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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变老婆?大佬他超爱1

顺恨:栩你渝生

因剧情需要调整了角色性格逻辑,所有OOC属于笔者,与原作无关。请谨慎选择阅读,感谢理解。

电视更的太慢了,只有自己产粮了。

吴所畏撞见池骋和女人在高级餐厅约会。

他蹲在豪车后座啃冷馒头,被池骋当场抓包。

“这么晚,在等我?”池骋捏着他下巴问。

吴所畏冷笑:“看池少怎么为家族卖身。”

次日生日宴,池骋当众宣布:“我的人,轮不到别人惦记。”

众人哗然——池家继承人为个男人放弃联姻?

当晚吴所畏被按在落地窗前:“还酸吗?”

喘息间他摸到池骋口袋里的病历单:胃出血,忌辛辣。

原来那晚餐厅里,池骋只喝了半碗白粥。

--------------------正文

冰冷的雨水,像老天爷攒了一整天的怨气,终于在此刻找到了宣泄口,噼里啪啦地砸在车窗上,瞬间就糊住了视线。吴所畏缩在池骋那辆黑色宾利的后座角落里,像一个见不得光的影子。车里残留的雪松冷香,此刻闻起来都带着一股尖锐的讽刺。

他手里捏着个早已凉透的硬馒头,机械地啃着,每一口都干涩得难以下咽,刮擦着喉咙。目光却死死地穿透被雨水冲刷得扭曲变形的车窗,钉在马路对面那家灯火辉煌的高级西餐厅——“云顶”。

巨大的落地窗如同一个精致的舞台。就在最靠窗、视野最好的那个位置,池骋就坐在那里。他身上那件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衬衫,吴所畏早上出门时还见过它随意搭在椅背上的样子。此刻,它包裹着男人宽阔的肩背线条,在柔和的灯光下透出一种疏离的矜贵。他对面,坐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很美,是那种精心雕琢、每一根发丝都透着昂贵气息的美。栗色的卷发慵懒地披在肩头,一件裸粉色的丝质连衣裙勾勒出优雅的曲线。她微微倾身,正对着池骋说着什么,红唇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眼神专注而明亮。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精致的银质餐具闪着冷光,高脚杯里是剔透的琥珀色酒液。

一切都完美得像个电影场景。

而吴所畏,是那个误闯片场的观众,缩在冰冷的后座,啃着他的冷馒头。胃里那股熟悉的、带着铁锈味的酸涩感又翻涌上来,比刚才更猛烈。他狠狠咬了一口馒头,用力咀嚼,仿佛要把那点翻腾的酸楚连同这难以下咽的干粮一起嚼碎了咽下去。

池骋抬手,似乎示意侍者。侍者恭敬地上前,很快端来一小碗东西,放在池骋面前。距离太远,隔着模糊的雨幕和反光的玻璃,吴所畏根本看不清那碗里是什么。他只看到那女人笑得更加明艳,而池骋拿起勺子,似乎舀了一点,送入口中。

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刻意的优雅。

吴所畏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像一块被雨水浸透的石头,又冷又重,直直坠入深渊。喉咙里的馒头渣突然变得无比锋利,刮得他生疼。他闭上眼,用力咽下那口堵在嗓子眼的硬物,连同那份自作多情的心悸。

突然,驾驶座的车门毫无预兆地被拉开,一股带着湿冷雨气的风猛地灌了进来,激得吴所畏一个哆嗦。

他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抬头,手里的半个馒头差点掉下去。

池骋高大的身影就堵在车门处,挡住了外面餐厅投射过来的流光溢彩。他微微弯着腰,湿漉漉的额发垂落几缕,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车厢内光线下,锐利得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精准地刺向缩在角落的吴所畏。那眼神,带着审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

吴所畏的心脏瞬间跳到了嗓子眼,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被抓包的窘迫和刚才积蓄的酸涩委屈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窒息。他下意识地把拿着馒头的手往身后藏,动作僵硬又狼狈。

