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荷正打算去找陈皮上街吃大餐的时候就撞见他的小弟跑来说他重伤垂危,叶初荷心里一惊,赶忙跟着他们走。
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可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前面带路的小弟走着走着竟落到了她身后。叶初荷一回头,赫然发现身后多了五六个人影,没给她掏出刀的机会便被一把按住捆绑了起来。
再睁眼时叶初荷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屋内的人见她醒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嘲讽的笑容。
“死丫头片子醒得还挺快我就说你那药下少了吧。”说话的是个陌生男人,叶初荷确定自己从来没见过。
“你们是谁咱们无冤无仇啊。”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为首的那人恶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脸上满是狰狞。
“行了啰嗦死了没弄死你就不错了,跟你没仇跟你相好的有仇。”
“再多废话一句扒了你。”说罢,那人直接撕开她的外衣。叶初荷被绑得死死的,此刻脖子还被掐着,只能咬着牙红着眼眶看着面前的男人扒自己的衣服。
“砰”的一声门外传来枪响,男人的动作顿住了。打开门的一瞬间叶初荷就看见男人倒在血泊中被九爪勾一击毙命。
看到九爪勾叶初荷知道是陈皮来救她了,此刻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这才察觉到口腔里的血腥味原来是刚刚自己中了药为了保持清醒咬破了口腔。
门外的枪声刀剑碰撞声厮杀声很快停歇,陈皮一脚踹开门接着给叶初荷松了绑。
“没事吧”陈皮依旧表情漠然,眉眼间透着狠厉。身上的血腥气让叶初荷很不适应。
“你自己一个人?”叶初荷开口牙齿还在打颤。
“我又不傻自然带了兄弟。”陈皮这才注意到她衣衫凌乱,颈间的掐痕也十分明显。
“他们对你做什么了?”他周身散发着低气压。
“他们骗我说是你小弟,说你受了重伤我就赶紧跟着来了。”小姑娘强忍的泪水在开口瞬间决堤,泪水打湿了耳边的发丝。
“结果他说是我相好的得罪了人。”叶初荷腿一软抱着陈皮的胳膊不撒手。
“你个蠢货,谁能伤得了我?”陈皮闭上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上来我背你。”叶初荷趴在陈皮背后,血腥气萦绕。抽噎声落在他耳边,偶尔有泪珠滚落在他脖子上又痒又烫。
“烦死了别哭了。”陈皮忍住心里酥酥麻麻的异样感。
“别凶我了。”叶初荷委屈地把头埋在他背上,白皙的小脸皱成一团。
“我又不是你相好的,他们认错人了。还给我下药差点把我看光。”陈皮仍旧沉默着,刚经历了恐吓此刻突然的安稳松弛让叶初荷莫名有些困意。
“说起来,我现在贴近你一点也不难受了陈皮皮。”叶初荷抬起小脸,手臂环着他脖子紧了些。
“我能再贴近一点吗?”话音未落,她已经将软唇贴上了他的耳尖,顿时陈皮的耳朵红了个彻底。他偏过头声线刻意压得又低又磁。
“信不信我杀了你。”
“信,你今天杀了好多人。”
“他们碰你,你觉得我会留他们回家吃饭?”
“你怎么惹到他们的?”
“再烦把你扔这儿。”
“哦不要!”叶初荷顿时老实了很多,乖乖搂住他脖子贴着他颈肩闭眼休息。没成想真的睡着了,但睡得并不安稳做了一连串的噩梦。
梦里母亲在生日那天为她设计了一份期待已久的珠宝,可第二天母亲就被洋人用漂亮的珠宝骗走了。叶初荷一边哭一边追,却怎么也追不上。眼泪越流越多,她宁可不要这些珠宝也不要再喜欢水晶了,只求换回母亲。
一眨眼母亲的身影变成了师娘,师娘温婉地站在二爷身旁。看到她来温柔地唤她过去,让她替自己选一条手镯。叶初荷选了一条后帮她戴上,没成想手镯是假的,是用染色剂制作的,让师娘中了毒,身体也虚弱得很。二爷把她赶出了红府,陈皮也因此恨上了她,在叶初荷出门不久后就用九爪勾将她杀死一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