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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狼崽子肯道谢?

崩铁憨憨乱入九门:从粪坑开始的救世

张府的客房成了时笙临时的“安全屋”。身下寒玉药床持续散发着温和的滋养之力,配合星际薄荷糖带来的精神抚慰和微弱能量补充,她的恢复速度快得让请来的老大夫啧啧称奇。巡猎之力如同干涸河床下的潜流,虽未汹涌,却已开始稳定地重新汇聚流淌。星穹车票在怀中规律地低鸣,如同遥远故乡传来的安稳心跳。

心态也随之悄然转变。压在心头最重的巨石——如何回家——被黑塔的承诺和陨玉的灯塔暂时移开。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活着”,养好伤,稳住信号,顺便……找点乐子。毕竟,长生者的时间观念和普通人是不同的,在等待救援的漫长日子里,总不能一直愁眉苦脸。

于是,逗弄张副官,成了她养伤期间最大的乐趣来源,也是她排解异乡孤独、找回一点“时笙”本性的方式。

清晨,时笙刚咽下最后一口清粥,房门便被准时推开。张日山依旧是一身笔挺的深蓝色军装常服,如同上了发条的精密仪器,步伐分秒不差。他手里端着一个青瓷小碗,里面是黑乎乎、散发着浓郁苦涩气息的药汁。

“喝药。” 声音平板无波,例行公事。

时笙皱了皱鼻子,冰蓝色的眼眸里瞬间蓄满了“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水光:“张副官……这药……太苦了……” 她拖长了调子,试图唤起对方一丝恻隐之心。

张日山面无表情地将药碗放在床头小几上,动作稳得没有一滴洒落。“良药苦口。” 四个字,言简意赅,堵死了所有退路。

“可是……” 时笙眼珠一转,变戏法似的从枕头底下摸出那个印着帕姆头像的薄荷糖铁盒,打开,拈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绿宝石。“你看,我有这个!星际……呃,我家乡秘制的薄荷糖!吃完药含一颗,保证苦味全消!张副官你要不要也来一颗?提神醒脑,站岗不困!” 她晃了晃糖盒,发出清脆的声响,脸上带着狡黠的推销员笑容。

张日山的目光在薄荷糖和她脸上来回扫视。那糖的卖相确实非凡,清香也做不得假。但“星际”?“家乡秘制”?联想到矿洞里那柄冰剑和昨夜那通匪夷所思的“电话”,他明智地选择了忽略这些超出理解范围的词汇。他只是沉默地、坚定地将药碗又往她面前推了半寸。

无声的压力。

“啧,真无趣。” 时笙小声嘀咕,认命地端起药碗,屏住呼吸,一仰头,将苦涩的药汁灌了下去。药液滑过喉咙的瞬间,她立刻将那颗薄荷糖塞进嘴里。

冰凉清甜、带着强劲星尘薄荷气息的洪流瞬间席卷了味蕾和鼻腔,霸道地冲刷掉所有苦涩残留,直冲天灵盖。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感让她忍不住满足地“唔”了一声,眯起了眼睛,像只被顺了毛的猫。

张日山看着她那瞬间变幻的表情,从视死如归到飘飘欲仙,冷峻的嘴角似乎几不可查地抽动了一下。他迅速移开目光,仿佛多看一秒就会被那诡异的薄荷糖污染。

“好了好了,活过来了!” 时笙咂咂嘴,意犹未尽。她看着张日山依旧挺拔如松的背影,恶作剧的心思又冒了出来。“张副官,真的不要来一颗?独家秘方,提神效果绝对比你站一晚上岗还管用!保证让你精神焕发,眼神锐利……”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耳根也不会红哦。”

最后半句如同精准的冰针,瞬间刺破了张副官努力维持的镇定堡垒。

张日山猛地转过头,眼神锐利如刀,带着一丝被戳破隐秘的羞恼,耳根那点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红晕“腾”地一下又烧了起来。他嘴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眼神里清晰地写着“你再多说一句试试”。

“噗……哈哈哈……” 时笙再也忍不住,抱着被子笑成一团,牵动了伤处也顾不上疼。能把这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张副官逗得炸毛,简直是她目前最大的成就。

