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的目的地是比萨。车子刚驶入比萨城，姜宓就扒着车窗兴奋地喊。
姜宓我看到斜塔了！真的是歪的！
张凌赫无奈地帮她把头发别到耳后。
张凌赫坐好，等下有的是时间看。
他昨晚特意查了攻略，找了个能拍到斜塔全景又没人抢镜的位置。
到了奇迹广场，姜宓果然拉着张凌赫在斜塔前摆起了“推塔”的经典姿势。她伸直胳膊假装用力推塔，让张凌赫帮忙拍照，结果笑场到浑身发抖，照片里的人表情狰狞，胳膊歪到一边，看起来像在跳奇怪的舞蹈。
姜宓不行不行，重拍！
姜宓看着照片哀嚎。
姜宓你怎么不提醒我表情管理！
张凌赫举着手机憋笑。
张凌赫是你自己笑得太开心了。来，我教你摆姿势。
他站到她身后，握住她的手一起往前推，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
张凌赫这样拍出来既有互动感，又不会太傻。
路过的中国游客笑着说：“这对小情侣真有默契！”姜宓的脸颊瞬间红了，却偷偷往他怀里靠了靠。
中午在广场旁的餐厅吃饭，姜宓点了当地特色的炖牛尾，刚吃两口就发现旁边桌的小朋友在看她。她笑着把自己的面包递过去，小朋友的妈妈连忙道谢，用中文说：“你们是来度蜜月的吗？看起来好甜蜜。”
姜宓不是蜜月！
姜宓赶紧摆手，脸却红到了耳根。张凌赫笑着帮她解围。
张凌赫我们是来旅行的学生。
等小朋友妈妈离开，他才低头对姜宓说。
张凌赫不过蜜月可以安排上。
姜宓差点被汤呛到，瞪了他一眼。
姜宓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下午驱车前往佛罗伦萨郊外的酒庄。秋日的葡萄园缀满了紫色的葡萄，阳光透过枝叶洒在草地上，像撒了一把碎金。姜宓提着裙摆跑在葡萄园里，时不时摘下一颗葡萄塞进嘴里，甜得眯起眼睛。
张凌赫慢点跑，别摔了。
张凌赫跟在她身后，手里拿着相机，拍下她在葡萄架下转圈的样子。照片里的她穿着白色连衣裙，裙摆飞扬，像只快活的蝴蝶。
酒庄主人热情地邀请他们品尝新酿的葡萄酒，姜宓抿了一小口就皱起脸。
姜宓好涩！还是果汁好喝。
张凌赫接过她的杯子一饮而尽，笑着说。
张凌赫等你再长大点就懂了。
姜宓我已经成年了！
姜宓不服气地反驳，却在他转身和酒庄主人聊天时，偷偷把他杯子里的葡萄酒换成了果汁。等张凌赫回来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才发现味道不对，转头就看到她捂着嘴偷笑。
张凌赫姜宓同学
他无奈地摇头。
张凌赫胆子越来越大了。
傍晚的酒庄格外温柔，夕阳把葡萄园染成橘红色。姜宓靠在葡萄架下的长椅上，看着张凌赫和酒庄主人讨论酿酒工艺，他的侧脸在夕阳下显得格外认真，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专业的沉稳。她突然觉得，这样安静的时光真好，没有景点要赶，没有照片要拍，只要身边有他就够了。
回去的路上，姜宓靠在副驾上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意。张凌赫把车开得很慢，怕吵醒她，路过便利店时特意下车，买了她喜欢的芒果味酸奶和巧克力。
回到酒店，姜宓迷迷糊糊醒来，看到床头的零食，眼睛立刻亮了。
姜宓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
张凌赫猜的。
张凌赫帮她拧开酸奶盖。
张凌赫明天去米兰，带你去看大教堂，还有你念叨了一路的奢侈品店。
姜宓不去奢侈品店！
姜宓立刻摆手，想起自己“服装厂千金”的人设。
姜宓我家就是开服装厂的，看那些干嘛。
她心里却在偷笑——米兰的奢侈品店，一大半都挂着姜氏财团的logo呢。
张凌赫好，不去奢侈品店，去看大教堂总可以吧？听说米兰大教堂的顶特别好看，适合拍照。
姜宓好！
姜宓立刻点头，眼睛亮晶晶的。
夜深了，姜宓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风声，手指划过手机里的照片——比萨斜塔前的搞怪合影，葡萄园里的抓拍，餐厅里他帮她切牛排的侧影……每张照片里都有他们的笑脸。她突然明白，最好的旅行不是去了多少景点，而是身边有个愿意陪你疯、陪你闹，把你的小喜好都记在心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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