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门彻底闭合的瞬间,控制台的红色警示灯开始急促闪烁。我盯着那行"献给我的月亮"的刻字出神,指尖无意识划过冰冷的控制台面板。突然,暗门内侧弹出一个微型屏幕,显示着走廊的监控画面——左奇函正背对着镜头,军靴踏过黑衣人的尸体,鲜血在地毯上晕开暗红的花。
他突然抬头看向监控探头,像是知道我正在看。凤眼里翻涌着危险的笑意,他抬手做了个口型,无声地说:"找到你了。"
(快速浏览控制台按钮)尝试在监控画面中寻找袭击者可能留下的线索,尤其是那些与其他家族有关的标记
控制台的按钮排列成北斗七星的形状,最上方的"天枢"键闪烁着绿光。我快速切换监控画面,注意到其中一具黑衣人的手腕上有蛇形纹身——那是林家的标志。七年前参与政变的家族之一,也是最反对这场联姻的势力。
突然,画面中出现左奇函的背影。他正用匕首挑开黑衣人的衣领,露出锁骨处的狼头刺青——这是军方内部才有的标记。两个敌对势力同时出现,这根本不是简单的刺杀,更像场精心设计的陷阱。
控制台突然弹出一个加密通讯窗口,显示着未读消息:"月亮已就位,请求下一步指令。"发送时间,就在半小时前。
(快速拍下监控画面中黑衣人的纹身)将证据保存到加密相册,准备等他回来时对质
手机屏幕还亮着蛇形纹身的特写,加密相册的图标突然变成了左奇函的侧脸剪影——原来他早就动过我的手机。暗室的通风管传来规律的敲击声,三短两长,和刚才黑衣人发出的信号频率一模一样。控制台突然弹出新的监控画面:左奇函正站在走廊尽头,背对着镜头拆解一枚炸弹,军靴边躺着三具尸体,其中一具的领口露出半枚银质蛇形吊坠——和林家祖传的纹章完全一致。
通风管的敲击声停了,转而变成指甲刮擦金属的锐响。我握紧手机后退半步,后背抵住刻满星图的石壁,突然摸到一块松动的砖石。暗室的警报声不知何时停了,只有控制台屏幕幽幽地亮着,映出我颤抖的指尖。
(走向暗室角落的金属箱)趁敲击声暂停的间隙,快速检查那个贴着"月亮"标签的神秘金属箱
金属箱比想象中沉,表面覆盖着哑光黑色涂层,标签上的"月亮"二字是用银箔烫印的。我刚碰到箱扣,箱盖突然自动弹开——里面没有军火或文件,而是整齐码放着二十七个玻璃罐,每个罐底都贴着泛黄的照片。最上面那罐里,是我十七岁时丢失的银质书签,书签背面刻着我自己都快忘了的小字:"赠奇函"。
金属箱表面的哑光涂层蹭在掌心发凉,"月亮"标签边角已经微微卷边。我刚摸到箱扣,箱盖突然自动弹开——里面没有武器,而是整齐码放着二十七个玻璃罐,每个罐底都贴着日期标签。最上面那罐里,是我十七岁丢失的银质书签,书签背面刻着歪歪扭扭的小字:"赠奇函",字迹和我高中笔记本上的笔迹几乎一致。
通风管突然传来金属断裂的脆响,我摸到箱底有暗格,指尖刚触到凹槽,整个暗室突然陷入漆黑——应急灯都灭了。黑暗中,有人从身后捂住我的眼睛,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廓:"找到你了,我的月亮。"
掌心被他温热的呼吸烫得发麻,我能清晰闻到他身上雪松混着硝烟的气息。他的手指顺着我的锁骨下滑,停在我心脏的位置,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嵌进骨血里。
"怕黑?"他轻笑,指尖滑进我衬衫领口,"七年前你在档案馆偷看我军事部署时,怎么不怕被抓?"
通风管突然传来金属坠地的巨响,他突然咬住我的耳垂,声音低哑:"记住,只有我能叫你月亮。"
控制台的红光映出他凤眼里的偏执,我摸到他腰间别着的枪,枪托上刻着的"月亮"二字正硌着我的掌心。
(假装顺从地靠向他怀里)"左奇函,你弄疼我了",同时手指悄悄摸索他腰间的枪套,想趁机夺走武器作为筹码
他突然低笑出声,将我圈得更紧,胸膛的震动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我的手刚触到枪套边缘,就被他反剪到身后按住,指骨被他捏得生疼。
"想要这个?"他咬住我耳垂轻笑,温热的呼吸扫过脖颈,"三年前你在射击场故意脱靶打偏的子弹,现在还嵌在我书房的橡木书架第三层。"他的手指滑进我衬衫领口,捏住我后颈迫使我抬头,"那时候你就知道,怎么才能让我注意你,不是吗?"
