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城宇突然低笑出声,意味深长开口。
郭城宇“新鲜?你这新鲜劲儿...挺持久啊?”
郭城宇吐出一口烟圈,凤眼微挑。
郭城宇“不喜欢?那我上次送你的小孩多漂亮,你怎么不要?”
池骋指尖的烟灰簌簌落下,在玻璃茶几上烫出焦痕 。
池骋“你把最喜欢的小龙藏着,拿个次品敷衍我。”
他抬眸,眼底冷光乍现。
池骋“我看不上。”
郭城宇低笑出声,腕间的沉香手串撞出闷响。被看穿了啊...
郭城宇“行吧,那今儿晚上把小龙给你送回来。”
——得用小龙转移池骋的注意力才行。免得他发现祈安...
卧室内的少年耳朵贴紧门缝,鼻尖一酸,等着池骋的回答——
池骋“行。”
少年的眸子黯淡下来。
小醋包焦急地绕着他手腕打转,蛇信不停舔舐他冰凉的指尖。
陆清屿“没事的,宝宝。”
他早该清楚,池骋是个没有心的人。
门外传来打火机的咔嗒声。
外面突然没了动静,陆清屿屏息凝神地贴在门上,突然“砰”的一声闷响——门被从外推开,他猝不及防地撞上坚硬的门板。
陆清屿“啊...”
少年疼得瞬间捂住额头,他仰起脸,正对上池骋居高临下望来的目光。
男人背着光斜倚在门框边,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眉梢轻挑时,鼻尖的痣显得他更加性感
池骋“宝贝儿,”
男人微眯着眼,低沉的嗓音里含着戏谑。
池骋“偷听呢?”
陆清屿耳尖瞬间烧得通红,被抓包的羞愤,却还强装镇定地揉了揉发红的额头。
陆清屿“谁偷听了!”
池骋低笑一声,忽然弯腰逼近。带着薄荷烟味的气息拂过少年泛红的耳廓。
池骋“听到多少,嗯?”
陆清屿又想起他刚才说的话,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双手强硬的推开了他。
陆清屿“我说了没偷听就是没有!”
少年语气里好似带着冰碴,作势就要往外走。池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
池骋“刚睡醒就耍脾气?”
池骋的声音沉了下来。
陆清屿垂着头没看他,毛茸茸的头发,发梢翘起一撮呆毛。
陆清屿“不要你管...”
这句轻得像呢喃的话,却让池骋皱紧了眉,少年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上了二楼。
池骋看着地上的小醋包,蹲下去把手凑了过去,小醋包缠上他的手。
池骋“是不是你惹他生气了?”
小醋包别过头去,好像不大愿意理他。
池骋“好啊,一个两个都闹脾气是不是?”
郭城宇听到动静,抱臂斜倚在门框上,散漫扬眉,语气拖着长长的腔调。
郭城宇“没想到池大少还挺有童心的。”
.....
郭城宇指尖抚过玄关处盛放的白玫瑰。他环顾四周,鎏金楼梯扶手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馥郁的玫瑰香气从落地窗外飘来,郭城宇眯起眼看向花园里盛放的红玫瑰——那些花被照料得极好,每一株都娇艳欲滴。
郭城宇“你这庄园...装修得倒是不错。什么时候弄的?连我都是第一次来。”
池骋站在他身边,摸了摸蛇头,声音轻得像是自语。
池骋“六年了。”
这里完全按照汪硕的喜好布置。
主卧的飘窗正对玫瑰园,因为那人最喜欢玫瑰花;琴房用了最好的隔音材料,因为他弹钢琴时总嫌回声太大;蛇房布置最久,因为池骋宝贵他送的蛇。
——这座庄园原本该是他们的婚房。
这六年以来,园丁每周都会来修剪玫瑰,佣人日日打扫。
可这座园子一直都没等到他的主人。
直到那个雨夜,他把浑身湿透的陆清屿带回来...
听到这个时间,郭城宇也猜到了这是为谁布置的。
郭城宇“看来...新主人住还得挺习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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