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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岁刚把鸡蛋磕进油锅，就听见身后“噔噔噔”的脚步声，回头见江辰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冲过来，衬衫扣子都扣错了两颗。

柳岁“怎么跑这么急？”她笑着用锅铲敲了敲锅沿，金黄的溏心蛋在油里滋滋作响。

江辰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窝蹭了蹭，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黏糊：“怕你不等我。”

他鼻尖蹭过她警服领口的布料，闻到淡淡的消毒水混着阳光的味道，忽然低笑，“穿这个做饭，像在给‘犯人’加餐。”

柳岁柳岁反手拍了下他的胳膊：“再贫嘴，溏心蛋就给你煮成全熟的。”

“别啊！”江辰立刻讨饶，探头去看锅里，“要流心的，上次你煮的那个，蛋黄一戳就流出来，拌米饭绝了。”

她没理他，转身去拿碗，却被他拉住手腕往回带。

江辰低头在她颈侧亲了下，目光落在她警服口袋那截晃悠的钥匙上，眼底闪着促狭的光：“既然调休……那‘任务’是不是还能续摊？”

柳岁柳岁挑眉，故意挺了挺胸，警服的肩章蹭到他下巴：“怎么？昨晚没受够？”

江辰的耳朵又红了，挠了挠头嘿嘿笑：“够是够了……但还想要。”

柳岁锅里的鸡蛋“啪”地爆了个油花，柳岁赶紧转小火，回头瞪他：“先吃早饭。”

柳岁她把盛好的蛋往他面前一推，“吃完了……看你表现。”

江辰的眼睛瞬间亮了，拿起勺子舀起蛋，小心翼翼地戳开，金黄的蛋黄缓缓流出来，他吸溜着吹了吹，忽然抬头：“老婆，你今天要是一直穿这个，我就把昨天的衣服全洗了，保证熨得跟新的一样。”

柳岁“不用你洗。”柳岁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眼底漾着笑意，“下午约了家政阿姨。”

江辰嘴里的饭差点喷出来：“那……那我的表现机会呢？”

柳岁她走过去，伸手把他扣错的扣子解开重扣，指尖划过他的锁骨，声音压低了些：“表现机会？晚上给你留着。”

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斜照进来，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江辰看着她警服袖口露出的皓腕，忽然觉得这碗溏心蛋好像没那么香了——比起吃的，他更想尝尝穿警服的“惊喜”到底还有多少花样。

当然，这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毕竟面前这位“警官”，可是昨晚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主儿。

早饭刚收尾，江辰就黏了上来，从身后圈着柳岁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警服上的纽扣。

“老婆，这制服料子摸着挺硬啊。”他指尖轻轻刮过她后背的衣料，带着点试探的痒意，“穿一整天会不会不舒服？”

柳岁柳岁正在擦桌子，闻言回头睨他一眼：“怎么？想让我脱了？”

江辰的脸“腾”地红了，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是关心你！真的！”

他瞅着她领口露出的那截白皙脖颈，喉结悄悄滚了滚，“其实……硬挺点也好看，特精神。”

柳岁柳岁被他那点小心思逗笑了，转身倚着餐桌，故意抬手掸了掸肩章：“是吗？那下午陪我去趟超市？正好买点菜，晚上给你做你爱吃的红烧肉。”

“去！当然去！”江辰立刻站直了，像个领命的小兵，“我拎包！我推车！保证服务到位！”

柳岁看着他那副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柳岁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先去把头发梳了，乱糟糟的像个鸡窝，跟我出去丢不丢人？”

江辰“哎”了一声，颠颠儿地跑去洗漱。等他收拾利索出来，见柳岁正坐在沙发上翻手机，警服的裤腿笔直地垂着，阳光落在她挺直的侧腰上，勾勒出利落的线条。

他忽然觉得心跳有点快，走过去挨着她坐下，假装看电视，眼角余光却总往她身上瞟。

柳岁“看什么呢？”柳岁头也没抬，指尖在屏幕上划着。

“没、没看什么。”江辰慌忙收回目光，盯着电视里的广告，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听着她呼吸的节奏。

柳岁过了会儿，柳岁忽然放下手机，往他身边凑了凑，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耳畔：“想不想摸摸看？”

江辰猛地转头，眼睛瞪得溜圆：“啊？”

柳岁柳岁忍着笑，指了指自己的肩章：“我说这个，想摸吗？”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想歪了，脸瞬间红透了，结结巴巴地说：“想、想……”

指尖触到那冰凉坚硬的金属时，江辰的心跳更快了。

肩章上的纹路清晰，带着点磨砂的质感，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柳岁“怎么样？”柳岁的声音带着笑意。

“嗯……挺沉的。”江辰的指尖不小心蹭到她的脖颈，两人都顿了一下，他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收回手。

“那个……我们什么时候去超市？”

柳岁柳岁看着他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江辰，你能不能出息点？”

江辰挠了挠头，嘿嘿笑了起来。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带着点暖融融的甜。

他看着柳岁笑弯的眉眼，忽然觉得，就算被她打趣，就算一整天都只能眼巴巴看着，好像也挺幸福的。

毕竟，穿着警服的老婆，可是独一份的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