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公司宣布他们将有机会和国际知名音乐制作人合作,但前提是要在一周内创作出一首高质量的歌曲,并且要打败其他竞争对手团队。听到这个消息,TOP登陆少年的成员们眼中都燃起了疯狂的斗志,一场属于他们的星途炼狱,才刚刚拉开帷幕......
会议室的门刚关上,张极指尖转着笔的动作突然停了,笔身“啪”地砸在桌上:“一周?这群老家伙是觉得我们还不够忙?”他嘴角勾着笑,眼底却没半点温度,“不过也好,正好让那些总惦记踩我们一脚的团队看看,什么叫差距。”
左航靠在椅背上,指尖敲着膝盖打节拍:“国际制作人... 听说那位老爷子最讨厌套路,去年有个组合抄了他十年前的编曲,被他在采访里骂到直接解散。”他抬眼扫过众人,“想让他点头,得玩点野的。”
“野?”苏新皓忽然站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白板上狠狠划下一道痕,“那就把舞台拆了重拼。”他眼神亮得吓人,“我要编一段根本不可能完成的舞,用摄像机对着我们练到脱力的样子,剪成花絮扔出去——他要真实?那就给他看带血的真实。”
张泽禹抱着吉他拨了个刺耳的和弦,笑出声:“舞蹈疯,歌就得更疯。”他低头在乐谱上乱涂乱画,“我要写首没副歌的歌,第一段唱天堂,第二段直接砸地狱里去,中间用碎玻璃划麦克风的声音当间奏。”
朱志鑫一直没说话,直到众人都看向他,才缓缓推了推眼镜:“曲子和舞你们定,剩下的交给我。”他打开手机,屏幕上是竞争对手团队的行程表,“他们明天要去录音棚试音,我让人在他们的监听耳机里加了点‘惊喜’。”他顿了顿,语气平淡,“大概会让主唱以为自己突然失声吧。”
没人觉得过分,反而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
接下来的五天,练习室成了真正的炼狱。
苏新皓把自己和编舞老师锁在里面,监控画面里,他三次因为低血糖摔倒,爬起来第一件事是踹翻镜子:“这动作不够狠!”最后老师被抬出去时,手里攥着改到破洞的舞谱,喃喃着“疯了,都疯了”。
张泽禹抱着吉他在录音棚待了72小时,出来时嗓子哑得像砂纸摩擦,却兴奋地举着demo:“成了!我把调音台砸了一个旋钮,那声闷响正好卡在最关键的转音里!”
左航没露面,直到第四天晚上,他拖着一个大箱子回来,打开是满满一箱撕碎的乐谱——全是竞争对手团队泄露的初稿。“我让人告诉他们,这是我们的废稿。”他舔了舔唇角,“现在他们应该正对着一堆垃圾改得开心呢。”
张极则把自己的脸怼到公司监控摄像头前,故意露出熬得通红的眼和没刮的胡茬,转头就对助理说:“把这段发给粉丝后援会,配文‘哥哥们为了舞台拼了’。”他要的从来不是同情,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连发疯都比别人拼命。
第六天凌晨,朱志鑫拿着最终版策划敲开制作人下榻的酒店房门。对方看着视频里苏新皓带伤练舞的血印、张泽禹嘶吼到破音的录音、左航故意泄露出的“废稿”里藏着的陷阱,突然笑了:“你们这群小鬼,比我年轻的时候疯多了。”
合同签完的那一刻,练习室的灯突然全灭了。黑暗里,张泽禹突然大笑起来,苏新皓一脚踹翻了音响,左航把撕碎的对手乐谱抛向空中,张极对着镜子扯出一个狰狞的笑。
朱志鑫站在最中间,手机屏幕亮着,是竞争对手团队主唱因“突发失声”退出比赛的新闻。他轻声说:“第一关过了。”
窗外的天刚泛白,可所有人都知道,这场星途上的疯批游戏,才刚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