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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雨夜囚笼

总裁,你的易感期又到了

\[正文内容\]\

雨点噼里啪啦砸在后巷的积水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我的裤脚。冷,但身上的燥热更厉害,像有团火在骨头缝里烧。我靠着又湿又脏的墙滑坐在地上,怀里还死死攥着那支空了的抑制剂管子。

真不该图便宜买快过期的药。

后巷尽头就是全市最顶级的Alpha会所"鎏金",门口的霓虹灯把雨丝染成一片片暧昧的紫色。空气里飘着Omega侍应生身上昂贵的信息素香水味,混着雨水和垃圾桶的酸臭味,闻得人一阵阵犯恶心。

我的发情期来得又凶又猛,像是要把这半年硬扛过去的欲望全翻出来。F级Omega就是这样,信息素弱得跟没有一样,可发情期却比谁都难熬。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糊了我一脸,黏糊糊的难受。脖颈后面的腺体一跳一跳地疼,那地方像长了嘴一样,嗷嗷待哺,等着Alpha的信息素来安抚。

狗屁。我咬着牙往墙上撞了撞后脑勺,想让自己清醒点。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低吼。车灯刺破雨幕,直直打在我脸上,刺得我眼睛生疼。我下意识地蜷起身子,把脸埋进膝盖里。这种时候被人看见,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被当成出来卖的廉价Omega拖走,要么被会所保安像丢垃圾一样扔出去。

车门开关的声音,接着是脚步声。昂贵皮鞋踩在积水里的声音,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却像踩在我心尖上。我屏住呼吸,连身上的燥热都好像暂时退下去了点。

阴影罩了下来。我能感觉到那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带着审视,还有点……嫌弃?

"滚远点。"男声低沉,带着Alpha特有的压迫感,吓得我一哆嗦。

我缩得更紧了,把脸埋得更深:"对……对不起,我马上走。"

声音抖得不像样,连我自己都嫌弃。可身上那股热浪又卷土重来,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我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不是香水,就是纯粹的信息素——清冽,霸道,带着雪松香,像冬天山顶上的风,刮得我腺体又开始发烫。

顶级Alpha。只有顶级Alpha才有这么强的信息素压制力。

男人没说话,就站在那看着。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像扫描仪一样,把我从里到外看了个透。羞辱感让我脸上火辣辣的,比身上的发情热还要烫。

"抬起头。"他说。

我咬着下唇,没动。骨气这东西,在生存面前一文不值,可我现在除了这身贱骨头,什么都没有了。

手腕突然被抓住,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我惊叫一声,整个人被拽了起来,后背撞在冰冷的墙上。疼,可身上的热意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接触,变得更汹涌了。

男人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他靠得很近,我能看清他的脸——轮廓分明,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着,眼神冷得像冰。那双眼睛里清清楚楚地写着"厌烦"和"轻蔑",跟我小时候在孤儿院,那些富太太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

"鎏金的新玩法?"他冷笑一声,指腹擦过我的下巴,动作算不上温柔,"装可怜?"

我摇摇头,想说不是,可嘴里发不出声音。身上的热意烧得我脑子晕乎乎的,他身上那股Alpha信息素像藤蔓一样缠上来,让我又怕又……渴望。

Omega的本能真是恶心。我唾弃自己。

男人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松开捏着我下巴的手,后退了一小步,像是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他的眼神变了变,不再是纯粹的轻蔑,多了点探究的意味。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林……林晚星。"我喘着气回答,牙齿还在打颤。

"Omega?"

"嗯。"

他嗤笑一声,目光落在我后颈:"等级?"

我咬紧嘴唇,没说话。F级这三个字,比骂我婊子还让我难受。

他像是猜到了,眼神里的轻蔑更重了:"F级?这种地方也敢来晃悠?不要命了?"

我低下头,看着地面的水洼。水洼里映着我的影子,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衣服也湿透了,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

"我……我只是路过。"声音细若蚊蚋。

男人没说话,又靠近了些。这次我更清楚地闻到了他的信息素,清冽的雪松香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我愣了一下,顶级Alpha也会焦躁?

