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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内心剖白

粉续胭脂残梦

雍亲王府,茶盏的碎裂声不绝于耳。

年世兰:“骗子!大骗子!呜呜呜呜” 年世兰泪眼婆娑地看着满地狼藉,无力地软倒在塌上。纤细的玉手上开始淌出汩汩血迹。

侍女:“福晋息怒!这可都是王爷送来的金贵玉器啊!您如何发泄不要紧,但可千万别伤了自己才好!”侍女心疼的捧起年世兰的手,用斤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血迹。

年世兰:“(惨然一笑),呵,金贵器皿,他明知我自小就不缺这些名贵物什!

年世兰接着又摔碎了一盏茶杯。

年世兰:“是啊,自我中秋夜宴在赏荷亭利用姐姐假落水开始,自我看到他对姐姐明里暗里的在意开始,便是我自己伤了我自己……”

侍女:“福晋莫要多虑了,谨格格不过是一介孤女,双亲都不在了,哪儿比得上福晋家大势大?王爷此番赴藏,兴许不过是政务罢了”

年世兰:“(恨声)区区政务值得他千里迢迢赶往那般苦寒之地?说什么宫务繁忙,先前姐姐在坤宁宫有难,他便可以抛下一切宫务唤我一同为她打幌子!别以为我不知道!姐姐和十三阿哥一同出宫散心都是他看姐姐忧思过度、为避免她身陷漩涡特意向皇上请准的!他为我做过什么,连敷衍都是若有似无的。倒像姐姐才是他明媒正娶的福晋! ”

侍女:“福晋……”

年世兰:“你下去吧,我想自己待会儿。”

侍女躬身应是。屋内只剩下年世兰一人。

年世兰望向窗外的初冒绿芽的枝头,无声垂下了泪。

半晌,年世兰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平复了内心的彷徨,闭上眼感受着曾经梦寐以求的王府生活。睁开眼,却又是满地茶盏破碎的狼藉。

布达拉宫的事暂了,康熙回了驻跸行营,你与雍亲王仓央嘉措被移至城郊行宫静养。

康熙让雍亲王和你留下虽名为坐镇调度,但你们实际要做的只有陪活佛养伤以慰藏地民心,不日后便可回京,因此你们的日子倒是难得的清闲了下来。

你推开别院的门,傍晚微风轻抚过你的面颊,木制台阶的暖香萦绕着你的鼻尖,想起终于有机会得见现世唯一的至亲,此番从河南府到西藏的旅途也算有了个完美的结束。你不由得感到一阵安心。

但是现在拥有的这一切,都是由那个人为你挣来的……

脑海中又浮现出熟悉的身影,是那个以复仇为饵把你带进皇宫步步引领的人,是冷硬外壳下能为你毫不犹豫舍命的人,却也是你这几日在行宫刻意避之的人。

自那日帐中与他缠绵过后,你便试图再次压制自己的情愫,他的吻是那么扰人心扉,让你避之不及,想要清醒的同时又忍不住沉沦。

你生怕这几日再看到他,会因情难自已而动摇内心的理智。

偏生唇上被他吻得发晕的触感又清晰了起来,那日同他耳鬓厮磨的情形不听使唤地浮上心头。你伸手按在自己略微肿胀的唇畔,脸颊“腾”的烧了起来。

你:(不许想他了!)

你摇了摇头,疲惫地扶额坐下,太阳穴上忽然多了一道熟悉的按揉触感

你:“(慌忙起身)见过雍亲王!王爷……怎么来这偏殿了。”

雍亲王见你故作生疏的举动,眸光一暗,手也凝滞在了半空。

雍亲王:“这几日在行宫正殿寻不到你,就来这儿碰碰运气。”

你:“(讪讪)劳烦王爷记挂了,寻我,可是有要事与我相商?”

雍亲王“没有旁的事,只是……想你了”

雍亲王罕见得红了耳根。你也被这直白的话语烫了个激灵,欲开口之际,他的食指抵住了你的唇。

雍亲王:“本王知道你要说什么,且先随我来。”

他不由分说地拉着你走了几段路,你累得气喘吁吁,心中莫名。

你:“王爷,你到底要去哪?”

