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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碰瓷!黑面阎罗怀里钻

替嫁毒妃:权臣爹爹别冲动

雨点子砸在身上,跟小石子似的生疼。江晚吟抱着怀里的小家伙,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泥地里跑着,身后那急促的马蹄声像是催命符,一声比一声近。她咬紧牙关,不敢回头,拼了命地往前冲。脚踝处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针尖上,可她不敢停下,她知道,一旦被抓住,等待她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有一座破败的土地庙。庙门歪斜着,墙上的瓦片掉落了大半,看起来像是被遗弃了很久。江晚吟心中一动,顾不得多想,抱着小家伙就冲了过去。

推开吱呀作响的破门,一股浓重的霉味混杂着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庙里黑漆漆的,只有借着偶尔划破夜空的闪电,才能隐约看到里面的陈设。正中央供奉着一尊神像,神像上布满了蛛网和灰尘,面目模糊不清,在闪电的映照下显得有些狰狞可怖。

江晚吟顾不上这些,她小心翼翼地将小家伙放在神像前的供桌上。供桌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她用袖子随意擦了擦,这才把小家伙放上去。小家伙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睑,像两把小扇子。可江晚吟很快就发现不对劲,小家伙的脸颊滚烫滚烫的,像是烧红的烙铁。

“宝宝?宝宝你怎么了?”江晚吟焦急地呼唤着,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额头。这一摸,她的心瞬间沉了下去。烫得吓人!

就在这时,小家伙突然抽搐了一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江晚吟慌了神,她手忙脚乱地解开小家伙的衣襟,想让他凉快一点。手指触碰到小家伙脖颈处的时候,她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她心里纳闷,伸手一摸,竟然摸出了半块玉佩。

玉佩质地温润,上面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江晚吟看着这块玉佩,瞳孔骤然收缩。龙纹玉佩!在大渊王朝,只有皇室才能使用龙纹!这孩子……难道和皇室有关?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她的脑海——摄政王裴砚之!传闻裴砚之手中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龙纹玉佩,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就在江晚吟胡思乱想的时候,脑海中突然响起了系统冰冷的提示音:【警告!和亲追兵将于10分钟内到达,宿主捕获概率98%,失败将执行抹杀。】

江晚吟的心猛地一沉。98%的捕获概率?这跟直接宣判死刑有什么区别?不行,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她还有小家伙要照顾,她不能死!

她紧紧抱着怀里滚烫的小家伙,眼神绝望地望向庙外。瓢泼大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难道她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就在江晚吟几乎要绝望的时候,庙外的风雨声中突然隐约传来了銮铃声和马蹄声。声音很轻,但在这寂静的雨夜里却显得格外清晰。江晚吟心中一动,难道是又一队追兵?她蹑手蹑脚地走到破窗边,小心翼翼地撩开窗帘一角向外望去。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照亮了外面的景象。只见一队玄色的仪仗正缓缓驶来,执灯侍卫高举着写有“镇国公府”字样的灯笼,骑士们身穿黑衣银甲,气势肃杀,一看就不好惹。

镇国公府?江晚吟的心脏猛地一跳。是裴砚之!那个权倾朝野、冷酷嗜杀的“黑面阎罗”!原著中,他是皇帝跟前的红人,手段狠辣,不近女色,几乎没有人敢招惹他。

江晚吟的内心激烈地挣扎着。裴砚之残忍无情,接近他就像是羊入虎口,说不定会死得更惨。可是,这是她现在唯一的生路了。和亲是死,被追兵抓住也是死,与其这样,不如赌一把!

怀里的小家伙突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呓语,小脸烧得通红,看起来呼吸都有些困难了。江晚吟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她不能让小家伙有事!为了小家伙,她也必须赌这一把!

“宝宝别怕,娘亲带你找爹爹去!”江晚吟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她在破庙里四处打量,终于找到了一些残存的草绳。她用草绳将小家伙简单地固定在怀里,确保他不会掉下去。然后,她深吸一口气,推开庙门,冲入了茫茫雨夜。

冰冷的雨水瞬间将她浇了个透心凉,可她顾不上这些。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泥地里奔跑着,朝着那队玄色仪仗的方向冲去。她知道,自己必须在追兵到来之前拦下裴砚之的车队。

终于,她看到了那辆华贵的马车。马车是纯黑色的,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车轮滚滚,在泥泞的官道上行驶得并不快。江晚吟找准时机,在马车行至一个洼地减速的时候,突然从路边的泥地里冲了出来,抱着孩子扑到了马车前数步远的地方。

“救人啊!裴大人救救我们母子!”江晚吟扑通一声跪倒在泥泞中,冰冷的泥水瞬间浸透了她的衣衫,刺骨的寒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的突然出现显然惊动了护卫队。七八名护卫反应迅速,立刻抽刀将她包围了起来。刀刃在闪电的映照下泛着寒光,直指她的咽喉,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拦镇国公车架!”为首的护卫厉声呵斥道,眼神冰冷地盯着江晚吟,仿佛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江晚吟浑身颤抖着,雨水混着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紧紧抱着怀里的小家伙,蜷缩在泥地里,声音带着哭腔:“奴婢江氏,携幼子逃命,只求裴大人发发慈悲,救救我们母子!”

那护卫显然没有耐心,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拖走!别耽误了国公爷的行程!”

