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字。"左奇函将钢笔推到我面前,婚约书上已经盖好了军部印章。
我抬头看他:"为什么是我?"
他手指轻敲桌面:"你不需要知道理由。"
宴会厅的灯光突然熄灭,黑暗中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别动。"
枪声在远处响起,他把我护在身下,声音带着危险的愉悦:"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结婚。"
(退到油画后面)悄悄观察他会如何处理这场危机
我退到巨大的油画后面,厚重的画布隔绝了大部分光线。透过画框缝隙,看见左奇函侧身隐入阴影,军靴踏过地毯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突然抬手打了个响指,走廊顶灯应声熄灭——原来应急灯的线路也在他掌控中。
三个黑衣人从拐角冲出,夜视镜在黑暗中闪着幽光。左奇函反手抽出袖中短刃,银亮刀光划过的瞬间,我听见骨裂的闷响。他甚至没回头确认战果,只是竖起食指抵在唇上,朝油画方向投来一瞥。
血腥味开始弥漫,我捂住嘴不敢呼吸。他处理得干净利落,就像在切割一块精密的机械零件,连溅到袖口的血渍都要用手帕仔细擦去
(维持隐蔽)悄悄记录走廊里可疑的脚步声来源 我蜷缩在油画后,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标记。左侧楼梯间传来第二波脚步声,比刚才的袭击者更轻,带着刻意放轻的节奏,像是在搜寻什么。右侧通风管道传来金属摩擦声,气流带着铁锈味灌进鼻腔。
突然,走廊顶灯毫无征兆地亮起。左奇函背对着我站在阴影与光明的交界处,军靴碾过地上的弹壳,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抬手松了松领带,凤眼扫过油画时停顿半秒,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
我后背抵着冰冷的大理石墙面,能清晰感受到左奇函胸腔里沉稳的心跳。他身上有淡淡的雪松味混着硝烟气息,手指还保持着护着我后脑的姿势。
"怕吗?"他低头看我,凤眼里的泪痣在应急灯的红光里若隐若现。
我摸到他腰间的配枪,金属表面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走廊尽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他突然咬住我的耳垂:"记住,从今天起,你的命是我的。"
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廓,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松开手转身走向阴影处,留下一句:"待在这里,别动。"
(继续躲在画后)屏住呼吸调整姿势,把耳朵贴在冰冷的墙面试图分辨更多声源 冰冷的墙面贴着耳廓,我能听见砖石内部细微的震动。通风管道里传来规律的金属叩击声,三短两长——是某种暗号。左奇函突然转身,军靴在地毯上划出半道弧线,他的袖口沾着新鲜血迹,却在经过油画时,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敲了敲画框右下角。
墙内传来机关转动的轻响,我这才发现油画背后是空的。通风管的摩擦声越来越近,带着某种机械装置特有的咔嗒声。左奇函突然朝我藏身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凤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仿佛在说"抓到你了"。
(假装没听懂)"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机关设计很精妙,比你书房的保险柜还复杂"
左奇函突然笑出声,指腹摩挲着我后颈的碎发。通风管的齿轮声越来越响,金属叶片即将突破最后一层隔栅。他突然按住控制台某个红色按钮,整个走廊的灯光开始闪烁,形成令人眩晕的频率。
"装傻?"他咬着我的耳垂轻笑,指尖顺着脊椎下滑,"去年中秋宴,你在花园假山后破解了我书房的三重密码锁。那种指法,和你十岁时拆坏我怀表的手法一模一样。"
墙体突然剧烈震动,他反手将我推进暗门,自己挡在外面。最后一眼,我看见他凤眼里翻涌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像看着终于落网的猎物。
(保持贴墙姿势不动)用眼神示意他继续处理危机,手指悄悄在墙面上寻找可能的机关按钮
指尖触到墙面凹陷时,左奇函突然按住我的手腕。他掌心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通风管的叩击声变成了金属齿轮转动的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穿透墙体。
左奇函突然俯身贴近我耳边,热气扫过耳垂:"找到第三个砖缝了?"他指尖覆上我的手背,引着我按向墙角一块松动的青石砖。
墙面缓缓滑开,露出嵌在墙内的控制台。他突然咬住我的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现在知道为什么选你了?"
(转身打量暗室)假装研究墙壁上的符号,实则用手机快速拍摄四周环境
暗室比想象中宽敞,四壁刻着类似星图的符号,荧光涂料在黑暗中泛着幽蓝微光。我指尖划过石壁上的螺旋纹路,手机镜头悄悄对准角落的金属柜——那里贴着泛黄的便利贴,上面是用铅笔写的小字:"第三批画像已更新,日期:2023.06.17"。
身后传来齿轮转动声,暗室门正在缓缓闭合。我假装被墙上的楔形文字吸引,余光却瞥见左奇函站在阴影里,左手无名指上的玺戒正反射着冷光。他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喜欢这里的装饰?都是为你准备的。"
(举起手机对准符号)"这些符号是什么意思?看起来不像普通的装饰图案"
左奇函突然扣住我拿手机的手腕,将我的手臂按在石壁上。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眼底的红血丝,他拇指摩挲着我手机壳边缘——那是我前几天刚换的,上面印着只小兔子。
"普通装饰?"他突然笑了,指腹沿着屏幕边缘游走,"这是猎户座星云图,你十六岁生日那天晚上,天文台观测到的星象。"他指尖点向其中一颗最亮的星,"这个位置,对应你卧室窗外的那棵梧桐树。每个满月夜,月光会通过这些符号,在地面投射出你的剪影。"
暗室突然剧烈震动,通风管传来金属断裂的脆响。他突然将我拽到控制台后,掌心贴着我的后心:"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的玺戒硌得我生疼,"记住,待会儿无论听到什么,都别离开控制台三米范围。"
(假装害怕地靠向他)"那你呢?你要出去?外面现在很危险"
左奇函身体僵了一瞬,随即收紧手臂将我圈得更紧。他身上雪松味混着硝烟的气息扑面而来,下巴抵在我发顶轻轻摩挲。
"危险?"他低笑出声,指尖顺着我脊椎往下滑,"七年前你在皇家别院落水时,怎么没想过危险?"他突然咬住我耳垂,"那天你攥着我的领带不肯松手的样子,比现在装害怕要可爱得多。"
暗室的警报声突然尖锐响起,红色警示灯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他突然咬住我的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记住,只有我能让你害怕。"
通风管传来金属扭曲的巨响,他突然转身按下控制台按钮,暗门开始缓缓下降。最后一秒,我看见他凤眼里翻涌着近乎偏执的温柔,像在欣赏终于被驯服的猎物。
(抓住他即将离开的袖口)"至少告诉我,袭击者是冲着婚约来的,还是冲着你这个人?"
左奇函的袖口被我攥得发白,他突然俯身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暗门下降的机械声里,他的拇指擦过我颤抖的唇:"区别吗?"他突然笑了,凤眼里的泪痣在红光中跳动,"七年前你在皇家档案馆偷看我军事部署时,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通风管突然传来爆炸巨响,金属碎片溅在他肩头。他反手将我按在控制台前,自己挡在我身前,军靴碾过掉落的螺丝:"他们想要的从来不是我。"他突然咬住我的唇角,血腥味混着笑意漫进齿间,"是能打开左家军火库的密钥——也就是你这枚精心养了七年的棋子。"
暗门即将合拢的瞬间,我看见他掏出配枪,枪托上刻着一行小字:"献给我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