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八点，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张远轻手轻脚地推开门，手里端着冒着热气的蜂蜜柚子茶。
姜梨蜷在被子堆里，只露出半张小脸。张远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梨梨，该起床了。"
"五分钟..."她迷迷糊糊往被子里缩，声音带着睡意。
张远失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再不起，我就不一定干点什么了。"
姜梨猛地睁开眼，正好撞进他含笑的眸子。晨光里，张远穿着家居服，发梢还滴着水珠，显然是刚晨跑回来。
"你耍赖..."她嘟囔着，却乖乖接过柚子茶。
温热的茶杯熨帖着掌心，姜梨小口啜饮，突然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把钥匙——银色的，系着蓝色丝带。
"这是？"
张远喉结动了动："我家的钥匙。"他声音轻柔，"如果你愿意...搬来和我一起住。"
姜梨的指尖顿在杯沿。她看见张远耳尖泛红，睫毛不安地颤动，像是回到了他们初遇时那个紧张的音乐人。
"我会学着做饭，"他急忙补充，"虽然现在只会煎蛋。你的冰鞋可以放在玄关，训练计划可以贴在冰箱上..."
姜梨突然倾身，带着蜂蜜味的吻落在他唇角。
"好。"
一个字，让张远悬着的心重重落地。他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下巴抵着她发顶："不嫌我年纪大？"
姜梨戳了戳他胸口："嫌。"在他变脸色前又补了一句，“但我看你们团综了，大爷大妈说你18岁，所以好像是我占便宜了呢"
张远再次抬起眸子，声音带点紧张“梨梨，我们刚在一起，就同居你会不会觉得太快了”
“不啊，都是成年人了，再说昨晚呢种情景你都没把我吃干抹净，我相信你”张远被她这句话都笑了，“我倒是期待呢天到来”
窗外，晨光正好。两只麻雀落在阳台栏杆上，歪头看着屋内相拥的身影。
姜梨搬进来的第一天，张远在厨房里手忙脚乱。
"别进来！"他挡在门口，围裙上沾着可疑的酱汁，"说好我给你做饭的。"
姜梨踮脚从他肩膀上方偷看——料理台上摆着切得歪歪扭扭的胡萝卜，锅里正煮着可疑的深色液体。她憋着笑，假装没看见垃圾桶里焦黑的失败品。
三十分钟后，张远端出一碗卖相普通的牛肉面。
"第一次做，"他耳根发红，"咸了就说。"
姜梨喝了一口汤，眼睛突然亮起来："好吃！"
张远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T恤后背全湿透了。
周末的商场人潮涌动。
张远戴着鸭舌帽和口罩，推着购物车亦步亦趋地跟在姜梨身后。
"这个好看吗？"姜梨拿起一件毛茸茸的睡衣比划。
"......"张远盯着那件印着卡通企鹅的睡衣，艰难地点头，"好看。"
结账时，他悄悄把那套情侣款的另一件藏进了购物车。
深夜的录音室里，姜梨蜷在沙发上睡着了。
张远轻轻放下吉他，给她盖上外套。指尖不小心碰到她露出的腰线，触电般缩了回来。
"唔......"姜梨迷迷糊糊抓住他的手指，"陪我睡..."
张远僵在原地。窗外霓虹闪烁，照亮他通红的耳尖。
姜梨的训练日程表贴在冰箱上，张远用荧光笔标出所有休息日。
"下周二空出来了，"他从背后环住正在切水果的姜梨，下巴搁在她肩上，"带你去个地方。"
姜梨故意把沾着草莓汁的手指按在他脸上："约会？"
"嗯，"张远舔掉唇边的甜腻，"约会。"
洗衣篮里，他的黑衬衫和她的训练服纠缠在一起；浴室镜前，她的护肤品挤占了他的剃须刀地盘；玄关处，两双拖鞋一粉一灰，歪歪斜斜地靠在一块儿。
某个清晨，张远醒来时发现姜梨正用指尖数他的睫毛。
她笑着说，"睫毛还挺长。"
张远翻身将她压住，吻掉她所有的调侃。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金线，正好圈住两只交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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