雍亲王:“你抬眼便知”

你抬眼,望见熟悉的山峦轮廓,澄澈湖水在月光下泛着银波。 雍亲王松开手,淡声道:“便是此处。”你呆立当场,心口突突直跳——这可不就是益西先前说的天女之魂湖!

晚风掠过时,你听见自己发颤的声音:“王爷……这、这是?”

你望着眼前湖水,呼吸都轻了几分,雍亲王的身影在月光下拉长,与记忆里益西讲述时的画面重叠又错开。

“当时益西……”你轻声开口,想问他如何知晓这湖,话到舌尖,却见他忽然俯身,指尖掠过水面,涟漪瞬间漫开,将月影搅碎成银鳞。“瞧瞧。”他抬眸,眼底似有星子坠落,“这湖里,或许藏着你想知道的答案。”

你心跳如鼓,望向那汪能照见三生三世的湖水,不知是因传说心悸,还是因身旁人的目光,喉咙发紧,半晌才挤出句:“当真……能照见过去三生三世?” 他没答,只是静静看你,晚风卷着草香,把夜拉得漫长又神秘,湖水微光里,你恍惚看见宿命的丝线,正悄然缠上彼此的影子……

你深吸一口气,缓缓靠近湖水。月光倾泻在湖面,像撒了层碎银,波光摇曳间,竟真有画面隐隐浮现。你刚要凝神细瞧,雍亲王却突然伸手,将你往身旁带了带,低笑:“莫急,慢慢看。”

画面渐渐清晰,你看到自己身着胡服,在大漠纵马,身旁是红衣僧人诵经,风沙卷着经幡猎猎作响;又一转,你成了江南绣娘,指尖针线穿梭,院外青石板路,有公子执伞而过…… 你正看得入神,耳畔传来雍亲王沉沉的嗓音:“这三生三世,你可瞧出什么?” 你猛地回神,对上他专注的眼,那些零碎画面里,好像都有他的影子,或远或近,却始终牵系,惊得你手心沁汗,不知该如何作答……

湖水轻轻晃,晃得你脑里也昏昏的,那些关于三生三世的传说,和雍亲王讳莫如深的模样,搅成一团化不开的谜……

你正慌乱,雍亲王已俯身逼近,呼吸拂过耳畔:“寄思,我知晓你这几日为何避着我。人活一世,最怕的是执念成茧缚住真心,偏你还要把我往外推。”

他指尖拂过你凌乱的发丝,月色漫进他眼底,漾开三分隐忍:“你看这湖里前尘,哪段不是兜兜转转?可真心若真能躲开,这三生三世,又何必总叫人撞见彼此影子?”

说罢,他攥紧你手腕往湖岸走,带起的风卷着湖水气息,“今日把话撂这——你若执意躲,我便在这湖边守到你肯直面真心,管他三生七世,本王耗得起。”

你垂眸,指尖绞着裙角,声音发颤:“王爷,我这几日……不是故意冷落你。自你我相识以来,我总觉着欠你太多……交易之初你我的愿景,至今没能实现……”

你:“我不敢赌,也觉得自己没资格……承你的情。更何况,世兰妹妹也对你的心意,你也是猜得到的,我若是由着自己性子来,只怕多少会辜负了她对我的情谊。”

话尾隐在夜风里,你别过脸,生怕他看见泛红的眼角,却没瞧见,他望着你时,眸中翻涌的疼惜与执拗,比月光更烫。

他猛地攥住你绞着裙角的手,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执拗。玄色衣袖扫过你的手背,带来微凉触感,他的声音却烫得惊人:

雍亲王:“欠与不欠,本王不在乎。交易成不成,自有天意。至于至于年世兰……本王自会向她好好解释。”他俯身,视线牢牢锁着你泛红的眼,一字一顿,清晰得像砸在湖面的石子

晚风突然停了,草叶不响,湖水不晃,连月光都似凝在半空。他拇指摩挲着你手背上的薄茧,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直白滚烫:“这湖里的三生三世,再到往后的岁岁年年——我要的,从来不是你的偿还,是你肯回头,看看身后一直守着的我。”

