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张起灵的青铜链在满月时突然发出蜂鸣,我们四人被卷进翡翠色的时空漩涡。当雨林的腐叶气息扑面而来时,我发现自己站在巴乃吊脚楼前,怀里抱着的不是婴儿,而是二十岁的张起灵。
"卿卿?"吴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的登山服沾着陈文锦的泥脚印,"这是...二零零三年的巴乃?"解雨臣的戏服变成了傣族筒裙,他摸着吊脚楼的竹栏杆轻笑:"我们的小少爷在玩时空穿越家家酒呢。"
黑瞎子突然从竹林里晃出来,他的墨镜变成了老式蛤蟆镜:"各位,瞎子刚看见陈文锦在溪边洗头。"他的银骷髅钥匙扣变成了BP机,"月小姐,你后颈的胎记在发烫。"
张起灵突然握住我手腕,将我拽进吊脚楼的阴影。他的黑金古刀还未出鞘,却在腰间挂着陈文锦送的青铜铃铛。当我触到铃铛时,整座吊脚楼突然浮现出陈文锦的全息影像:"如果你看到这段话,说明时空锚点已经启动。"
吴邪的手电筒扫过墙面,我们同时倒吸冷气——陈文锦用泥刀刻着"永镇山河",与我祖父的笔迹分毫不差。解雨臣突然按住我发抖的手,他的翡翠扳指触到我的胎记:"这是汪藏海设计的时空锁。"
婴儿的啼哭声从竹林深处传来,我们循声找到陈文锦的临时营地。帐篷里躺着正在发烧的陈文锦,她的枕边放着给吴邪的信笺:"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进入西王母宫。记得告诉月卿,她后颈的胎记是打开终极的钥匙。"
黑瞎子突然用哑剧模仿陈文锦洗头的样子,逗得婴儿咯咯直笑。张起灵的指尖抚过婴儿胎记,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二零零五年他替我挡子弹时的颤抖。"我们的血液..."他的声音比平时沙哑,"能稳定时空悖论。"
解雨臣突然掀开陈文锦的行李箱,里面整齐码放着十二卷帛书。我刚碰到其中一卷,吴邪突然攥住我手腕:"等等!这些帛书需要陈文锦的血激活。"他的指尖还沾着替陈文锦包扎时的血迹,此刻在帛书上洇出暗红的花。
帛书突然悬浮而起,在半空中组成青铜门的立体投影。张起灵的倒影在门中若隐若现,我看见他的瞳孔里有细小的门纹在转动。"这是..."我的声音被古琴泛音淹没,七根丝弦同时断裂,化作金色光链缠绕在四人腰间。
"该回去准备周岁宴了。"解雨臣的戏腔带着释然,他的翡翠扳指突然复原,"小少爷在召唤我们。"当我们回到青铜门之家时,发现婴儿已经长成蹒跚学步的模样,他的青铜链变成了双生螺旋纹。
黑瞎子不知从哪摸出把鎏金拨浪鼓,他的墨镜换成了护目镜:"月小姐,该给小少爷上第一堂古琴课了。"他扇出的风带着细沙,我突然看见无数个平行时空的自己——有的在青铜门后弹琴,有的在雨林里替张起灵包扎,有的正与吴邪在蛇沼鬼城接吻。
张起灵突然将我抵在旋转的琉璃墙上,他的瞳孔里有细小的门纹在转动。"终极的秘密..."他的指尖抚过我胎记,"是让相爱的人永远在一起。"当我的心跳与古琴泛音同步时,整座饭店突然静止,所有时空的张起灵同时将戒指戴在我无名指上。
周岁宴当天,青铜门在窗外显现,门后站着另一个张起灵。"来换班。"他将黑金古刀抛向我们,刀柄上缠着月白色丝绦。当两把古刀在空中交汇时,整座时空裂缝开始坍缩,陈文锦的全息影像出现在门内:"记得告诉孩子,终极的秘密是爱。"
吴邪突然将我横抱起来,解雨臣的袖箭替我们扫开风雪,黑瞎子的唢呐吹出的声波托着我们上升,而张起灵始终站在我触手可及的位置。当我们穿过青铜门时,发现里面是铺满玫瑰的蜜月套房,四柱床上挂着"永结同心"的鎏金牌匾。
"现在,该揭晓终极的秘密了。"张起灵的指尖抚过我胎记,整面墙浮现出我们在各个时空的影像——雨林里他替我包扎伤口,雪山中他为我暖手,实验室里他安静地看着我工作。黑瞎子突然用哑剧表演四人婚礼,解雨臣的翡翠扳指变成了婚戒,吴邪的显微镜玻片变成了婚书。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时空裂缝照进来时,我们发现婴儿的青铜链变成了缩小版的青铜门。"这是我们的蜜月旅行地。"我摸着婴儿胎记,感受着他与四位父亲同步的心跳,突然明白终极的秘密——不是永恒的生命,而是永恒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