“呵。”

一声低沉的轻笑,带着冰冷的金属质感,从池骋喉咙里滚出来。他迈开长腿,弯腰坐了进来,“砰”地一声关上车门,隔绝了外面喧嚣的雨声和窥探的光线。狭小的空间瞬间被他的气息和湿冷的雨水味道填满,压迫感陡增。

他侧过身,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吴所畏完全笼罩在阴影里。带着湿意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捏住了吴所畏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迎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这么晚,”池骋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碴子,砸在吴所畏的神经上,“蹲在我车里啃冷馒头…吴所畏,你是在等我?”

下巴被捏得生疼,吴所畏被迫仰着脸,清晰地看到池骋眼底那点冰冷的、探究的火星。他胃里那股酸涩猛地炸开,烧灼着他的理智。所有的难堪、委屈、还有那点他自己都不敢深究的期待,瞬间被这股邪火烧成了尖锐的讽刺。

他猛地挣脱开池骋的手,力道之大,连自己都踉跄了一下,后背重重撞在车门上。疼痛让他更清醒,也更愤怒。他扯开嘴角,露出一抹毫不掩饰的、冰冷刺骨的笑,每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针:

“等你?池少想多了!我就是路过,顺道看看热闹,看看池大少爷是怎么为了家族前程,上赶着给人…卖身的!”

“卖身”两个字,他咬得极重,带着一种自毁般的狠劲儿,直直地刺了出去。车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温度骤降到冰点。

池骋眸色猛地一沉,那点冰冷的火星瞬间燃成了暴戾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他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沉重得让吴所畏几乎喘不过气。捏着吴所畏下巴的手虽然松开了,但那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却无意识地捻动着,仿佛在盘弄着两颗无形的、坚硬的核桃,发出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令人心头发紧的摩擦声。

这是池骋真正动怒的前兆。吴所畏见过一次,那次池骋把一个不开眼、试图对他动手动脚的家伙,手腕硬生生捏成了粉碎性骨折。

车内的空间仿佛被不断压缩,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吴所畏甚至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以及血液冲上太阳穴的轰鸣。他梗着脖子,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那副尖刻的、毫不在乎的表情,死死地瞪着池骋,像一头被逼到绝境却不肯服输的小兽。

池骋盯着他,那眼神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拆解开来,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就在吴所畏几乎要撑不住,以为下一秒池骋的拳头或者更可怕的东西就要落下来时,池骋却突然收回了那几乎要噬人的目光。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沉重的压迫感,转回了身。动作间,他昂贵的衬衫肩线绷得笔直。

他发动了车子,引擎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黑色的宾利像一头苏醒的猛兽,无声地滑入被雨水冲刷得一片迷离的街道。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单调地左右摇摆,刮开一片模糊的视野,随即又被新的雨水覆盖。

池骋开得很快,车窗外霓虹灯的光带被拉成模糊的色条,飞快地向后倒掠。车厢里只剩下引擎的嗡鸣、雨刮器的噪音,以及那令人窒息的沉默。吴所畏僵硬地蜷缩在后座角落,手里那半个冷硬的馒头早已被汗水浸得粘腻不堪。胃里那股酸涩感并未消失,反而在死寂中发酵,变成一种空茫的钝痛。

他不敢看池骋的后脑勺,只能死死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雨夜。池骋刚才那沉默的暴怒,比任何斥骂都更让他心惊胆战。他知道自己踩了雷区,那句“卖身”无疑是往火药桶里丢了根火柴。可事已至此,他连服软都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车子最终驶入一片灯火通明的别墅区,稳稳停在一栋独立别墅前。电子门无声地滑开,车子驶入车库。

引擎熄灭,车库里的声控灯亮起,惨白的光线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

池骋利落地推开车门下车,自始至终没有再看吴所畏一眼。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径直走向通往别墅内部的侧门,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拒人千里的冰冷。

“砰!”

