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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岁江辰正挠着头傻笑，柳岁忽然站起身，拍了拍警服下摆：“走了，去超市。”

他连忙跟上去，像只跟屁虫似的亦步亦趋。

电梯里人不多，柳岁背对着门站着，警服的背影笔挺，引得旁边一个小姑娘偷偷拉妈妈的衣角：“妈妈，那个阿姨好酷！”

江辰听得心里美滋滋的，悄悄往柳岁身边靠了靠，几乎要贴上她的胳膊。

柳岁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他一下，他非但没退，反而变本加厉地凑过去，低声说：“你看，大家都觉得你酷。”

出了电梯，他抢先去推购物车，非要让柳岁站在里面被他推着走。

柳岁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扶着车沿站进去，看着他哼哧哼哧地推着，像得了奖状的小孩。

柳岁“慢点，别撞到人。”她无奈地提醒，指尖却不自觉地揪住了他的衣服。

江辰推着车在零食区停下，柳岁顺势跳了出来。

眼睛发亮：“老婆，你看那个薯片！新口味的！”

柳岁柳岁瞥了眼：“垃圾食品，少吃。”

“就一袋！”他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你穿这个……”他指了指她的警服，“管着我，我就吃一袋，保证听话。”

柳岁柳岁被他逗笑，从货架上拿了袋递给他：“就一袋。”

“好嘞！”江辰接过来，又往车里丢了几盒柳岁爱吃的草莓酸奶，“这个给你。”

走到生鲜区，柳岁弯腰挑排骨，警服的袖口往下滑了点，露出皓白的手腕。

江辰盯着那截手腕看了半天，忽然伸手帮她把袖口卷好，指尖不经意擦过皮肤，两人都像触电似的缩了缩。

柳岁“看什么呢？”柳岁抬头瞪他。

“没、没什么，”他慌忙移开视线，假装研究旁边的五花肉，“这排骨看着不错，多买点？”

柳岁“够了，晚上就我们俩吃。”柳岁把排骨放进袋子，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下周队里有聚餐，穿便服就行吧？”

江辰立刻道：“穿这个去！”见柳岁挑眉，他赶紧补充，“我是说……穿这个特别精神，给你长面子！”

柳岁没接话，推着车往前走。

江辰跟在后面，看着她警服口袋里露出的半截对讲机。

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有她在身边，哪怕只是逛超市，都像揣着块暖乎乎的糖。

结账时，收银员盯着柳岁看了两眼，笑着说：“这位警官真漂亮。”

江辰立刻挺起胸膛：“那是！我老婆！”

柳岁瞪了他一眼，耳根却悄悄红了。

走出超市，江辰拎着大包小包，非要让柳岁空着手。

柳岁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柳岁忽然停下脚步，转头看他：“江辰。”

“嗯？”

柳岁“其实……”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笑，“穿这个，是想让你看看我工作的样子。”

江辰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

他放下袋子，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说：“不管你穿什么样子，都是我老婆，最好看的那种。”

柳岁被他抱得紧，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