张日山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时笙,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他猛地转身,大步走到窗边,一把推开窗户,仿佛需要大量新鲜空气来驱散房间里弥漫的“薄荷糖阴谋”气息。他背对着时笙,宽阔的肩膀绷得紧紧的,只留下一个写满“我生气了,哄不好那种”的后背。

时笙笑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擦掉眼角的生理性泪水,看着窗边那个散发着低气压的背影,心情前所未有的明媚。嗯,逗副官果然有益身心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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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暖融融地洒进房间。时笙正靠着床头,尝试着用恢复了些许的精神力去“抚摸”空间背包里那个丹鼎司玉瓶的轮廓,感受着里面蕴含的温和药力,盘算着等状态再好些就把它“摸”出来研究研究。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不同于张日山那种干脆利落的节奏,带着一种温润的克制。

“请进。” 时笙收起精神力,扬声应道。

门被推开,进来的不是张日山,也不是丫鬟,而是二月红。

他穿着一身素净的月白长衫,身姿挺拔如竹,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眼神依旧温润平和。他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食盒,看到靠在床头的时笙,嘴角露出一个浅淡却真诚的微笑。

“时姑娘,叨扰了。听闻姑娘伤势好转,二月红特来探望。” 他的声音清越温和,如同玉石相击。

“二爷!” 时笙有些意外,连忙想坐直些,“您太客气了,快请坐!” 她对这位为了夫人不惜一切的戏痴红二爷,一直抱有敬意。

二月红微微颔首,将食盒放在桌上。“一点心意,是府里厨子做的几样清淡小点,还有丫头…亲自熬的一点百合莲子羹。” 提到“丫头”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和不易察觉的忧虑。“她身子不便,不能亲自前来,特意嘱咐我带过来。她说…很感谢姑娘上次援手之恩,也为陈皮先前的冲撞表达歉意。”

时笙心中一动。丫头熬的羹?她看向那个食盒,冰蓝色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暖意。“二爷和夫人太客气了。一点小事,不足挂齿,陈皮也是关心师娘,我没怪过他。夫人她……身体可好些了?”

二月红轻叹一声,在张日山搬来的圆凳上坐下,眉宇间染上愁绪:“老样子,时好时坏。那枚玉玦她一直贴身戴着,说是感觉心口舒畅些,夜里也能安睡片刻。这已是难得的慰藉,还要多谢姑娘。” 他顿了顿,看向时笙,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希冀,“姑娘见识非凡,不知…可对这痼疾,还有何见解?”

时笙沉默了一下。她能看出丫头是沉疴痼疾,脏器衰竭,绝非普通药石可医。她的净化能力只能驱除负面能量带来的不适,无法逆转身体的衰败。但……她想到了空间背包里那个丹鼎司玉瓶。仙舟的丹药,或许……有一线希望?但此刻她状态不稳,丹药能量不明,绝不能贸然尝试。

“二爷,” 时笙斟酌着开口,语气认真,“夫人这病,根深蒂固,非一朝一夕可解。我能力有限,只能略尽绵力,缓解些许苦楚。但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或许……机缘未到。” 她避开了直接承诺,却留下了一丝希望的空间。同时,她借着衣袖从空间摸出了一小盒帕姆特制薄荷糖,递了过去:“二爷若不嫌弃,这些薄荷糖请带给夫人。提神静心,或许能让她舒服一点。” 星际薄荷糖的提神效果是实打实的。

二月红看着那盒晶莹剔透、散发着奇异清香的糖果,没有推辞,郑重地接了过来。“多谢姑娘费心。丫头定会喜欢的。” 他看着时笙苍白但精神尚可的脸,温声道:“姑娘也请好生休养。若有任何需要,红府上下,义不容辞。”

两人又聊了几句家常,二月红言语温和,谈吐风雅,让时笙感觉很舒服。直到张日山在门外轻咳一声,提醒时间不早,二月红才起身告辞,临走前再次表达了谢意。

送走二月红,时笙看着桌上那个精致的食盒,心里暖暖的。她打开盖子,里面是几样造型雅致的点心,还有一小盅温热的百合莲子羹,散发着清甜的香气。她拿起羹勺,舀了一勺送入口中。清甜软糯,带着百合的微苦和莲子的清香,火候恰到好处。

“二爷夫人…真是个温柔的人啊。” 时笙轻声感叹,心里对帮助她的念头更坚定了些。只是,必须等自己再恢复些,也要找个合适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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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张启山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房门口。他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一丝风尘仆仆的气息,深灰色的长衫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他目光扫过桌上空了大半的食盒,又落在正对着窗外夕阳发呆的时笙身上。

“看来二爷的食盒很合时姑娘胃口。” 张启山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迈步走了进来。

时笙回过神,笑了笑:“夫人手艺很好。二爷有心了。” 她敏锐地感觉到张启山今天的气息似乎有些不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或者说是更深沉的思虑?

