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到点了(就算没有约定,亨利也是要一大早来拜访福尔摩斯的)。
摩迪末医生就来了,他的身后跟着年轻的准男爵: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准男爵约30岁,模样看起来很精干,身材短小结实,有一副看似坚强而好斗的面孔,粗黑的眉毛下,有着一双黑眼珠,下巴干净的没有一丝胡须,更给人精干之感。他身穿带红色的苏格兰式服装,给人一种常在户外活动的久经风霜之感。可是他那沉静的眼神和自信的态度,又表现出了一个绅士该有的风度。
——对话开始
亨利提到,他到达伦敦之后,在旅馆收到了一封信。感到疑惑,他们见面之后才想起来去订的旅馆,见面之前根本就没有想过旅馆的事。
信件描述:这是一封灰色的质感,普通的信封。收信地址写的是“诺桑伯兰旅馆”,字迹10分潦草,邮戳来自“查林十字街”,信的发出时间是前一天晚上。信封里是一张叠成四折的半张13英寸乘17英寸的信纸。中间有一行话,但只有最后一个单词和地址日期的信息是用墨水写成的。再写最后一个单词的时候,笔尖有两次挂住了纸面,而且还有墨水溅出来。(!!得到道具那封信!!)裁剪边缘没有毛刺,切口干净利落,但边缘很不平整。
推理:亨利被人盯梢(如此之快的得知他所住的旅馆。)
前面的字符都是从一张报纸上剪下来的(打印体的字)!!福尔摩斯得到道具《泰晤士报》!!
这是用工具剪的,并且那个工具刀刃很短。(发现它的边缘非常不整齐,剪了好几次)福尔摩斯得出结论!是指甲刀。
这个字迹害怕被认出来(通过这个字写的特别草特别丑)。他贴这玩意贴的是特别紧急(因为这行字贴都不在一条线上)这封信是在一家旅馆里写成的(通过那个断墨)
亨利闲聊,说起自己丢皮鞋的事。
他到了伦敦,摩迪末陪他买了一些东西,其中就在河滨路花6块钱买了一双浅棕色双高筒皮鞋。昨晚放门口的是两只鞋子,还没来得及穿,今早上起来就发现剩下了一只。
亨利他的态度很坚决,他一定会回巴斯克维尔庄园。
最后没什么可谈的了,亨利爵士又约定下午两点在他那个旅馆再见一面。
——措施
首先,通过刚刚一顿推理啊,得出有人跟着他,所以就要开始揪出那个跟着他的人。
里边的措施是让他先离开,然后假装出去散步。跟着处于牛津街漫步的医生和亨利爵士。穿过了牛津街,又到了摄政街,那两位朋友在橱窗前驻足看里边的商品。福尔摩斯一眼就认出了旁边一辆马车里有个盯梢的人。
然后福尔摩斯恰巧和那个人对视了:霎时,有一缕黑胡须和一双冷气逼人的眼睛的脸向我们转过来,这人年龄似乎要比福尔摩斯大一些。他又把车里的窗子打开,向马夫喊了句什么,然后马车就在摄政街飞奔起来。不过在那一瞬间,聪明的你们也立刻记下了车牌号:NO.2704
然后,通过刚刚一顿推理啊,得出这哥们在一家旅馆里边写了信寄出来的,还把那个泰晤士报给掏了洞。
那就请个孩子办成报童去垃圾桶里面找报纸,根据编号找到那个人的姓名破案直接轻轻松松~
然后你们就想到了威尔森的孩子卡特莱,给他编个理由(要看看昨天的旧报纸,我是报童,我好像送错了一份~),给点马内,去找上面掏了洞的泰晤士报。
——
下午两点到啦,该赴约了。
“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已经在楼上等你们了,他吩咐说,只要你们一来,就马上请上楼去。”等候多时的账房先生拿着旅客登记本说。
~直接把人登记本拿来瞅一瞅:在亨利回来之后又来了两伙客人:一伙是来自新宝的肖菲勒斯•约翰森一家人。另一伙是来自奥吞州亥洛基镇的欧摩太太和她的佣人。
经过套话:约翰森是一位煤矿主,是个活泼好动的绅士,年龄还没有福尔摩斯大。
欧摩太太是一位患病多年的夫人。她的丈夫是格罗斯特市的市长,现在正在那里当职。
经过判断,没有一个是凶手~
——
当你们快要走到楼梯尽头的时候,正好遇上亨利·巴斯克维尔准男爵迎面走来。他手里提着一只满是灰尘的旧高筒皮鞋,他满脸通红,好像很生气。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等到他开口说话,声音与早晨相比高亢了许多,西部口音也重了许多:
“岂有此理,他们这家旅馆的人,好像看我好欺负似的,”他喊道,“让他们小心点吧,不然他们就会知道,他们开玩笑找错人了。如果他们找不到我丢了的那只皮鞋,那就有麻烦了。我这人一向不怕开玩笑,可这次他们做得太过分了。福尔摩斯先生。”
你们眼前出现了一位惊慌失措的德国籍服务员。
“喂!你们到底有没有找到,说话啊?!”亨利看到他不禁呵斥道。
“没有,先生。我在旅馆里到处都问过了,可是什么也没有打听到。”
“好吧,在太阳下山之前给我把鞋找回来,否则我就去告诉经理,我马上离开这家旅馆。”
“先生,真是很抱歉,请您忍耐一下,皮鞋一定能帮您找到,我保证。”
“但愿如你所说,我可不想在这里再丢东西了——福尔摩斯先生,请原谅我拿这样的小事烦扰了您……”
—开始对话
通过聊天,你们了解到亨利爵士一共有三双鞋子:新的棕色皮鞋,旧的黑色皮鞋,还有他脚上正穿着的一双漆皮鞋。昨天晚上已经丢了一只新的棕色皮鞋,现在又被偷了一只旧的黑色皮鞋。
然后亨利问你们关于跟踪还有信的那些事,有什么进展?你们大概就是回答一下有个大胡子。