湖水忽然泼剌响了声,碎银般的月光全落进你眼里。你望着他紧抿的唇,望着那双墨瞳里翻涌的滚烫——那里面没有王爷的疏离,没有前尘的迷雾,只有清清楚楚的、映着你影子的执拗与恳切,像要将这一世的月光都揉进去,再递到你面前。

心尖猛地一颤,所有犹豫都被夜风卷走了。他抬手覆住你的手背,力道温柔却不容退避,温热的手掌温暖了你思绪紊乱的心门。

你只觉他墨瞳里的光骤然亮了,像被点燃的星辰,惊得湖面都晃了晃。将所有月光与悸动,都锁进了愈发滚烫的爱意里

你能清晰看见自己的影子在那片墨色里摇晃,像被狂风卷落的星子,跌进了他为你蓄了三生的深海

湖风卷着水汽漫上来,你睫毛上沾了细碎凉意,却在他眼底望见灼灼暖意。可最终理智战胜了情动,你还是决定拂开他的手。

你:“王爷,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天涯何处无芳草,又何必为了一时悸动在我这里栽跟头。”

他看向你推开他的手,墨瞳里的灼灼火光敛去了些许。却依旧亮得灼人,

雍亲王:“我不要其他女人,我若仅仅是一时之兴,断然不会与你这般……”

你:“两江案的幕后皇子未明,我心头始终压着块石头。”你抬眼望他,睫毛上还挂着水汽,“待我报了这血海深仇,助你南面称孤,了却此间恩怨,兴许那时……我才能心安理得的陪伴在你身侧”话未说完,已被他轻轻按住后颈。

他墨瞳里翻涌的情绪渐渐沉淀,只剩一片澄澈的认真,拇指擦过你泛红的眼角:“好。”一字落地,比湖水更沉,“我有一生的时间来等你的答案。”

月光落在他眼底,映出细碎的坚定,像在说,莫说数月数年,便是再等三生三世,这目光锁着的人,也只会是你。

第二日天未大亮,你便随着雍亲王的车架启程回京。马车颠簸,你倚在软垫上,想起昨夜他的承诺,心口仍发烫。车帘被微风掀起一角,你瞥见他骑在马上,身姿挺拔,似有所感回头,与你目光撞个正着,他唇角微扬,你忙不迭拉上车帘,耳尖发烫。

巧儿:“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巧儿早已在十三阿哥的护送下回到了你身边,她坐在你身侧,见你面色潮红,心中莫名地开口。

你:“啊……许是高原反应还未曾消退吧”

巧儿:“难怪姐姐的脸这么红,等回京后可得好好休养休养。”

你心虚地点点头,心中暗道——这哪里是高原反应,分明是昨夜情韵的余波未散。

半月后,你们终于抵达京城,一下马车,便和迎面一同归来的十三阿哥打了个照面。

十三阿哥眼亮如星,高声唤:“四哥!小妹!” 话音未落,利落跳下马,大步过来。

你:“十三阿哥,现在是在宫中,无人处倒罢了,人多处,还是谨慎称呼为好”

他俊目含笑看向你, 又转向雍亲王,“四哥您瞧,你教出来的这小妮子,倒是越发会拿捏人了!”

雍亲王微垂眸,唇角隐有笑意,抬手虚按:“亏得你照应寄思,没让她受委屈。”

十三阿哥:“四哥这话见外!我和格格一道儿,本就该护着,再说……格格聪慧机警,哪用得着过多照应,倒是这出宫散心的安排,四哥面子大,我可沾光不少,要不哪能顺顺当当和格格走这一趟。”

你抿唇笑,看向十三阿哥:“十三阿哥费心,这一路若没你,我说不定早已身首异处,该谢你才是。” 十三阿哥忙摆手:“哎,格格别客气,咱都是四哥身边的人,不说这些。”

雍亲王望向十三阿哥,目光里有兄弟间的熟稔与信赖,唇角那丝淡笑,让他素日里冷峻的轮廓都柔和了几分。十三阿哥笑意朗朗,眼尾扬起的弧度,满是少年意气。你看着这一幕,心下悄然一动 —— 雍亲王有这样交心的兄弟,也算有份温暖倚靠。

正说着,直郡王纵马归来的身影从街角拐出。鹰隼锐利的眸子锁住你们三人相谈甚欢的身影,他急忙勒住缰绳。

侍从:“王爷,那三人似是谨格格,雍亲王和十三阿哥。可要上前问安?”