张启山在桌边坐下,张日山无声地奉上热茶后,退到了门边,恢复了守卫姿态。

“身体恢复得如何?” 张启山端起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深邃的眉眼。

“好多了,多谢佛爷挂心。这寒玉床效果非凡。” 时笙真心实意地道谢。

“嗯。” 张启山应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品着茶。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沉默,只有茶盖轻碰杯沿的细微声响。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长。

时笙也不急,安静地等着。她知道,张启山来,绝不只是为了问一句恢复情况。

果然,片刻后,张启山放下茶杯,目光锐利地看向时笙,声音压低了几分:“城西宝昌典当行的赵掌柜,昨夜暴毙家中。死状…颇为诡异,浑身覆盖冰霜,面带极度惊恐之色。典当行库房失窃,丢失了一件据说‘触之奇寒’的黑色矿石。”

时笙心中一惊,是齐铁嘴情报里那块剧毒的“寒石”?赵掌柜死了?还被冻死?她立刻摇头:“不是我!我那天只是去门口看了一眼,连门都没进!那东西邪门得很,我躲还来不及!更何况,我已经联系上家了,只要等着就好了……”

“我知道。” 张启山语气平淡,“现场残留的气息,与你不同。阴冷、怨毒、充满死气。”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幽深,“动手的人手法干净利落,反侦察能力极强。而且…目标明确,就是为了那块‘寒石’。”

时笙立刻联想到了那个北方口音的货郎和他敲击的密码。“是…那些‘生面孔’?”

张启山微微颔首:“八九不离十。他们似乎也在寻找蕴含特殊能量的物品。目标…未必只针对你或我。” 他看向时笙,“那块‘寒石’蕴含剧毒怨念,落在他们手里,恐怕会炼制出更歹毒的东西。你…对这类东西,可有克制之法?”

这是在试探她的能力边界,也是在为可能的冲突做准备。时笙沉吟片刻,坦诚道:“我的力量偏向纯净的冰寒与净化。如果只是怨念能量,可以尝试冻结或驱散。但若混杂了实体毒素或其他诡异手段,就难说了。而且,我现在状态……” 她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明白。你安心养伤。” 张启山没有强求,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不再多问。他站起身,目光扫过时笙枕边露出的薄荷糖盒一角,又看了看窗边那个依旧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张日山背影,嘴角似乎又掠过一丝几不可查的弧度。“日山。”

“在。” 张日山立刻转身。

“好生照看时姑娘。” 张启山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深灰色的衣摆消失在门外。

张启山一走,房间里的气氛似乎又轻松了些。时笙拿起一块二月红带来的点心,小口吃着,目光却若有所思。北方势力、剧毒寒石、神秘死亡……这潭水越来越浑了。不过,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她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活着”和“养伤”。她瞥了一眼窗边挺拔的背影,恶趣味又起。

“张副官~” 她拖长了调子。

张日山身体几不可查地一僵,没有回头。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时笙故作惆怅,“不如…我们来做点更有趣的事情?”

张日山猛地转过身,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你又想干什么”的无声质问。

时笙晃了晃手里刚刚从背包里摸出来的薄荷糖盒,又指了指桌上剩下的材料和那个简陋的木模子,笑得像只偷到鸡的小狐狸:“改良版超级薄荷冰棍3.0,加入独家秘制薄荷精华!提神效果翻倍!佛爷都说好!张副官,真的不来一根?保证让你……嗯……精神百倍,守夜不累?”