医生提到白瑞摩正好是个大胡子,住在巴斯克维尔庄园里,是查尔斯爵士的管家。他是老管家的儿子,他们家族负责照看庄园已经有四辈人了,而且白瑞摩夫妇还是村子中最受人尊敬的一对夫妇。
——措施
现在你们要证明白瑞摩夫妇这段时间在不在庄园(提示:网络上有些人出差在外害怕自己男朋友出去鬼混,所以叫份外卖让本人签收来看对方在不在家)
措施是以亨利的名义发给白瑞摩先生一份电报“是否为亨利爵士准备好一切了?”到巴斯克维尔庄园,并且特别标注“发白瑞摩先生的电报务必本人签收,如不在,请回电至诺桑博兰旅馆的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
——对话。
然后又聊聊关于白瑞摩能从中获得什么利益,又聊到了家产遗嘱问题。
查尔兹爵士很喜欢和别人交谈他遗嘱方面的事情。白瑞默夫妇每个人都能得到500磅。医生可以得到1000磅。还有一大部分用于慈善事业。74万镑归亨利先生所有。
如果亨利爵士没了,由于查尔斯爵士的弟弟罗杰•巴斯克维尔之前已经讲过,他还没有结婚就去世了,这笔财产将会由杰姆士•戴斯门一家子远房亲戚继承。他是威斯摩兰的一位牧师。人们对他的评价是过着神圣纯洁生活的人,态度很庄严,让人心生敬畏。他说过不接受查尔斯爵士的任何恩惠,虽然查尔斯强迫他接受。他为了追求那种高洁志趣,才去了威斯摩兰。
亨利爵士提到他将在周末去巴斯克维尔庄园住下。
~~很显然,一个人过去包危险的,福尔摩斯在伦敦还有其他事要忙怎么办.唉~直接让华生跟着他一起去吧。(福尔摩斯跟在后面当老六)
然后几个人高兴飞起来,福尔摩斯让他们周六动身做10:30从帕丁顿开来的一趟火车。~
——
就在你们准备告别的时候,巴斯克维尔准男爵突然兴奋地欢呼起来,他跑向屋角,从橱柜下面拖出一只棕色的高筒皮鞋。
“这不正是我丢失的那只皮鞋吗?”他喊道。
“这太奇怪了,”莫提默医生说道,“吃午饭之前,我已经仔细地搜索过这间屋子了。”
“我也到处搜过!”巴斯克维尔准男爵说,“什么也没发现。”
“那时,房间里一定还没有这只高筒皮鞋。”
“这么说,一定是服务生在我们吃午饭的时候,偷偷地放在橱柜下面的。”
那名德国籍侍者被叫了过来,但他说自己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也问不出个结果。
——措施
现在还差一个没有去查,那个车牌号。你们通过执照管理科让那个马夫去贝克街。~
回到家,你们刚吃完饭就收到了两封电报。
第一封:
据悉,白瑞摩在庄园。 巴斯克维尔。
第二封:
在伦敦的旅馆中,没有发现被剪破的《泰晤士报》。非常抱歉,福尔摩斯先生。 卡特莱。
看完电报后,那个马车夫过来了,是一个粗鲁的男人。
“我是No.2704车的车夫,我接到上面的通知,说这里有一位绅士要找我。”他说道,“我直接从车场来到这里,我做马车车夫已经7年了,还没有乘客对我表示过不满意,所以我要当面问一句,请问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不太满意呢?”
——对话
给钱,车夫笑的开心一批。
他的名字叫约翰•克雷屯,住在镇上特皮街3号,我的车是在滑铁卢车站附近的西玻璃车场弄来的。
当时在摄政街的情况,乘客告诉他说是一名侦探,还不让把这个事给别人说。他还把名字告诉我了,叫夏洛克•福尔摩斯(老夫无语中……)。但没事,你给我钱的话,我包可以说的呀。
“他在9点半的时候,在特莱弗戈广场叫了我的车,他说他是个侦探,并说如果我能一整天都听从他的指示,又不提出任何问题的话,就会给我2个金币。我当然乐意了。我们先赶到诺桑勃兰旅馆,在那里等着两位绅士出来,并看着他们租上了马车。我们一路跟随他们的马车,直到停在这里。”
“我的雇主对这里很了解。我们停在街上等了一个半小时。后来看到两位绅士从我们旁边步行而过,我们就顺着贝克街跟踪下去,并沿着……”
“当我们走过摄政街大半部分的时候,突然,我车上的那位乘客打开了车顶滑动窗,向我大喊着说,让我尽快地将车赶到滑铁卢车站。我扬鞭赶马,不到10分钟就到了。在他快要离开的时候,他真的给了我2个金币,之后就进车站去了。也就是在他下车的时候,他转身过来对我说:‘你如果知道我是谁会很高兴,我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这样我才知道了他的名字。”
然后马车夫进车站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然后这个人形容了一下那个跟踪者的外貌:他大约40岁,身材中等,比你矮那么两三英寸,他穿得像位绅士,面色苍白,蓄着黑色络腮胡,须端剪得很齐。
然后这个马车夫拿着钱笑嘻嘻的走了。
~~非常的好啊,两眼一睁,一天白干~~
福尔摩斯要框框叮嘱华生安全ing要求华生到那每天写一封信,把所有的事全的流水账记录下来。哪些人哪些人要关注~左轮手枪日日夜夜带在身边~无论白天黑夜,不能让亨利爵士一个人出门,你得时刻跟着~
作者雪月道具信件和和报纸。
作者雪月(这都是我自己画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