车门被关上的声音在空旷的车库里显得格外刺耳,也彻底隔绝了吴所畏最后一丝微弱的期待。

他被留在了黑暗的车厢里,像一个被遗忘的、不合时宜的行李。车库惨白的灯光从车窗外透进来,勾勒出他僵坐的身影,显得那么单薄而可笑。手里那粘腻冰冷的馒头残骸,无声地嘲笑着他的冲动和狼狈。

过了许久,久到身体都开始发麻,吴所畏才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慢慢推开了车门。冰冷的空气裹挟着车库特有的机油味扑面而来,激得他打了个寒颤。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像一缕游魂,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别墅。

别墅里灯火通明,却静得可怕,只有中央空调低沉的送风声。池骋显然已经回了主卧。吴所畏低着头,快步穿过空旷奢华的大厅,逃也似的钻进了自己那间在一楼角落的客房。

门轻轻合上,背靠着冰冷的门板,他才敢大口喘息。身体顺着门板滑坐到地毯上,他蜷起双腿,把脸深深埋进膝盖。车库里的冰冷,池骋那沉默的暴怒,还有“云顶”落地窗里那刺眼的一幕,在脑海里疯狂轮转。

胃里的钝痛越来越清晰,提醒着他还没吃晚饭。他挣扎着爬起来,走到房间自带的小洗手间,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扑在脸上,让他打了个激灵,稍微清醒了一点。他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眼眶微红的脸,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吴所畏,你真是疯了。”他对着镜子,无声地骂自己。

他不敢去厨房弄吃的,怕再撞上池骋。最终,他只能从自己背包的角落里,又翻出小半包不知何时剩下的苏打饼干。饼干已经有些受潮,口感变得软塌塌的,带着一股陈旧的油味。他就着水龙头里接的冷水,机械地、一口一口地往下咽,试图用这粗糙的食物填满那不断翻搅着酸涩的胃。

这一夜,注定无眠。窗外的雨声不知何时停了,只留下死寂的黑暗。吴所畏躺在床上,瞪着头顶天花板上模糊的灯影轮廓,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池骋捏着他下巴时的冰冷眼神,那个女人优雅的笑容,还有那句“卖身”脱口而出后池骋死寂般的沉默……每一个画面都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神经上。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迷糊过去的,只记得梦里似乎一直在下雨,很冷。

刺眼的阳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像一道金色的鞭子,狠狠抽在吴所畏的眼皮上。他猛地惊醒,头痛欲裂,像是被重锤反复敲打过。宿醉般的昏沉感笼罩着他,四肢沉得像灌了铅。

他挣扎着坐起来,抓过床头的手机一看,心脏差点停跳——下午两点半!

手机屏幕上还躺着几条未读信息,是几个平时玩得还算近的朋友发来的生日祝福。吴所畏这才猛地记起,今天是他的生日。这个念头非但没有带来丝毫喜悦,反而像一盆冰水,彻底浇灭了他最后一点侥幸。

昨晚车库里的冰冷对峙,池骋摔门而去的背影……生日?池骋大概连他姓什么都快忘了吧?说不定正忙着跟那位“云顶”的女士敲定“卖身”细节呢!

一股尖锐的自嘲混合着更深的酸涩猛地攫住了他。他烦躁地把手机扔回床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胃又开始隐隐作痛,提醒着他昨晚那顿冷馒头加苏打饼干的“丰盛”晚餐。他揉了揉抽痛的额角,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洗手间,用冷水狠狠洗了几把脸。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下带着明显的青黑,眼神黯淡无光,活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

“真他妈狼狈。”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扯过毛巾胡乱擦了擦脸。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了。那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种刻意的礼貌。

吴所畏的心猛地一紧,握着毛巾的手指瞬间收拢。池骋?他回来了?还是……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喉咙口的堵塞感,走过去拉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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