"跟我走。"他突然说。

我猛地抬头看他:"什么?"

"听不懂人话?"他挑眉,语气冷冰冰的,"上车。"

我摇头,往后退了一步:"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开什么玩笑,跟一个陌生的顶级Alpha走?谁知道会被带到哪里去,会发生什么事。

男人的眼神沉了下来,抓住我的手腕就往巷子外拖。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根本反抗不了。

"放开我!你干什么!救命!"我开始挣扎,声音喊得又急又响。可雨夜太深,会所的音乐又 loud,根本没人听得见。

他把我塞进一辆黑色的轿车里。真皮座椅很软,但冷得像冰。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雨声和我的呼救。

男人弯腰坐进副驾驶,对司机说:"开车。"

我缩在宽大的后座角落里,手忙脚乱地想拉开车门,却发现车门被锁死了。恐惧像冰冷的河水,一下子淹没了我。我看着前座那个男人的背影,他坐得笔直,肩宽腰窄,一看就经常健身。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鼓起勇气问,声音却抖得厉害。

男人转过头,透过车内后视镜看着我。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神显得更深邃了。

"你刚才碰到我之后,"他缓缓开口,语气有些古怪,"我的头……不那么疼了。"

我愣住了,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他没再解释,转过头去,看着车窗外的夜景。车厢里陷入一片沉默,只有雨点击打车窗的声音,和我越来越响的心跳声。

身上的发情热还在持续,可奇怪的是,待在这个充满顶级Alpha信息素的空间里,那种恐慌感竟然减轻了不少。腺体还是疼,但那种抓心挠肺的空虚感,好像被什么东西悄悄抚平了。

我偷偷抬起头,看向车内后视镜。男人正好也在看我,眼神锐利,像鹰隼一样。我吓得赶紧低下头,心怦怦直跳。

车开了很久,最终停在了一栋高层公寓楼下。男人先下了车,然后绕到后座,拉开了我的车门。

"下车。"他说。

我没动,警惕地看着他:"这是哪里?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他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弯腰把我打横抱了起来。我的惊呼卡在喉咙里,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的体温很高,隔着湿透的衣服传过来,烫得我脸上发红。

"别吵。"他冷喝一声,抱着我走进了公寓楼。

大堂装修得豪华得不像话,水晶吊灯晃得我眼睛疼。前台的工作人员看到我们,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但看到男人阴沉的脸色,又不敢多问。

电梯平稳地上升,数字一路飙升到68楼。我紧紧抓着男人的衬衫,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男人抱着我走进一间宽敞得惊人的公寓。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夜景,璀璨得像星河。可我没心思欣赏这些,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抱着我的这个男人身上。

他把我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后退了几步,双手抱胸看着我。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缩到床角,警惕地看着他。

"你叫林晚星?"他问。

我点点头。

"F级Omega?"

我咬着嘴唇,还是点了点头。

他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没什么温度:"真是稀奇。F级的Omega,竟然能安抚Alpha的情绪。"

我愣住了:"什么?"

"我最近有点烦躁。"他走到吧台边,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医生说可能是易感期快到了。"

易感期!我的心猛地一沉。Alpha的易感期,就跟Omega的发情期一样,是最失控的时候。这个时候的Alpha,暴躁、易怒,占有欲极强,要是控制不住……

我不敢再想下去,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男人喝完杯里的酒,转过身看着我,眼神深沉:"你留在我这里。"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行!我要回家!"

"家?"他冷笑一声,"你刚才那副样子,像是有家的人吗?"

我的脸一下子白了。确实,我所谓的"家",不过是郊区一间租来的小破屋,里面还有等着我赚钱救命的奶奶。

"我……我要去打工。"我说不出话来,只能找借口。

"我会给你钱。"男人走到床边,弯腰看着我,他的脸离我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混着淡淡的酒气,"比你打工多得多的钱。"

"我不要你的钱!"我往后缩了缩,避开他的视线。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不要?那你想要什么?像刚才那样在巷子里被别的Alpha带走?还是等着发情热把你烧糊涂?"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是啊,我有什么资格说不要?一个F级Omega,无权无势,连一支好点的抑制剂都买不起,有什么资格谈尊严?

