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犹衫不知又哪里惹了这位阎王爷,将刚刚围着看热闹的人遣散,灰溜溜地跟在谢征的身后。
“这小公子倒是厉害,头回见有人从他们这些赌坊打手们手中拿走银钱”
“不知道什么来头,一看就不是本地人,莫不是京城来的富家公子体验生活的?”七嘴八舌的声音此起彼伏。
简犹衫默默地看着谢征的背影不敢作声,这气势太凌人了,简犹衫虽然知道今天原著中尽量没有她插手,谢征也能将那群莽夫打得落花流水,但她想着毕竟谢征还受着伤,能少动手便少动手。
简犹衫心死地闭了闭眼,大概谢征又会觉得她多管闲事,谢征拄着拐杖向前朝座位走去落座,严肃地抬眸凝视着简犹衫,淡声道。
谢征“简犹衫。”
简犹衫一愣,谢征第一次喊她大名。
谢征“你是不是觉得刚刚自己很厉害?”
简犹衫蹙眉反驳道。
简犹衫“我没有,我只是想帮你。”
谢征“帮?我和简小姐的关系尚未如此要好的地步吧。”
谢征“烦请简小姐莫要再插足谢某的事”
谢征“世人皆知简小姐温婉贤淑,如今我见了没想到竟如此不考虑后果。”
谢征的一字一句贯入简犹衫的耳中,无疑是对她泼了一盆又一盆的冷水,谢征许是受伤过于严重伤及了肺腑,方才话说得重又疾,引起他喉咙的不适,剧烈地咳嗽起来,简犹衫一惊,上前两步,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将怀中揣着的药放在桌前。
简犹衫临走前望了眼谢征便转身离开,谢征目视简犹衫的背影消失,仔细摩挲着她递的药瓶子,竟还有些温热,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樊长玉听闻有人闹事便急着赶回来,却没想到撞见了冷着脸的简犹衫,
樊长玉“阿尤!”
简犹衫也瞧见了她,努力温和脸色,将别在腰带的钱袋交给了樊长玉,道,
简犹衫“赌坊那群人闹事将你家的门弄杯了,这是赔你的银钱。”
樊长玉懵了,这赌坊那些人还会倒贴钱?!
简犹衫抿了抿唇,犹豫了会儿,又对樊长玉道。
简犹衫“长玉,我可能会提前离开,至于…言正,到时再来接他。”
樊长玉“啊?怎么了吗?”
樊长玉蹙眉,急切地问,简犹衫一怔,摆了摆手笑着说,
简犹衫“没,就是家里的急事。”
樊长玉“那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吗?”
樊长玉默了半晌才问。
简犹衫看着樊长玉,无奈地叹了口气,忽是想到了什么 ,将腰间的玉佩送给她。
简犹衫“一个装饰送你,以后我亲自接你去京城玩。”
简犹衫“或者我常来,你的卤味我还馋着呢。”
简犹衫笑了笑,让樊长玉放心,樊长玉点头,连忙道,
樊长玉“明儿我将卤味送你,你在路上吃。”
简犹衫“好,谢谢长玉。”
……
樊长玉将玉佩好生收到怀里,回到家门口果然看到已经被破坏的门,可惜地叹了口气,径直地向前走,便看见谢征盯着药瓶发愣,还是长宁冲出来打破了诡异的安静。
谢征也似乎注意到了自己的反常,收好药瓶看向樊长玉,只听见长宁道“阿姐,这位大哥哥好生奇怪,一直盯着药瓶子看“甚至又调小音量”还和之前帮我们的漂亮哥哥吵了一架”
樊长玉立刻领会到那位漂亮哥哥是谁,轻轻地刮了一下长宁的鼻子便示意她噤声。
不知道简犹衫要离开是不是和谢征吵了架?
但她自知不好管别人的闲事,但还是不经意地道,
樊长玉“你先回房间玩,漂亮哥哥明天就要启程,姐姐给他做些卤味路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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