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后半夜林肆醒了，迷迷糊糊间还攥着林晓山的衣角，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察觉到怀里人呼吸平稳，他悄悄撑起身子，借着窗外漏进来的月光，盯着林晓山的侧脸看了许久——睫毛很长，唇线绷得轻直，连睡着时都透着点疏离的冷。

这股冷意让林肆心里发紧，下一秒就俯身贴了上去，手臂死死圈住林晓山的腰，力道大得让对方瞬间醒了。“哥别动，”林肆的声音还带着刚醒的哑，却没半点商量的余地，“再让我抱会儿。”

林晓山被勒得有些喘，想抬手推他，手腕却被林肆一把攥住，按在枕头上。“别闹，”林肆的吻落在他颈侧，带着点灼热的力道，像是要在上面留下印子，“哥忘了昨晚答应我的？只能对我笑，只能给我递东西——要是哥做不到，我就……”

他没把话说完，只是收紧了扣在林晓山腰上的手，指尖隔着薄衣蹭过皮肤，留下一片发烫的触感。林晓山喉结滚了滚，能清晰感受到身后人不容抗拒的占有欲，像一张网，把他牢牢裹在里面。“我没忘，”他声音放得低，带着点被迫妥协的沉，“我会做到。”

可林肆却没松劲，反而低头咬住他的耳垂，不轻不重地碾了碾：“光说没用，哥得让我信。”他另一只手松开林晓山的手腕，转而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在昏暗里盯着他的眼，“比如现在，哥看着我，说你只属于我。”

林晓山看着他眼底翻涌的偏执，心里发涩，却知道逃不开。僵持了几秒，他终是低了声：“我只属于你。”

听到这句话，林肆眼底的厉色才淡了点，却没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反而俯身凑得更近，呼吸都喷在他唇上：“哥乖。”话音落，他没给林晓山反应的机会，唇瓣直接压了上去，带着点不容退避的侵略性，直到林晓山呼吸乱了节奏，才稍稍退开，却依旧圈着他不放，“以后要是敢对别人好，我就把哥锁在宿舍里，让你哪儿也去不了。”

林晓山闭了闭眼，没应声，只是任由林肆抱着。窗外的月光静静落在两人交叠的身上，空气里满是压抑的黏腻——他知道，从林肆攥着他衣角说“哥是我的”开始，自己就再也挣不开了。

林肆没给林晓山再开口的机会，拇指轻轻蹭过他的下唇，下一秒就俯身压了上去。唇瓣相触的瞬间，他没留半分余地，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像是要把这人彻底揉进骨血里。

林晓山下意识偏头想躲，却被林肆一把扣住后颈，强行掰回来。“哥别躲，”林肆的声音混在吻里，哑得发沉，指尖攥着他后颈的皮肤，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红印，“说了只属于我，躲什么？”

他的吻越来越深，舌尖撬开齿关时带着点蛮横的意味，逼得林晓山只能被迫承受。林晓山的手抵在林肆胸口，想推却推不动，只能任由对方带着节奏，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直到林晓山憋得脸颊泛红，林肆才稍稍退开半寸，却没完全松开，鼻尖还蹭着他的鼻尖，呼吸里满是灼热的占有欲：“哥记住了，以后只能对我这样，别人碰一下都不行。”

他说着，又低头咬了咬林晓山的下唇，留下一点浅浅的齿痕，才满意地松开扣着后颈的手，却依旧圈着他的腰，不让他有半分退开的余地。

林晓山靠在枕头上，胸口还在起伏，唇瓣被吻得泛红，眼底带着点未散的水汽。他看着林肆眼底毫不掩饰的偏执，心里又涩又慌，却知道自己根本逃不开——从林肆攥着他衣角说“哥是我的”开始，他就只能被这人牢牢攥在手里，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林肆退开时，指腹还蹭着林晓山泛红的唇瓣，眼底带着点玩味的笑：“哥哥，这吻技也太差了吧？”语气里的调侃毫不掩饰，指尖甚至轻轻捏了捏他的下巴，带着点刻意的逗弄。

林晓山脸颊发烫，偏过头避开他的目光，却还嘴硬：“哪里差了？我……我练过的。”话说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心虚，耳尖却先一步红透，下意识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练过？”林肆低笑出声，俯身又凑了上去，气息裹着灼热的温度，喷在林晓山耳边，“跟谁练的？嗯？”尾音拖得长，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没等林晓山辩解，林肆的唇就又压了上来。这次没那么急着侵略，却更黏腻，舌尖轻轻勾着他的，带着点引导的意味，让林晓山根本没力气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

意识渐渐变得模糊，林晓山只觉得浑身发烫，连呼吸都跟着乱了节奏。迷迷糊糊间，他听见林肆贴着他的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以后要练，也只能找我练。记住了吗，哥哥？”

语气里没了之前的调侃，只剩不容错辨的强势。林晓山脑子发懵，却还是下意识点了点头。感受到他的回应，林肆才满意地加深了这个吻，手臂圈得更紧，像是要把这人彻底嵌进自己怀里，再也不让别人碰半分。

吻到林晓山几乎喘不过气，林肆才缓缓退开，指腹轻轻擦去他唇角的水渍，眼底的笑意里藏着化不开的占有欲。“记住就好，”他俯身蹭了蹭林晓山泛红的耳尖，声音带着刚吻过的哑，“要是敢忘，我就把哥哥那些‘练过’的谎话，都拆穿给你看。”