直郡王望着你们,指尖攥紧马鞭,沉默片刻,低叹:“不必了……回府!”

他眼底落寞如夜色漫上来,调转马头,缰绳甩得无声,马蹄踏碎残阳,身影渐渐隐入宫墙阴影里,没一人察觉这悄然离场。

正说着,梁九功传旨的身影隐约在宫道那头显现。

梁九功:“奴才见过雍亲王,十三阿哥,谨格格。”

寒暄了几句。梁九功躬着身,又道:“太皇太后听闻几位贵人已归京,正念叨着,想见雍亲王与谨格格呢,您二位且随奴才走一趟?”

你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五阿哥先前说太皇太后要考校的事儿,暗忖这不省心的五阿哥,净给人添紧张!面上仍稳住,朝雍亲王福了福身,小声道:“王爷,那便依旨去吧。” 雍亲王瞥你一眼,似看穿你那点小心思,轻轻颔首,率先朝太皇太后殿里去

你深吸口气,你亦步亦趋跟上,心想着,横竖是躲不过这一场,拼着机灵劲儿应对便是 。

你:“臣女元寄思,给太皇太后请安,见过诚亲王,五阿哥”

踏入殿内,太皇太后端凝威仪扑面而来,你和雍亲王一同行了礼。你攥紧袖角强压慌意。诚亲王、五阿哥坐在同一侧,目光扫过的瞬间,你心尖微晃。二人已无声示意免礼。

诚亲王瞥见你与雍亲王并肩入内,墨玉扇骨轻旋,眼尾霎时漫开暗色,狐狸眼眯起,藏着几分深究。待你无意抬眼,他眼梢倏地一挑,借着折扇掩面,悄悄朝你抛来个勾人的媚眼。

五阿哥见你,眼睛瞬间亮得像揣了蜜罐的孩童,嘴角都要咧到耳根 。你却在心中生无可恋的地对他翻了个白眼。

你:(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个五阿哥,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太皇太后抬手:“起来吧,一路从西藏奔波回来,可觉着劳累?”你垂眸浅笑:“托太皇太后福,虽有些许水土不服,倒也熬得住,不敢扰了宫规礼数。”

五阿哥凑到太皇太后跟前,笑嘻嘻开口:“太祖母,这便是我先前说的,皇阿玛的义女、前任户部尚书家的谨格格!”

太皇太后威严凛然的目光锁住你,叫你抬起头来,你依言照做。她看清你面容,眸中微澜乍起,惊恨翻涌。

她眼睑猛颤,指尖攥紧扶手,却借着垂眸饮茶的间隙,强行压下翻涌情绪,再抬眼时,已重新端起和颜悦色。缓声道:“模样生得艳丽,瞧着倒有几分灵气。既然来了,便都坐下吧。”

你和雍亲王齐声应是,你坐下的刹那,不知是因为在藏地骑马赶路太多,还是迫于太皇太后的威势,双腿弯下时,竞猛的颤了颤。

雍亲王此时离你座位最近,见你踉跄,微不可察地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伸出手稳住你。

待你完全坐好,雍亲王才疾速收回了手,恢复了惯常的沉稳神色。

目光一直游离在你身上的诚亲王敏锐地捕捉到了雍亲王这一微妙举动,手中茶盏顿了顿。上下扫视了一圈雍亲王的神情,柳叶眉几不可差地挑了挑,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

太皇太后将这些微妙互动看在了眼里,却没有理会。继而道:“老三在红螺寺便是为了救你才受了伤?”

