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梦境

妈妈抬起头抚着孙海燕的手，泪流满面的开口：“燕子，你回不来了啊！！”孙海燕瞳孔骤缩，只一瞬间脸上就布满了泪水，她苦笑着说：“妈妈，怎么会，等我摆平这家人，我就能回去了”

妈妈不说话了，只是哭着看着孙海燕，孙海燕抬手抚去妈妈的泪水，可母亲的眼睛闪过一丝光芒，低头对着孙海燕裸露的大腿咬了一口。

孙海燕尖叫一声，猛然睁开了眼睛，低头看自己的大腿，赫然是一只老鼠正在爬，孙海燕尖叫着起身，抬手将老鼠拍开。她呼喊着老头：“臭老头！！你这有老鼠！！你快让他滚开！”

躺在床上睡觉的老头听到孙海燕的尖叫，慢悠悠的下床，点灯。等他站在孙海燕面前的时候，孙海燕已经不说话了，她只狠狠地盯着老头。老头放下油灯，坐在孙海燕身边开口：“喊啥？”

“你这怎么还有老鼠？”

“咦，老鼠有啥稀奇的？”

孙海燕瞪着眼说不出一句话，在这种脏乱差的环境里，有老鼠似乎真的很平常，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一些其他稀奇古怪的小虫子。

她别扭的开口：“换间干净屋子行吗？我怕老鼠。”

老头一听这话，乐呵呵的开口：“你在跟俺谈条件吗？”说完老头顿了顿，上下打量着孙海燕，他搓搓手开口：“闺女，你……身材不赖，其实跟俺……你生下的也是老李家的种，不如……嘿嘿”看着老头猥琐的脸，孙海燕感觉一阵生理性不适，他抬手环抱住自己的身体，往后缩了缩说：“我拒绝。”

老头听了这话，也不恼，只是慢慢起身，脸上仍然挂着猥琐的笑：“那俺还回去睡觉。”

孙海燕将头扭到一边不再言语，她心里很想让老头给她换地方，可一看见那张猥琐的脸，她就觉得老头比老鼠虫子还让人恶心。孙海燕继续蜷缩在潮湿的角落里，铁链在她纤细的脚踝上磨出一道道血痕。窗外的月光透过破窗纸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如同她破碎的希望。

一夜未眠的她，在晨光中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动静。杂物间的门被推开，传来女人的咒骂声和男人的呵斥声。孙海燕知道，这是老头和老婆醒了。她紧张地攥紧了拳头，不知道接下来又会面临怎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