"你……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闭上眼睛,声音带着绝望。

"很简单。"他的手指轻轻擦过我的后颈,那里的腺体一跳,"待在我能闻到的地方。"

我猛地睁开眼睛看着他。他的眼神里没有欲望,只有一种冷静的、近乎残忍的计算。好像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能缓解他情绪的工具。

"我不是宠物。"我咬着牙说。

"你也配?"他嗤笑一声,松开了我,"考虑清楚。留下,或者现在就滚。"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窗外璀璨的夜景。滚出去,我可能今晚就会死在后巷里,或者被哪个变态Alpha抓走。奶奶还在医院等着钱救命,我死了,她怎么办?

留下……留下会怎么样?被这个冷漠的男人当成安抚情绪的工具,像养宠物一样养着?

屈辱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眼泪差点掉下来。可我知道,我没得选。

"我留下。"我低下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男人似乎满意了,点点头:"算你识相。"他转身走到门口,"这是客房,你今晚就住这里。别乱跑,坏了我的规矩,有你好受的。"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然后是门锁落下的声音。

我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瘫软在床垫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柔软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我像个傻子一样,把自己卖了。卖给一个刚认识不到两个小时的陌生Alpha。

不知道哭了多久,身上的发情热渐渐退了下去。可能是刚才那个男人的信息素起了作用,也可能是情绪激动暂时压制住了生理反应。

我擦干眼泪,打量着这个所谓的"客房"。比我以前租的整个屋子还要大,装修得冷冰冰的,没什么人情味。墙上挂着昂贵的油画,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花瓶。

真他妈奢侈。我心里骂了一句,起身想去洗把脸。

就在这时,我的手指碰到了口袋里好像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我愣了一下,赶紧掏出来看。

是一支抑制剂。不是空的,里面还有小半支。应该是我之前慌乱中随手塞进口袋,自己都忘了。

看着这支意外发现的抑制剂,我的心突然狂跳起来。

有救了。

只要有这支抑制剂,我就能撑一阵子。撑到找到逃跑的机会,撑到赚够奶奶的医药费。

我握紧了那半支抑制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

顾延州……我在心里默念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他刚才在吧台边接电话的时候,我听到了。

你想把我当工具,那我就暂时装成你想要的样子。等我找到机会,一定会从这里逃出去。

我看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暗暗握紧了拳头。林晚星,你不能倒下。为了奶奶,也为了你自己。

客房的门被敲响了,吓了我一跳。我赶紧把那半支抑制剂藏进枕头底下,紧张地看着门口。

"开门。"是顾延州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耐烦。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顾延州站在门外,只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睡袍,领口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膛。他的头发有些凌乱,眼神比刚才更加幽暗,身上的信息素也变得更浓郁了。

"过……过来。"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吓到了,站在原地没动:"怎……怎么了?"

他突然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我"啊"地叫了一声,被他拽进了隔壁的房间——那应该是他的卧室。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雪松香信息素,几乎让人窒息。顾延州把我甩到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来。

我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没说话,只是粗重地喘着气,眼神通红地看着我,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他的手抓住我的手腕,按在床垫上,另一只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不要!顾延州!不要!"我拼命摇头,眼泪掉了下来。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易感期的Alpha,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他的脸埋在我的颈窝,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皮肤上。我能感觉到他在发抖,身上的信息素忽强忽弱,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别动……"他低吼一声,声音里充满了痛苦,"让我……闻闻……"

他没有继续撕扯我的衣服,只是把脸埋在我的颈窝,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雪松香信息素,和我自己微弱的、几乎不存在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怪又和谐的味道。

渐渐的,他不再发抖了,呼吸也平稳了下来。那双抓着我的手,力道也松了些。

我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只能僵在床上,感受着身上这个男人逐渐平稳的心跳。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终于抬起头,眼神虽然还是有点红,但已经恢复了几分清明。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惊讶,有疑惑,还有点……我看不懂的东西。

"你……"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他从我身上爬起来,坐在床边,背对着我,看不清表情。

房间里一片沉默,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我抓紧已经被扯得皱巴巴的衣服,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刚才……"他突然开口,声音有点不自然,"对不起。"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一个顶级Alpha,向我这个F级Omega道歉?

