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犹衫偷偷摸摸的,生怕被人发现,可没想到,谢征的耳力竟如此过人,刚放下礼盒想离开,便听见,
谢征“何人?”
谢征语气透着冰碴子一般的冷,简犹衫吓得一哆嗦,她是直接走呢,还是去见他?那肯定直接走啊,可才刚迈两步,谢征的房门便被打开。
谢征淡漠地注视着简犹衫,简犹衫半是尴尬半是无措,谢征此刻只穿了薄薄的一层里衣,在古代无异于光着身子,简犹衫没敢看,耳根透着红,支支吾吾道,
简犹衫“对不起,我就是送个礼,
简犹衫“外面冷,莫要着凉了……”
简犹衫看着谢征便觉着他冷,况且他现在身子弱着呢,可不能受刺激,谢征瞥了眼脚下的盒子,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转身淡声道。
谢征“拿上你的东西进来。”
简犹衫哪敢不从,这谢征确实帅就是语气好凶……
简犹衫殷勤地将她的礼物奉上,谢征倒有些好奇这人会送什么,结果打开一看,全是银针,而且还少了一根,简直难以置信,谢征被气笑了,望着简犹衫。
谢征“你的贺礼?”
简犹衫点了点头,但看着谢征不太妙的脸色,简犹衫赶忙介绍解释。
简犹衫“这银针可用来针灸治疗,针灸推拿按摩,我的手艺可是响当当的好!”
谢征“谢某还不知简小姐有如此手艺?”
简犹衫“此言差矣,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简犹衫“要不要试试?不要钱,当新婚赠礼”
谢征的脸僵硬了一瞬,竟不知如何回复。
谢征“那这少的一根?”
谢征“简小姐不够有诚意啊”
简犹衫瘪瘪嘴能给你送就不错了还挑上了,谢征愣了愣,干咳了几声,改了话锋。
谢征“这婚服……
简犹衫“送你的,挺衬你,好看。”
谢征“……多谢”
谢征第一次被人直白地夸有些应付不来,简犹衫倒觉得没什么,实话实说,这红色的确让谢征的姿色又强上几分,可惜今日不是她的新郎官。
简犹衫“没事我就走了。”
谢征没应,简犹衫顿了顿,又返回不怀好意地道。
看了眼银针,
简犹衫“这个随时找我哦~”
谢征“你……!”
谢征“不知羞”
……
樊长玉有自己的作息习惯,到点便醒了,外边天刚蒙蒙亮,樊长玉起身,昨夜的风雪未停,樊长玉冻得搓了搓手,先去檐下洗漱,便又打水向谢征的房间送去,谢征已醒了有一会儿了,但似乎睡得并不好……?
樊长玉“你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吗?”
樊长玉看着谢征的黑眼圈,谢征一愣,淡声道,
谢征“无妨。”
樊长玉也不是多管闲事的主儿,将脸盆放到床边的圆凳上,递给他条干净的棉布帕,便说起要去给他补办户籍的事,谢征只是轻微点头并未多言,樊长玉自知与他无话可说,便也离开了房间。
可樊长玉前脚用过早饭,便出门了,后脚便有小混混跑到赌坊通风报信。
砸门声哐哐响起,好不烦人,正好撞上来找谢征的简犹衫,简犹衫就是要在男主面前多刷刷脸和存在感,好感才提得快嘛,不巧又遇上前几日那帮人,将身上佩戴的小刀瞄准用力投出去,击中带头的人的小腿,一声痛呼好不令人刺耳。
简犹衫“我看今天谁敢从这个门踏进去!”
简犹衫气势凌人,金爷一眼便认出简犹衫,心下发毛,怎么就又遇到这位阎王爷了啊,他这身装扮,这气势,之前见识的那功夫,他这……
简犹衫“这门你们弄坏的?”
“唉呦,这位爷,我赔,我赔还不行吗?”说着便将钱袋子给了简犹衫,简犹衫一怔,便满意的笑了笑,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来,又垂头丧气的回,其实简犹衫没胜算的,就她一个人,还真不一定打得赢,但这金爷是个欺软怕硬的,莫不是被她的气势唬住了?心情甚好!
简犹衫一抬眸,便看到谢征,刚想笑着打招呼,但只见谢征冷着张脸,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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