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看来你恢复得不错。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墙上的一幅画像上。画中的老人留着长长的白胡子,那皱纹堆叠的面容透着一股岁月沉淀的威严。就在她凝神细看时,画中的人竟忽然匆匆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画框孤零零地挂在那儿。
她愣住了,盯着那空画框眨了眨眼,心中升起一丝疑惑,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可就在她重新躺回床上,准备理清思绪时,那人影却又悄然回到了画框里,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她的错觉。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的竟是邓布利多。他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惯常的温和笑意,却掩不住眼中那一抹深深的歉意。
邓布利多对于你的遭遇,我感到非常抱歉。
希尔莎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话还没出口,邓布利多已抬手示意她停下。
邓布利多伏地魔对自己的计划一向充满信心,但他依旧留了后手。
邓布利多的声音低沉且平稳,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忧虑。他的目光微微垂下,像是在思索什么极为复杂的事情。
邓布利多我早该预料到的。三十多年前,他已经是极为强大的黑巫师,却始终隐藏得很深。他的性格太过谨慎,任何计划都会力求万无一失。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些许沉重。
邓布利多他留下了一个诅咒,专门针对那些可能发现他计划的人。虽然我没有受到直接影响,但你知道血咒兽人吗?
希尔莎那是家族母系遗传的血魔咒,被诅咒者会在人类和蛇类两种形态间切换,但最终会完全沦为一条蛇。
希尔莎的声音平静,却藏不住心底的不安。她隐约猜到了那个诅咒是什么,但迟迟不敢确定。
邓布利多纳吉尼没有后代,但她的确留下了一个诅咒。幸运的是,这诅咒施加在我们两人身上,所以你不会彻底变成蛇,但它依然会对你产生影响。
邓布利多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安慰,却无法掩盖事实的严峻。
邓布利多为了应对意外,这诅咒就像一种潜伏的致命疾病,随时可能对你造成威胁。就像昨天,我坚持让你前往圣芒戈接受治疗。
希尔莎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这一切的根源。那异样的感觉、身体的变化,虽不至于危及生命,却让她倍感困扰。若不彻底治愈,也许未来的冬天里,她将无力再做任何事。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丝无奈。
希尔莎真遗憾啊,教授。我还挺喜欢冬天打雪仗和溜冰的呢。
邓布利多听了,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似乎是被她的乐观感染了。
邓布利多我认为诅咒的效力已经分担了一部分在我身上。
他微笑着眨了眨眼,语气中透着几分轻松。
邓布利多毕竟你也知道这是母系遗传。所以对我的影响不大,而幸运的是对你的影响也会大大减小。我十分信任圣芒戈的治疗师,他们总是尽心尽力,而且他们也处理过比你更严重的情况。
尽管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邓布利多但是,唉,希尔莎,你大概会住院一个多月。你的生活就不会像在学校那么愉悦了。
希尔莎的心猛地一沉。她想起了西弗勒斯和莉莉,想到自己可能会失去与他们见面的机会,心情顿时变得沉重起来。
希尔莎我想圣芒戈不像学校的校医院可以让学生来看我吧?
她试探性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
邓布利多我想不能,很遗憾。
邓布利多的回答温和却坚定,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情,像是抱歉,又像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