他没再说话,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我站着。窗外的夜色映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挺拔的背影。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默默地从床上爬起来,想悄悄溜走。

"站住。"他说。

我停下脚步,紧张地看着他的背影。

"明天……"他顿了顿,"让张妈给你准备点吃的。"

我点点头,没说话。

"滚吧。"他挥了挥手,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冰冷。

我如蒙大赦,赶紧转身跑出了他的卧室,回到了客房。把门反锁的那一刻,我的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靠在门上,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还在疯狂地跳动。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不敢再想下去,我走到床边坐下,拿出枕头底下那半支抑制剂,紧紧攥在手里。

这个顾延州,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他的易感期好像比一般的Alpha更严重,情绪也更不稳定。

我必须尽快想办法逃离这个地方。否则,谁知道下次他失控的时候,我还能不能安然无恙。

窗外的雨还在下,敲打着玻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我看着那半支抑制剂,心里暗暗发誓:林晚星,一定要撑下去,一定要逃出去。

\[未完待续\]枕头下的抑制剂硌得我后颈发烫,像揣着块烙铁。凌晨三点,客房门缝透进来的廊灯忽明忽暗,把地毯上的花纹照得像一张张扭曲的人脸。

门把手突然传来轻微的转动声。

我瞬间绷紧脊背,连呼吸都忘了。那声音停在锁芯处,发出咔嗒一声轻响——他在试探我有没有反锁。心脏擂鼓似的撞着胸腔,我能听见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混着窗外未歇的雨声。

脚步声渐远。

冷汗顺着额角滑进衣领,冰冷粘腻。我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呜咽漏出来,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这支抑制剂是用我最后积蓄买的,原本该是下个月的救命钱。奶奶的透析费还欠着医院三万二,护士长昨天打电话时的叹息声还在耳边打转。

"醒着?"

门板突然被敲响,吓得我差点从床上弹起来。顾延州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比白日里少了几分冷硬。我赶紧把抑制剂塞回枕下最深处,扯过被子盖住半张脸。

"嗯。"喉咙干涩得像吞了砂纸。

"出来。"

我捏着被角的手猛地收紧。门缝里的光线被阴影切断,他应该就靠在门外。沉默蔓延成粘稠的网,裹得人喘不过气。床单被我绞出深深的褶皱,像我此刻的神经。

门把手再次转动,这次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我弹簧般跳下床,踉跄着扑到门边按住锁钮:"等等!我...我马上好!"

镜中的人影面色惨白,头发纠结得像团枯草。T恤领口被顾延州扯出的变形还没恢复,露出锁骨处一片青紫——那是昨晚他失控时掐出的印子。冷水拍在脸上激得我一哆嗦,后颈腺体又开始隐隐作痛。

门开时,顾延州正倚着走廊墙壁。丝绸睡袍松松垮垮系在腰间,露出蜜色胸膛上蜿蜒的青筋。他眼底泛着青黑,显然也没睡好,指尖夹着支未点燃的雪茄,烟雾缭绕了半边脸。

"张妈请假了。"他侧身让我过去,目光扫过我攥成拳的手,"会做什么?"

厨房大得能跑马。意大利手工水槽里空空荡荡,双开门冰箱闪着寒光。我打开冷藏室,胃猛地抽痛——三层隔板整齐码着标签各异的试管,里面装着淡金色液体,在冷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信息素补充剂。"顾延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金属般的冷硬,"顶级Omega的,八千一支。

"试管碰撞声惊得我手一抖。最低层角落里躺着半盒过期牛奶,标签皱巴巴地粘在盒身上。我把它攥在手里,塑料包装的凉意透过掌心传上来。

"只会热牛奶。"指甲深深陷进纸盒。

他突然笑了,不是嗤笑,是真的牵了牵嘴角。那抹笑意像冰面上裂开的细纹,没等我看清就消失了:"正好,我早餐只喝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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