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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神仙巡街遇上妖怪大闹菜市场

当咸鱼王爷遇上戏精小丫鬟

自从被大厨的神仙竹筒鸡辣得喷火,萧逸非但没消停,反而盯上了菜市场这块「福地」。第二日微服,他非要在腰间挂串大蒜当「驱邪法宝」,脑袋上还绑着块写着「降妖除魔」的破布,活像刚从戏台子上摔下来的武丑。更绝的是,他不知从哪捡来的半截驴蹄子,非要挂在脖子上当「神器」,走路时叮当作响,惊得街边小贩以为来了打更的。

刚进菜市场,就听见肉摊传来震天响的吆喝:「飞天神鸭同款烤鸭!吃一口能飞半条街!」萧逸瞬间两眼放光,冲过去抓起只烤鸭就往嘴里塞,结果鸭屁股里突然喷出金粉,糊了他一脸。姜小梨定睛一看,原来鸭尾巴上绑着庆典用的彩纸炮,老板正躲在摊位后憋笑:「客官,这是我们新出的『金光护体鸭』!吃完还能自带高光!」

萧逸抹了把脸,金粉掉进眼睛里,疼得他直跳脚。这时,隔壁菜摊突然传来诡异的音乐——卖菜阿婆推着辆装满「七彩萝卜」的独轮车,萝卜被染成了彩虹色,头顶还插着鸡毛,车辕上绑着个会唱小曲的铁皮青蛙。阿婆举着喇叭大喊:「吃了七彩萝卜,能和神仙对话!昨天还有人看见它自己跳舞呢!」

「本王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萧逸抄起根胡萝卜当宝剑,大步冲过去。刚要戳萝卜,阿婆突然按下机关,独轮车底部弹出四个弹簧,「嗖」地蹦起三尺高,吓得萧逸一屁股坐在地上。更倒霉的是,他手里的胡萝卜正巧塞进自己鼻孔,惹得围观百姓笑作一团,有个小孩还当场编了顺口溜:「大胡子,红鼻子,塞着萝卜像傻子!」

姜小梨好不容易把王爷拽起来,转角又撞见更离谱的场面:卖鱼的大叔把咸鱼串成风铃,挂在摊位前晃悠,嘴里念叨着:「听!这是大海的声音!」萧逸好奇地凑过去,咸鱼突然「啪」地抽在他脸上,还黏着半片鱼鳞。大叔淡定地递来块抹布:「客官,这是我们的『咸鱼打脸体验服务』,专治白日做梦!不满意还能免费再抽一次!」

正当萧逸气呼呼要理论时,菜市场中央突然响起唢呐声。众人转头,只见八人抬着顶「花轿」缓缓走来,轿帘上绣着只张牙舞爪的烤乳猪——竟是烤鸭店老板搞的新噱头。老板头戴高帽,手持「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烤猪诏曰:凡购买本店秘制飞猪烤鸭者,可获赠......」

话没说完,萧逸一个箭步冲上去抢过「圣旨」,展开一看差点气晕:「大胆刁民!竟敢冒用本王名号!」原来所谓的「圣旨」竟是用王府失窃的账本背面写的,还沾着辣椒油印和半个牙印。老板这才看清他的脸,吓得瘫在地上,头上的高帽歪歪斜斜扣在脸上,活像个受惊的鸵鸟:「王......王爷饶命!小的只是想蹭飞天神鸭的热度!」

混乱中,突然有人大喊:「妖怪来了!」只见菜市场尽头涌来一群「怪物」——卖豆腐的阿婆套着用豆腐泡拼成的铠甲,举着豆浆水枪;说书先生戴着画满符咒的面具,扛着会冒烟的「降魔话筒」;就连算命大厨都推着辆装满辣椒弹的推车,大喊:「让你们尝尝神仙发火的滋味!」更离谱的是,不知谁牵来一头驴,驴身上挂满铜锣,驴尾巴绑着鞭炮,活脱脱一个移动的「响雷兽」。

萧逸兴奋地搓手:「来得正好!本王今日就要降妖除魔!」说着抓起个咸鱼风铃当武器,结果铃铛声惊动了菜摊上的老母鸡。数十只母鸡扑棱棱飞起来,鸡毛漫天飞舞,还有只胆大包天的直接站在萧逸头顶,「咯咯哒」下了个热乎乎的蛋,正好掉进他张着的嘴里。

姜小梨被鸡毛糊得睁不开眼,突然摸到腰间的大蒜,灵机一动高举大喊:「妖怪怕蒜!」话音刚落,卖菜阿婆的豆腐铠甲突然「哗啦」散架——原来她用面糊粘的豆腐泡,被大蒜味一冲全化了。豆腐泡噼里啪啦掉在地上,滚得到处都是,有个还精准地滚进了算命大厨的辣椒弹推车。

「不好!要爆炸!」也不知谁喊了一嗓子,众人抱头鼠窜。萧逸却一把抱起推车,撒腿就跑:「本王去引开爆炸!」结果推车颠簸,一颗辣椒弹提前引爆,「砰」的一声,炸得他浑身挂满红辣椒,活像个会走路的灯笼。

闹剧收场时,萧逸顶着一头鸡毛,脸上粘着辣椒,怀里还抱着只赖着不走的老母鸡。他突然指着夕阳下的菜市场,眼睛发亮:「小梨!我们把这些奇思妙想都记下来,回王府办个『人间百戏博览会』!就用......」他晃了晃手里只剩半条的咸鱼风铃,「用这个当镇馆之宝!」

姜小梨看着他被金粉、鱼鳞、鸡毛糊得不成样子的脸,无奈叹气。可当她看见王爷兴致勃勃地跟小贩们讨教「七彩萝卜染色秘方」,甚至蹲在地上研究如何让豆腐铠甲更牢固时,突然觉得,或许这鸡飞狗跳的微服之旅,才是市井最鲜活的烟火气。毕竟谁能想到,堂堂王爷会顶着一嘴鸡毛,和老母鸡一起蹲在菜市场,认真研究怎么让咸鱼风铃唱得更响亮呢?而此时,菜市场的小贩们已经开始盘算,下次该用什么花样,才能把这位「财神爷」王爷再吸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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