢,像是被惊醒一般。他踉跄后退,撞翻一旁的古琴,弦断声惊得苏鸢浑身一颤。蓝忘机望着她红肿的唇与凌乱的发丝,眼神从炽热骤然变得冰冷,转身夺门而出,只留下苏鸢瘫坐在地,腕间银铃在寂静中发出细微的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