林晓山偏过头，避开他的触碰，胸口还在微微起伏，却没再反驳——他知道林肆说到做到，那些嘴硬的狡辩，在这人面前根本站不住脚。

可没等他缓过劲，林肆的手又顺着他的腰线往上，指尖隔着薄衣轻轻摩挲，带着点刻意的撩拨。“哥刚才点头那么乖，”林肆的吻落在他的**处，留下浅浅的印子，“是不是其实也喜欢跟我练？”

林晓山攥紧了林肆的衣角，想把人推开，却被对方牢牢按住手腕。“别乱动，”林肆的声音沉了些，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制，“让我再抱会儿，不然……”他没把威胁说透，只是咬了咬林晓山的suogu，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对方瑟缩了一下。

林晓山闭了闭眼，终是放弃了挣扎，任由林肆抱着。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钻进来，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空气里满是黏腻的气息。迷迷糊糊间，他听见林肆在他耳边反复呢喃：“哥哥只能是我的，只能跟我练……”

那些话像咒语，缠得他喘不过气，却又偏偏无法挣脱——从林肆攥着他不放的那一刻起，他就只能困在这人织的网里，连呼吸都得跟着对方的节奏走。

距离林肆攥着林晓山衣角说“哥是我的”已经过去一周多，高三的模考刚结束，林晓山刚从教室拿回成绩单，一进宿舍门就被人从身后圈住了腰。

林肆的下巴抵在他肩窝，指尖捏着他手里的成绩单翻看，语气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压迫：“这次排名没掉，看来没心思分给别人。”

林晓山想挣开，腰却被勒得更紧，只能低声道：“我本来就没心思分给别人。”这一周他过得格外紧绷，在教室刻意跟同学保持距离，连女生递过来的笔记都只淡淡说句“不用”，就怕林肆又闹脾气。

可林肆却不满足，手指顺着他的腰线往上，隔着校服蹭过皮肤：“光说没用，哥得做给我看。”他低头咬住林晓山的耳垂，带着点痒意，却又透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比如刚才，我在宿舍楼下看见哥跟班长点头打招呼，”林肆的呼吸喷在林晓山颈侧，热得人发颤，“哥对他笑了，哪怕只是扯了下嘴角。”

林晓山的身体瞬间僵住，手里的成绩单差点滑落。“那只是礼貌……”他声音发紧，试图解释，可话到嘴边却显得格外无力——这一周他已经够小心了，却还是没逃过林肆的眼睛。

“礼貌？”林肆低笑一声，手指隔着校服，在他腰侧用力掐了一下，逼得林晓山闷哼出声，“哥的礼貌，只能给我。别人不配。”他松开咬着耳垂的齿，转而吻上林晓山的后颈，舌尖轻轻蹭过，留下一片灼热的红痕，“下次再让我看见，我就去跟你们班长说，你每天晚上都跟我待在宿舍，让他离你远点。”

林晓山的心猛地一沉，攥着成绩单的指尖泛白。他知道林肆说到做到，高三模考刚结束，班里本就盯着排名，要是真被林肆闹这么一出，他根本没法收场。“我知道了，”他终是低了声，带着点被迫妥协的哑，“以后不跟他打招呼了。”

林肆这才满意些，圈着他腰的手臂松了松，却依旧没放开，反而把下巴搁在他肩窝，蹭了蹭他的发顶：“哥乖。”他指尖轻轻摩挲着林晓山腰侧的皮肤，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软，却依旧没忘了警告，“下次再犯，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我会把哥的错题本都藏起来，让你没法复习。”

林晓山闭了闭眼，没再说话，只是任由林肆抱着。窗外的风刮过，带着高三上学期特有的冷意，宿舍里却满是压抑的黏腻——他知道，只要林肆没松口，自己就只能这样，一步步顺着对方的心意走，连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林肆抱着他待了会儿，指尖忽然勾住林晓山校服的衣角，轻轻往上撩了点，冰凉的指腹贴上腰腹的皮肤。林晓山浑身一颤，下意识伸手去挡，却被林肆攥住手腕，按在身后。

“别躲，”林肆的吻落在他的suogu处，留下浅浅的齿痕，“让我摸摸都不行？哥不是都答应我了吗？”语气里带着点刻意的委屈，手上的力道却没松，指尖还在轻轻挠着，逼得林晓山只能咬着唇忍。

“我还要……还要整理错题。”林晓山的声音发颤，试图转移话题，模考的错题还没来得及分析，他不想在这种事上耗时间。

可林肆却不依，反而更得寸进尺，另一只手也探了进去，顺着腰线往上，轻轻捏了捏他的腰。“错题什么时候不能整理？”他贴着林晓山的耳，声音哑得发沉，“我想跟哥待一会儿，不行吗？”

林晓山被他弄得没了力气，只能靠在他怀里，胸口微微起伏。“……行。”他终是妥协了，高三上学期的压力已经够大，他没精力再跟林肆争。

林肆听了，嘴角勾了勾，才慢慢松开按在他手腕上的手，却依旧圈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窝，小声说：“哥，下次模考要是能再进步，我带你去校外吃你爱吃的牛肉面。”

林晓山的身体顿了顿，没说话，却悄悄松了攥着衣角的手。他知道林肆的好从来都带着条件，可此刻这一点点的温柔，却还是让他心里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软。只是这份软没持续多久，就被林肆接下来的话打散——

“但要是退步了，”林肆的指尖又用力掐了掐他的腰，语气瞬间冷了下来，“我就把你所有的复习资料都换成我的名字，让你只能跟我借，只能求我给你讲题。”

林晓山闭了闭眼，把那点刚冒出来的软意压下去。他早就该明白，林肆的温柔从来都是裹着糖衣的威胁，而他，只能乖乖接着，连半句不字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