张日山:“……”

他看着时笙亮晶晶、充满期待的眼神,再看看那盒散发着“邪恶”清香的薄荷糖,耳根刚刚降温的红晕似乎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句:

“属下……不困!时辰不早,姑娘早些安歇!” 这次,他连“告退”都省了,几乎是带着点落荒而逃的意味,迅速而坚定地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还顺手把门带得严严实实,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似的。

“噗……哈哈哈哈……” 时笙再次笑倒在床上,牵扯到伤处也顾不上疼了。能把这位冷面副官逼得“失态”至此,成就感简直爆棚。

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人,笑声渐渐平息。窗外月色清冷,更深露重。时笙靠在床头,指尖无意识地把玩着那颗冰凉的薄荷糖,心情难得地放松。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一种极其细微的、如同冰冷蛇信舔舐过脊背的异样感,毫无征兆地攫住了她。并非之前那种充满杀意或暴戾的窥视,而是一种更加复杂、更加执拗,带着审视、探究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别扭情绪的目光。这目光穿透了窗纸,沉沉地落在她身上。

时笙瞬间收敛了所有笑意,冰蓝色的眼眸锐利地扫向窗棂。她的感知在巡猎之力缓慢恢复后,变得比常人更加敏锐。这股气息……阴冷、桀骜、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锋锐感,却又混杂着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迟疑?

陈皮?她心中一动。他不是被二爷看管起来了吗?而且,这感觉……和之前那种纯粹的敌意与戾气,似乎不太一样。

就在她凝神感知的刹那,窗栓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落地时轻若狸猫,没有惊动院中任何守卫,甚至没有惊动隔壁可能已经睡下的王妈和翠儿。

月光勾勒出来人瘦削却精悍的身影,正是陈皮。他站在窗边的阴影里,半边脸隐在黑暗中,露出的那只眼睛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直直地刺向时笙,眼神复杂得如同搅乱的墨池——警惕、探究、一丝残余的敌意,还有……某种极力压抑的、让时笙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的情绪。

他手中习惯性地把玩着那把锋利的九爪钩,冰冷的金属在月光下偶尔闪过一道幽光,仿佛随时能撕裂空气。

房间里气氛瞬间凝固。寒玉床散发出的凉意似乎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阴冷气息压了下去。

时笙没有动,也没有惊慌。她只是平静地回视着陈皮那双充满复杂情绪的眼睛,指尖一缕寒气悄然凝聚,如同暗夜中的冰晶。她不确定这个戾气深重的少年此刻想做什么。

两人在寂静的月光中对峙着,空气仿佛凝滞。

最终,是陈皮先打破了沉默。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硬邦邦的字,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刻意的凶狠:“喂!”

时笙挑了挑眉,没应声,等着他的下文。

陈皮似乎被她这副平静无波的样子噎了一下,眼神更凶了几分,握着九爪钩的手指收紧,骨节泛白。他似乎在酝酿,又像是在和自己较劲。过了几息,他才极其艰难地、带着一种屈辱般的别扭,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吼道:“当初那玉块的净化……我替我师娘……谢你!”

最后两个字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掰出来的一样,重若千钧,砸在寂静的房间里。

时笙冰蓝色的眼眸里瞬间闪过一丝了然,随即涌上一丝……玩味。原来如此。

她看着陈皮那张因为别扭和强装凶狠而显得有些扭曲的年轻脸庞,看着他眼中极力掩饰的羞恼和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暴躁,忽然觉得这少年……其实也挺有意思的。至少比张副官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生动多了。

时笙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那笑容在陈皮看来充满了戏谑和洞察一切的了然。她故意拖长了调子,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调侃:“哦——原来是为了‘师娘’呀?”

“师娘”两个字被她咬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穿透力,精准地戳中了陈皮最敏感也最柔软的神经。

陈皮的脸“腾”地一下涨得通红(尽管在阴影里看不太清),但那骤然粗重的呼吸和几乎要喷火的眼神出卖了他。他感觉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阳光下,所有隐秘的心思都被眼前这个可恶的少女看得一清二楚!恼羞成怒的火焰瞬间烧毁了他最后一丝理智和那点微薄的谢意。

“闭嘴!” 他低吼一声,眼中戾气暴涨,手中的九爪钩猛地扬起,锋利的爪尖在月光下闪烁着致命的寒芒,直指时笙,那股阴冷暴戾的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再多说一个字,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这才是时笙熟悉的陈皮。那个在码头上为了一个馒头就能杀人的狠戾少年。刚才那点别扭的道谢,仿佛是幻觉。

时笙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未减,反而更深了些。她甚至放松了指尖凝聚的寒气,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炸毛的小狼崽子。嗯,逗陈皮,似乎比逗张副官……更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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