暗室突然剧烈震动,通风管碎片哗啦啦砸落。他突然咬住我的唇,血腥味混着笑意漫进齿间:"现在装乖?晚了。"他的玺戒狠狠硌在我腰侧,"从你偷走我怀表那天起,你就只能是我的人。”
(偏头在他颈窝蹭了蹭)"那你呢?这些年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很有趣吗?",声音带着刻意制造的哭腔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低低地笑起来,胸腔的震动贴着我的耳廓。他的手指松开了我的后颈,转而捧住我的脸,指腹摩挲着我故意挤出的泪痕。
"有趣?"他拇指擦过我颤抖的睫毛,声音突然沉下来,"去年圣诞夜,你在雪地里跟秦副官说'左奇函就是个冷血机器',那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暗室的应急灯突然熄灭,黑暗中他的吻落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我能感觉到他在笑,笑里却藏着委屈,像个得不到糖果就耍赖的孩子:"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通风管传来金属扭曲的巨响,他突然将我打横抱起,走向控制台。玻璃罐里的照片在应急灯的红光里若隐若现,最底层那罐贴着"初见"标签的罐底,是我十六岁时在皇家图书馆睡着的样子。
(在他怀里挣扎)"左奇函你放我下来!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这些年你监视我、跟踪我,甚至修改我的人生轨迹,你根本就是个疯子!"
他突然低笑出声,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将我勒碎在怀里。暗室的警报声不知何时停了,只有通风管还在发出垂死的呜咽。他把我按在控制台冰冷的金属面上,凤眼里翻涌着红血丝,指腹狠狠捏住我的下巴:"疯子?"他突然笑了,指腹擦过我颤抖的唇,"三年前你在档案室偷看我军事部署时,怎么不觉得我是疯子?"
通风管突然坠落,金属碎片溅到他肩头,他却连眼都没眨。"你以为联姻是偶然?"他低头咬我的耳垂,血腥味在齿间蔓延,"你父亲挪用军饷的证据,我压了七年没上报。你以为那些'意外'都是巧合?我不过是在教你,怎么才能留在我身边。"
暗室的门突然被炸开,浓烟中冲进来三个黑衣人。左奇函反手将我护在身后,抽出腰间配枪,凤眼里翻涌着嗜血的兴奋:"现在,看着。"他扣动扳机,枪声震得我耳膜发疼,"看看背叛我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将枪口转向黑衣人)趁他分神,迅速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朝着暗室的门跑去
左奇函闷哼一声,手腕被我扭得发出骨裂般的脆响。他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难,枪口转向黑衣人时,我已经挣脱他的怀抱,撞开还在冒烟的暗室门冲了出去。走廊里弥漫着硝烟味,几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鲜血浸透了地毯。身后传来左奇函暴怒的低吼:"站住!"
我不敢回头,高跟鞋踩在碎玻璃上打滑。刚跑出走廊,就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秦副官站在那里,手里端着枪,银质领徽在硝烟中闪着冷光。他身后的阴影里,站着个穿黑色旗袍的女人,耳垂上的蛇形耳坠晃得刺眼——是林家大小姐林薇薇,她手里把玩着一枚银质蛇形吊坠,和暗室里看到的标记一模一样。
(假装顺从地举起双手)"我投降,别开枪",趁他们放松警惕的瞬间,抓起地上的金属碎片朝最近的黑衣人眼睛刺去
金属碎片划破空气的瞬间,我看见秦副官瞳孔骤缩。他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难,等他扣动扳机时已经晚了——金属碎片精准刺中最近黑衣人的眼球,对方惨叫着捂住脸倒下。我趁机翻滚到尸体旁,抓起他腰间的匕首,冰冷的金属硌得掌心发疼。
林薇薇突然笑出声,蛇形耳坠在硝烟中晃悠:"真是有趣的猎物。"她打了个响指,秦副官的枪却没对准我,反而转向身后——左奇函站在走廊尽头,衬衫领口沾着血迹,凤眼里翻涌着骇人的杀意,手里的枪还在冒烟。
"动她一下试试。"左奇函的声音像碎冰砸在地上,玺戒在应急灯下泛着红光,"林薇薇,你以为凭个廉价胎记就能模仿密钥?"他突然扣动扳机,子弹擦着林薇薇耳边飞过,打穿了她身后的蛇形吊坠,"七年前你父亲政变失败时,就该知道左家的东西碰不得。"
林薇薇脸色骤变,蛇形耳坠掉在地上发出脆响。我趁机将匕首藏进靴筒,注意到秦副官握枪的手指在颤抖——他袖口露出半枚月亮形银质袖扣,和左奇函枪托上的刻字图案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