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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催化的沉沦之夜

顶流妈咪:成了前夫哥们的白月光

\[正文内容\]伴?"

话音未落,我就恨不得把舌头咬下来。苏清鸢啊苏清鸢,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廉耻了?不就是被男人甩了吗?至于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男人挑了挑眉,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玩味。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他的指尖微凉,触感却意外地好。

"哦?你的意思是,我比你前夫好?"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那你有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我比他好?"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脸上火辣辣的,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他的靠近。我想把脸别开,却被他捏得牢牢的,动弹不得。

"放开我!"我有些恼怒,这家伙也太自以为是了。

"不放。"他固执地说,眼神定定地看着我,"除非你回答我的问题。"

"神经病!"我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反而被他箍得更紧了。周围已经有人开始注意我们这边了,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不想在这里跟他纠缠下去,丢人现眼。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冷冷地看着他:"这位先生,我想我们并不认识,麻烦你放尊重一点。"

"尊重?"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低笑起来,"刚才是谁先出言不逊,说我是来'捡尸'的?又是谁主动提起要找个比前夫好的床?

我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嘴里说着抱歉。“抱歉?”他不甘心的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的指尖不停的划过我的肌肤。

本来被前夫冷落的我变得更加饥渴难耐,脸颊微微泛红。转过头,开始正视秦少的眼睛。

在霓虹灯的照射下,灯光透过了他的衬衫,沙漏身材被映衬出来,我不禁咽了咽口水。心想“反正老娘已经离婚了,这么个小伙,不要白不要”。

我推开他掐住我脖子的手,说着,老娘今天心情不好,有没有兴趣陪我一晚,事后我会补偿你的。

他掐着我脖子的手顿了顿,指腹摩挲着我颈间的皮肤,忽然低笑出声。"补偿?"他松开手,顺势捏住我耳垂轻轻拽了两下,"苏小姐打算怎么补偿?"酒吧喧嚣的音乐正撞到鼓点上,我看见他喉结随着笑声滚动,带着金劳力士的手腕在霓虹下晃出细碎的光。他的掌心烫得吓人,我能听见自己擂鼓似的心跳盖过了音乐。"苏清鸢,"他咬着我的名字,喉结又滚了滚,"别后悔。"我反手勾住他领带往下拽,酒气混着香水味往他怀里钻:"谁后悔谁是狗。"他闷笑出声,拽着领带反客为主将我按在卡座角落,薄荷烟草味混着高级古龙水味把我裹了个严实。"那就——拭目以待。"他咬着我耳朵说完,突然打横抱起我往外走,我吓得环紧他脖子,听见身后起哄的口哨声和玻璃杯碰撞声。霓虹灯管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滑过,我盯着他绷出线条的下颌线,突然觉得这场醉酒后的荒唐好像也没那么糟糕。夜风灌进领口时我打了个哆嗦,秦少低头用外套把我裹成春卷,下巴搁在我发顶磨了磨:"冷?"我刚想骂他神经病,就被他塞进出租车后座。皮革座椅还带着白天的余温,他把我圈在车窗与他之间,膝盖顶着我的腿弯不让动。"家住哪?"他扯松领带,喉结在路灯下滚得我心慌,我忽然想起离婚协议还扔在玄关,脱口而出:"开个房。"秦少的手顿在领带上,车厢顶灯晃得他瞳孔发亮。"苏清鸢,"他拽着我手腕往怀里带,掌心烫得我蜷手指,"这可是你说的。"出租车猛地起步,我整个人撞进他胸口,闻到他西装口袋里薄荷糖的凉味。司机从后视镜扫了眼,他手指按在我后颈不让抬头,嗓音压得极低:"哪家酒店?"我摸到他腰间硌人的手机,突然想起包里还塞着下午没吃完的离婚蛋糕,鬼使神差地说:"要能看到江景的。"他低笑出声,指尖掐了把我腰侧软肉:"满足你。"酒店顶层套房的落地窗正对着江景,秦少把我放在吧台上时,我包里的离婚蛋糕"咚"地滚出来,奶油溅在他昂贵的意大利手工皮鞋上。他弯腰捡起那半块印着"百年好合"的蛋糕,挑着眉看我:"苏小姐倒是很念旧情。"我抢过蛋糕狠狠砸进垃圾桶,奶油溅在我离婚戒指上黏糊糊的,"现在开始,老娘只向前看。"他突然捏住我后颈把我摁在落地窗上,玻璃凉得我脊柱发麻,窗外的霓虹灯倒映在他眼里,"包括勾搭陌生男人?"我咬他手腕反将他抵在墙上,蛋糕碎屑顺着他领带滑进衬衫:"秦先生不是答应陪我一晚?"他闷笑时胸膛的震动贴着我心口,伸手扯开我衬衫领口,"那得先验货。""验货?"我抓着他扯领口的手往自己腰上按,指尖故意划过他衬衫第三颗没系紧的扣子,"秦总这流程还挺标准。"冰凉的玻璃贴着后背,他掌心的温度烫得我小腹发紧,蛋糕碎屑从领带缝掉进衬衫时,他突然咬住我耳垂。"怕了?"湿热的气息混着江风扑过来,我反手扯开他皮带扣,金属"咔嗒"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响。"怕你缴械太快。"他低笑出声时,我已经把他领带拽得喘不过气,窗外江轮的鸣笛声正好撞碎在玻璃上。