两名护卫立刻上前,伸手就要来拖江晚吟。江晚吟紧紧抱着孩子,死活不肯松手:“我认得您是镇国公府的人!求求您,让我见裴大人一面,只要一面就好!”

“住手。”就在这时,一个低沉冰冷的男声从马车内传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听到这个声音,所有的护卫都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恭敬地后退了几步,低着头不敢说话。原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江晚吟的心跳骤然加速,她知道,这是裴砚之的声音。她抬起头,紧张地盯着紧闭的车门,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车帘缓缓掀开,首先露出的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接着,一个身披玄色貂裘的男人缓缓探出头来。

江晚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脸上。那是一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轮廓分明,线条冷硬。他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冷白。一双眼睛深邃如寒潭,目光冰冷锐利,仿佛能洞穿人心。他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让人不敢直视。

江晚吟的心跳漏了一拍。这就是裴砚之?果然和传说中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黑面阎罗”。她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小家伙,身体因为紧张和害怕而微微颤抖着,看起来更加狼狈可怜。

“镇国公……”江晚吟的声音颤抖着,几乎要被风雨声吞没。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就在这时,怀里的小家伙突然动了动。他似乎是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眼神迷离地看着前方。然后,他伸出了一只小小的手,恰好抓住了裴砚之垂落在车外的袍角。

软糯虚弱的童音划破了寂静的雨夜:“爹……爹爹……冷……”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所有人都惊呆了,护卫们大气不敢喘,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江晚吟也是心头巨震,她怎么也没想到,小家伙会突然喊出这句话!这下可如何是好?她这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裴砚之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原本淡漠的瞳孔骤然收缩,目光锐利如刀般射向那个抓住他袍角的小家伙。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但很快就被一种冰冷的审视所取代。

他缓缓地蹲下身,冰冷的目光从幼崽烧得通红的小脸上移到江晚吟苍白惊惶的脸上,带着一种探究的意味。

江晚吟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裴砚之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江晚吟的下巴。他的力道很大,江晚吟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痛呼出声。

男人凑近了一些,低沉的声音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抬起头来。”

江晚吟被迫抬起头,与他那双冰冷的眼眸对视。在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她看到了自己苍白惊惶的脸,以及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

裴砚之仔细地打量了她片刻,嘴角勾起一抹似冷笑非冷笑的弧度,让人不寒而栗。

“江晚吟?”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如同淬了冰一般冰冷刺骨,“丞相府那位声名狼藉的嫡小姐,不是明日就要远赴北狄和亲吗?”

他的手指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江晚吟疼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他的眼中阴鸷更甚:“放着皇命不顾,却带着个野种拦本公的车……”

他俯下身,将嘴唇凑到江晚吟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的胆子,比虎狼还大。”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江晚吟的耳廓,却让她感觉如坠冰窖。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闯大祸了。

江晚吟的下唇被牙齿咬出血痕,铁锈味混着雨水灌入喉咙。她能看见男人墨色瞳孔里自己扭曲的脸,像池子里溺水的败叶。

"国公爷明鉴——"她突然扯开湿透的衣襟,露出锁骨下方那道新月形的疤痕,"三年前上元节,您在城南朱雀街从恶犬口中救过的姑娘,难道不记得了?"

裴砚之的拇指正巧擦过那道浅浅的疤。指尖的触感让他瞳孔微缩——肌肤下凸起的筋络在颤抖,像濒死的幼兽。

"那玉佩......"江晚吟声音发颤,却死死盯着他,"是您当时遗落的信物!"

"哦?"裴砚之突然松开手,江晚吟失重般跌坐在泥水里。他慢条斯理地掏出块羊脂玉佩把玩着,龙纹在闪电中泛着冷光,"本公的私物,怎会在你手里?"

怀里的幼崽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江晚吟慌忙解开草绳,孩子滚烫的额头抵着她的锁骨,呼吸弱得像风中残烛。那双抓着男人袍角的小手渐渐松开,眼看就要垂落。

"求您救救他!"江晚吟膝行两步,抱住裴砚之的靴子,泥水溅上玄色缎面,"他快烧糊涂了,只要您肯救他,我......我任凭处置!"

裴砚之垂眸看着靴面上的泥污,又看看女人颤抖的脊背。雨幕深处,隐约传来第二阵马蹄声,比先前更近更密。

"带上来。"他突然转身回车厢。

两名护卫架着江晚吟塞进车里时,她闻到满室冷冽的龙涎香。裴砚之已摘了貂裘,玄色锦袍衬得侧脸线条愈发锋利。他接过幼崽的动作带着惊人的小心,指腹擦过孩子烧红的脸颊时,指节微微泛白。

江晚吟蜷缩在角落,看他从暗格里取出白玉药瓶。指尖碾碎药丸的轻响,在雷声间隙格外清晰。

"张嘴。"他托着孩子后颈,声音听不出情绪。

药丸混着温水滑入喉咙的瞬间,车外突然爆发出厮杀声。江晚吟惊恐地抓住车窗,看见追来的玄甲骑士正与镇国公府护卫缠斗,为首者箭上淬着幽蓝寒芒。

"北狄的人?"她倒抽冷气。

裴砚之正要喂第二口药,闻言动作一顿。车窗倒影里,男人眼中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墨色暗潮。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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