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清晨阳光透过棒球社窗户洒在训练器材上，班小松踩着点冲进器材室，手里拎着一袋早餐

班小松（气喘吁吁）我给大家带了煎饼果子！加了双蛋和脆饼！

陆通（从器材堆里探出脑袋）你再晚五分钟，我就要把你那份吃掉了

尹柯正在整理战术板，指尖轻轻划过昨天新记的笔记。沙婉抱着一大摞训练服从更衣室出来，发丝被汗水粘在脸颊上

沙婉（把衣服分给众人）后勤部新洗的队服，都来拿

邬童沉默着接过衣服，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个保温盒。盒盖掀开，露出整整齐齐码好的冰皮月饼

邬童（推到众人面前）我前几天做的，给大家补充体力

焦耳（眼睛放光）豆沙馅的！邬童你简直是神仙！

栗梓拿出手机开始录像，镜头扫过每个人沾着面粉的嘴角。班小松突然抓起月饼往邬童脸上抹，两人追着满场跑，训练服上沾满白色碎屑

午后烈日高悬，器材室里的空调发出嗡嗡声。班小松躺在垫子上直哼哼，汗珠顺着脖子滑进衣领

班小松（有气无力）救命…这天气训练，和上刑有什么区别…

尹柯（递来冰镇矿泉水）昨天是谁说要加练的？

陆通突然从器材室拖出个大纸箱，里面“哗啦啦”倒出五颜六色的水枪

陆通（坏笑）我早有准备！来场水仗降降温？

栗梓尖叫着躲到沙婉身后，却被班小松从侧面突袭，冰凉的水花瞬间浸透后背。邬童端着水枪站在高处，精准射击每个人的弱点

夕阳西下时，众人湿漉漉地瘫在草坪上。沙婉的发梢滴着水，在地上晕开深色痕迹

沙婉（指着天边火烧云）快看！像不像我们昨天吃的草莓炒酸奶？

焦耳（突然坐起来）说起这个，我发现街角新开了家刨冰店！

班小松（立刻弹起）走走走！今天我还要请客！上次买笔记本的钱，尹柯还没还我呢！

尹柯无奈地笑了，任由班小松勾着肩膀往前走

夜晚的刨冰店飘着椰香与薄荷的清凉气息，玻璃门被推开时风铃叮咚作响。班小松熟门熟路地领着众人挤到窗边卡座，桌面上的小灯在冰沙上投下暖黄光晕

班小松（拍着菜单）老板！十份招牌刨冰，每样口味都来一份！

尹柯（抽出钱包抽出纸币）说好我请客，你上次训练时弄坏的护腕还没赔呢

邬童低头用吸管搅动着杯底的红豆，突然抬头望向店外。霓虹灯牌的光影在他眼底流转，勾勒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邬童（轻声）下周有场跨校友谊赛，在邻市

空气突然安静，沙婉舀着芒果冰的勺子悬在半空。陆通咬碎冰块的咔嚓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焦耳（率先打破沉默）去啊！正好让那些校队看看咱们的厉害！

栗梓（迅速打开手机备忘录）场地、交通、宣传…需要联系他们的负责人确认时间

班小松猛地站起来，木椅与地面摩擦出刺耳声响。他举起手中的冰勺，像是举起指挥棒

众人哄笑中抱怨着"魔鬼训练"，但眼底都燃起跃跃欲试的光。沙婉掏出小本本记下每个人的训练计划，笔尖沙沙划过纸面的声音混着刨冰店轻快的音乐

三天后的清晨，体育馆比往常更早亮起灯光。班小松在器材室翻找备用护膝时，发现角落纸箱里躺着个崭新的捕手手套，标签上还挂着吊牌

班小松（举着手套晃向众人）谁偷偷买的？这手感绝了！

邬童（耳尖泛红，继续擦拭球棒）上次见你手套破了个洞

阳光穿透百叶窗在地面切割出金色条纹，几人的影子在墙壁上跳跃。尹柯调整着投球机的角度，沙婉蹲在本垒板旁测量击球落点，陆通和焦耳正为新战术争得面红耳赤

夜幕降临时，班小松独自留在体育馆加练。路灯透过窗户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挥棒时带起的风声与心跳声重叠。突然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尹柯（递来饮料）别太拼命，明天还有体能训练

班小松（抹了把汗，咧嘴笑）你说，我们真的能赢吗？

尹柯没有回答，而是将战术板展开在灯光下。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对手每个投手的习惯动作，红笔圈出的重点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尹柯（声音沉稳）只要我们还站在场上，就没有输的道理

第二天清晨，棒球社门口的公告栏贴出新海报。画面中央是七颗重叠的星星，下方用荧光笔写着：邻市之战，等我们凯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