他突然低咒一声,捏着我后颈往地毯上倒。我后脑勺磕进柔软的羊绒毯里时,感觉他滚烫的掌心顺着衬衫下摆钻进来,带着蛋糕奶油的黏腻蹭过腰窝。"苏清鸢,这下你跑不掉了。"他咬着我下巴往下滑,领带被我拽得勒出红痕,窗外的霓虹把我们交叠的影子投在江面上,像一尾不安分的鱼。我刚想反驳,他的吻就带着薄荷糖的凉味压下来。带着蛋糕碎屑的领带滑到地毯上,我摸到他后颈凸起的骨节,忍不住用力掐了一把。他闷哼着咬我的下唇,掌心狠狠揉过我腰侧软肉:"属狗的?"我抓着他衬衫领口往两边扯,纽扣蹦到落地窗上叮当作响:"彼此彼此。"他突然把我翻了个身,羊绒毯蹭得我脸颊发痒,背后传来他滚烫的胸膛。"苏清鸢,记好这个名字。"他咬着我耳垂轻笑,"以后每晚都让你叫。"我刚想骂他脸皮厚,就被他按在地毯上吻得喘不过气,窗外江轮的光打在他背上,像流动的金色铠甲。他灼热的吻从耳垂一路向下,我被吻得浑身发软,羊绒毯摩擦着肌肤,带来一阵战栗。窗外的江轮灯光忽明忽暗,映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这家伙力气大得惊人,我被他牢牢按在地毯上,丝毫动弹不得。“放开…唔…”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用吻堵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他的手也不安分,在我腰间摩挲着,惹得我一阵心慌意乱。“秦少…你…”我试图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叫我名字。”他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声音沙哑。“什么?”我有些没反应过来。“叫我的名字,清鸢。”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霸道。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跳得飞快,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吐出两个字:“秦…秦少。”他听了,不满地皱起眉头,低头又咬了一下我的嘴唇:“不对,叫我秦墨。”“秦墨…”我小声念着这个名字,感觉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他听到我叫他的名字,满意地笑了,然后又低头吻住了我。这次的吻不再像刚才那么霸道,而是温柔了许多,带着一丝缱绻。我渐渐沉浸在这个吻里,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和不开心。窗外的江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却丝毫没有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温度。秦墨的手顺着我衬衫下摆钻进来时,我才发现这家伙早就把自己的西装脱了。冰凉的羊绒毯蹭着我的后腰,他掌心的温度烫得我忍不住哼出声。"现在知道叫名字了?"他咬着我下巴轻笑,指尖故意划过我肋骨,"刚才不是挺能耐么?"我抓着他汗湿的头发往地毯上按,尝到他嘴唇上淡淡的酒意:"闭嘴。"他低笑起来,胸膛震动贴着我心口,突然把我两条腿缠在他腰上。落地窗外面的江轮正好转过弯,雪亮的探照灯扫进来,我看见他衬衫领口开得很大,锁骨上沾着点蛋糕奶油。他忽然盯着我胸口的离婚戒指笑:"还戴着?"我心里咯噔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弯腰咬掉了那枚碍事的戒指。冰凉的金属滚到地毯上发出轻响,他含着我耳垂厮磨:"苏清鸢,从现在起,你只能戴我给的。"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手指掐进他后背:"秦墨你真够不要脸的。"他低咒一声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薄荷烟草味混着江风裹过来:"彼此彼此。"窗外的霓虹灯光在他汗水淋漓的脊背上流动,我摸着他紧绷的腰腹,突然觉得这晚好像不够长。他的吻密密麻麻落下来,我被他啃得腰腹发软,手指却恶狠狠地揪着他头发不放。地毯上的蛋糕渣硌得我膝盖疼,他忽然咬着我锁骨轻笑:"明天起,这房费记你账上。"我刚想反驳,就被他堵着嘴按在落地窗上,江风灌进来掀乱了他汗湿的额发,我摸到他皮带扣上还沾着奶油痕迹。奶油混着汗水硌得我掌心发痒,秦墨的吻突然变得又狠又急。他掐着我腰往玻璃上抵时,我摸到身后江景倒映着我们交缠的影子。"记你账上怎么了?"他咬着我唇瓣笑,皮带扣"咔嗒"弹开时,窗外正好炸开烟花。我气得去挠他胳膊,却被他反剪双手按在头顶,冰凉的玻璃冻得我脊柱发麻。"苏清鸢,"他吻着我眼角的泪痣低笑,"以后吃我的住我的,还想赖账?"烟花光落在他眼里明明灭灭,我骂人的话全被他堵在喉咙里,只能感觉到他烫人的体温裹着江风往骨子里钻。秦墨的手掌突然掐住我后颈往玻璃窗上按,冰凉的玻璃贴着滚烫的肌肤,疼得我闷哼出声。他却像没听见似的,咬住我唇瓣轻笑:"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我被他按得脊椎发麻,窗外的烟花正好在头顶炸开金红的光。"求饶?秦墨你做梦!"我抬脚踹他膝盖,却被他用小腿死死压住脚踝。他咬着我下唇碾磨,掌心按在我后颈往下滑,突然掐住我腰侧最软的肉拧了一下。"嘶——"我疼得倒抽冷气,抓着他头发往落地窗上撞,看他痛得闷哼反而笑出声。烟花声里他突然松开手,滚烫的胸膛贴着我后背起伏,"疯女人。"冰水顺着衬衫往下淌,我冷得蜷起脚趾,抬头就撞进秦墨发红的眼睛里。他抓着我湿透的衣领往两边撕,纽扣蹦到香槟杯上叮当作响。"苏清鸢,"他喘着气咬我锁骨,"再乱动我现在就办了你。"我抬手抹掉脸上的水珠,故意把冰水蹭到他滚烫的胸膛上,"来啊,谁怕谁。"他低咒一声翻身压住我,冰凉的玻璃贴得后背生疼,我却笑着去解他湿透的皮带扣。