你隐约觉出她话语里的审问意味,忙不跌应道:你:“许是臣女命大,得以在险境恰逢王爷,诚亲王爷愿施以援手,足见王爷宅心仁厚,侠肝义胆,实乃我大清之鸿福!”

诚亲王:“太祖母,谨格格是我等的义妹,救她是分内之事,我身为皇子,断没有冷眼旁观的道理。”

太皇太后:“可还有人言入宫以来谨格格便与老八情投意合私定终身,惹得那吴郡主拈酸吃醋嫉恨于你,故而有了红螺寺一劫,”

你:“太皇太后明鉴,臣女与八阿哥说破天也不过是知己之交,并无儿女私情!所谓故事,都是被宫人胡乱编排。掳劫一事,臣女认为兴许并非吴郡主所为,只是不愿深究,只知清者自清!”

五阿哥:“太祖母,谨格格所言甚是,人言可畏,格格遭此一劫,纯属无妄之灾。”

你心中惶恐莫名,大概猜到了太皇太后揪着此事不放的缘由

雍亲王眉目一凛,自然的岔开了话题:“太祖母,此番谨格格随十三弟出宫,从河南府至藏地灵芝,一路上见识民情,理清了不少地方官绅痼疾,安抚民心,您也曾四处奔走,为大清尽心竭力,格格此时定有不少途中趣事要说与您听。”

你感激地偷瞥雍亲王,这人总是这般,状似无意间,便能不动声色地为你解决难处。

你依言描述了旅途上的所见所闻,从刘三 七叔公到十三阿哥对黄知府的恩威并施,又从惊见益西、真假活佛谈及康熙智擒葛尔丹。太皇太后不住的点头,面上尽呈赞赏之色。你却觉得她对你的笑,始终带着几分无法跨越的疏离。

太皇太后:“哈哈哈哈哈,看来老五所言确属实,确实是个才干不让须眉又聪慧大体的。哀家今日总算是见识了。”

太皇太后:“罢了,这也快坐了小半个时辰,哀家乏了,你们都回府歇息吧。”

你暗吁了一口气,众人躬身相继离开。待你们四人走远后,立侍一旁的嬷嬷才敢说到。

老嬷嬷:“太皇太后,这谨格格为何与那揽月阁旧人和成贵人眉眼间都有些许相似?这……”

太皇太后轻嗤了一声,朝你离去的背影深深地望了一眼:“只是容貌相像,倒也说明不了什么。哀家只盼着,她能始终如一,莫学那魅惑君王的前朝余孽才好。”

慈宁宫殿外,五阿哥屁颠屁颠追上了你。

五阿哥:“姑娘,你通过太祖母的考校了!我和三哥在一旁周旋的可好?”

你正为太皇太后对你的些许古怪而发怵,五阿哥便来邀功,你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你:“(没好气)好~多谢五阿哥和诚亲王爷圆场。”

五阿哥:“嘿哟,你个小没良心的,这语气,是还记着仇呢。”

你作势要扬起拳头,诚亲王含着笑走了过来,轻轻按住你:“方才在殿上,本王看姑娘似乎腿脚有些不稳当,许是这几日舟车劳顿,怕是累坏了,一会儿回了静心阁,当好好休整一番才是。”

你不曾想他方才竟观察得如此细致,对上他饱含深意却又漾着浅笑的凤眼,猛然慌了几下心跳。

你:“多谢王爷关怀,红螺寺一劫过去已有数月,王爷身上的伤可还疼?”

诚亲王面上笑意又深了几分,齿间微露

诚亲王:“托你的福,自然是好的八九不离十了~”

诚亲王说着,用折扇亲昵点了点你的鼻尖,你念及你此时与雍亲王的关系,本能地退后半步。

你:“那便好,寄思今日还要打点事务,便不叨扰了。”你矮身行礼,朝着与雍亲王相反的方向离去,诚亲王见你有意保持距离,眼帘微垂,方才还映着笑意的眸子像被泼了墨,那点亮泽转瞬便沉了下去,只余深不见底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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