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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神秘的魔药学姐2

我在HP当魔药助教

真正的深入指导发生在课后。当所有学生都逃离地窖后,希尔莎会留下来,“自愿”帮忙整理药材、清洗器皿。

这时,地窖里往往只剩下他们两人。气氛依旧沉默,但那种令人窒息的课堂压力会稍稍减退。

斯内普可能会在处理一批新到的非洲树蛇皮时,突然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在空旷的地窖里回荡:

西弗勒斯·斯内普“逆刮鳞片,角度低于三十度,才能完整保留皮层下的活性黏液。教科书上写四十五度是错的,那会损失三成药效。”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指导空气。而希尔莎会立刻停下手中的活儿,仔细观察他的动作,默默记下。

有时,他会扔给她一捆需要处理的草药,语气不善:

西弗勒斯·斯内普“把这些流液草按叶片厚度分成三堆。最厚的碾碎,中等的切片,最薄的完整保留。如果你的眼睛连这点分辨力都没有,那锅药水你熬到梅林归来也没用。”

这看似是惩罚性的劳役,实则是在训练她对材料最细微特性的感知和把控能力,这是熬制“唤魂灵髓”的基础中的基础。

就这样,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在无数锅或成功或失败的基础药水里,在斯内普冰冷刻薄却又无微不至的“隐形”指导下,希尔莎的魔药水平以一种外人无法察觉的方式缓慢而坚定地提升着。她动手的笨拙渐渐减少,对魔药原理的理解日益加深。

她依旧会在课堂上“犯错”,因为那是她吸收新知识和接受纠正的途径。斯内普也依旧会“及时”出现化解危机,并用言语刺她一下,维持着那套无人看穿的伪装。

地窖的冰冷石墙见证着这一切:一个曾经的女巫在沉默中磨砺技艺,一个冷硬的教授用最别扭的方式履行承诺。他们之间没有多余的对话,没有温情脉脉的鼓励,只有魔药氤氲的蒸汽中,一种基于旧日残存信任和共同目标的、奇特而坚韧的联结。

直到许多年后,那个额头有着闪电伤疤的男孩走进这间教室,带来新的风暴,也无意中窥见这地窖角落里,似乎总也学不会魔药的学姐,和教授之间那难以言喻的、古怪的“默契”。但那是另一个故事了。在哈利·波特到来之前,这里只有药香、沉默、和一份漫长救赎的起点。

时间在霍格沃茨的地窖里仿佛流逝得格外缓慢,又被魔药蒸汽氤氲得模糊。希尔莎·塞巴斯蒂安,或者说“希斯”,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复一日的节奏:上课, “犯错”,接受西弗勒斯那无声而精准的干预,课后留下整理,偶尔获得一两句冰冷的真知灼见。

她那头用魔法染就的漆黑长发不再引人注目,仿佛她本就是地窖阴影的一部分。低年级的学生们几乎忘了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高年级的学生则忙于应付O.W.Ls或N.E.W.Ts的压力,无暇过多关注这个沉默古怪的学姐。只有极细心的人才会发现,她“炸坩埚”的频率似乎比以前低了一些,虽然离“熟练”还差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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