他见我那么主动便不再磨蹭,“那我们就直接进入主题吧”皮带扣"咔嗒"弹开时,他滚烫的手掌直接罩住我腰后,把我往玻璃上压得更紧。江风卷着烟花碎屑扑进来,我看见他衬衫第二颗扣子掉进香槟杯,咕嘟咕嘟冒着泡。"主题就是——"他咬着我耳垂碾了碾,掌心滑进我湿透的衬衫里,"让苏小姐彻底忘了前夫长什么样。"我笑着去咬他喉结,却被他捏住下巴按在玻璃窗上,冰凉的玻璃映出我们交缠的影子,还有他锁骨上那道被我抓出的红痕。"秦墨你轻点儿!"他低笑出声时,我感觉他滚烫的吻顺着脖颈往下滑,带着薄荷烟味的气息烫得我心口发颤。他咬着我锁骨发狠时,衬衫下摆早被掀到胸口,冰凉的玻璃硌得我腰线发颤,掌心却烫得吓人。"不记得最好。"秦墨含着我耳垂厮磨,湿热的气息混着江风灌进来,"省得我动手——"话没说完就被我掐着腰按在地毯上,羊绒毯缠得脚踝发紧,他闷笑时胸膛贴着我心口起伏。"苏清鸢你属狗的?"他扯松领带往下滑,衬衫纽扣蹦到落地窗上,我摸到他皮带扣早被蹭开一半,滚烫的掌心顺着腰线往上钻。窗外烟花炸得正亮,我咬着他喉结往地毯里陷,尝到他汗湿皮肤下淡淡的烟草味。"彼此——秦墨!"他突然掐着我后颈往玻璃上按,膝盖顶着我腿弯不让动,滚烫的呼吸喷在我心口。"现在知道怕?"他咬着我下颌碾磨,掌心揉过腰侧最软的肉,"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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