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成年宋予把他们几个绑架了(原著忠诚侍卫: 杨柳青; 先帝:宋景回;原著傻是皇兄:梧晓;一同穿越者:江婉; 原著男主:沈君廷;原著男主二哥:沈翊冬)
【第一位·沈君廷】
铁门“咔哒”一声被推开,光像刀锋斜劈进来。
沈君廷半眯着眼适应光线,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两排冷峭的阴影。
他低头瞥了眼捆在腕上的麻绳,忽然很轻地笑了一声。
:“我绑人,可不会像你这样都不搜身一一”
尾音拖得讥诮,左手食指一弹,藏在指缝里的薄刀片“叮”地弹出半寸冷光。
他手腕一翻,绳结便像被火燎过的蛛丝,簌簌断裂。
碎绳落地时,他抬眼,眼尾那粒朱砂小痣被晨光映得猩红。
:“怎么,很惊讶?”
他活动着泛青的手腕,骨头错位的脆响在空屋里格外清晰。
他忽然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贴上对方的呼吸,声音压得又低又黏。
:“我想知道——你把我绑来,是想毁我名声,还是想打我一顿,报上次的仇?”
最后一个字咬得极重,像咬碎一块冰。
他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斗篷,银质袖扣折射出冷芒。
:“若是后者的话,很抱歉我们的仇可能要再深一点了。”
他的指尖从宋予喉结一路滑到锁骨,刀片贴着皮肤留下一道泛白的压痕。
:“刚好我二哥不在,上次没做完的,现在继续。”
【第二位·江婉】
江婉被反剪着手推进柴房时,鞋子在门槛上绊了一下。
她索性顺势往地上一坐,裙摆像朵摔碎的芍药铺散开。
抬头时,沾了灰的脸反而衬得那双眼越发明亮。
:“哎哟宋予——”
她拖长了声调,尾音像钩子。
:“你下手也忒重了,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挣动间,发间银簪“当啷”掉在地上,她努努嘴示意。
:“劳驾,帮我捡一下?反正我手捆着呢。”
见对方不动,她自顾自蜷起腿,用膝盖蹭着蹭着挪到墙角,背靠着稻草堆仰头笑。
:“别这么紧张嘛,我虽没钱,但这张脸还值点银子。”
她忽然凑近,睫毛几乎扫到宋予的下颌,呼吸里带着蜜饯似的甜。
:“要不你把我卖去青楼?这可比绑票来钱快。”
说这话时,她舌尖抵着虎牙,笑得像只刚偷了腥的猫。
【第三位·沈翊冬】
屋角漏下一缕斜阳,灰尘在光柱里浮沉。
沈翊冬被反绑在木椅上,低垂的头颅忽然轻微一晃,像是从深水里浮上来的人。
碎发遮住了眉眼,只露出线条凌厉的下颌。
:“……是幻觉吗?”
声音沙哑,带着刚苏醒的滞涩。
他缓慢抬头,瞳孔在暗处收缩成极窄的缝隙,像是被骤然刺痛。
:“头好痛。”
他喃喃,喉结滚动,颈侧青筋暴起。
一滴冷汗顺着鬓角滑到下巴,悬而未落。
下一秒,他忽然笑了。
很轻,像冰面裂开第一道细纹:“好久不见。”
话音落地的瞬间,他双臂骤然绷紧——
“嘣!”
麻绳炸成四散的纤维,断口处焦黑,仿佛被高温熔断。
沈翊冬站起身时,骨节发出爆竹般的脆响。
逆光中,他的影子被拉得极长,瞬间吞没了对面人的身形。
宋予甚至没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
只觉眼前一花,手腕已被反折到身后,粗粝的新绳索勒进皮肉。
沈翊冬单膝压在他背上,俯身时带着药草与铁锈混杂的气息,像柄刚出鞘的刀。
:“话说——”
沈翊冬偏头,额前碎发滑落:“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指尖勾住宋予的衣领,将人半拎起来,声音温吞得像在闲聊。
:“上次没让你说.....”
【第四位·忠诚侍卫杨柳青】
少年版:
柴房的破门被风“哐”地撞开,一束正午的日头斜斜切进来。
杨柳青被捆得跟只粽子似的,却还在地上滚了半圈,发带蹭得乱糟糟,像只炸了毛的翠鸟。
他仰起脸,鼻尖沾着灰,嘴角却翘得老高,冲宋予扬声:“喂——你妈绑我做甚?”
声音脆生生的,带着少年人没换完的尾音,在破屋里撞出回声。
说完自己先咯咯笑起来,牙白得晃眼。
笑到一半,他突然皱皱鼻子,“嘶”地抽了口气——手腕被绳子勒得发红。
于是把两条腿往前一蹬,鞋“啪嗒”掉了一只,露出袜尖绣的柳叶。
:“你该不会是想把我拿去卖给商人吧?”
他歪头,眼睛亮得像浸了山泉,故意说道。
:“那得先问问我爹乐不乐意!”
风掠过,他额前碎发被吹得乱飞,衬得那点少年意气越发鲜活。
成熟版:
夜雨敲打窗棂,烛火被风压得只剩一点豆青。
杨柳青被反剪双臂按在龙椅之前,领口微敞,露出胸膛上一道剑疤。
铜灯映得他肤色冷白。
杨柳青侧过脸,一缕半湿的长发黏在颈侧,水珠顺着喉结滚进衣襟。
:“陛下?”
:“怎么突然想绑我?”
说罢微微仰头,露出被粗麻勒出红痕的手腕,像刻意展示什么战利品。
: “若想要我,”
他垂眼,睫毛在灯下投出鸦青的阴影。
:“直说便是,犯不着用女儿家的玩意儿。”
他忽然倾身向前,铁链在背后哗啦一响。
烛火猛地一跳。
:“还是说……”
他贴近龙案,声音压得极轻,像刀背刮过瓷盏。
:“陛下想听我求饶?”
指尖在案沿敲了三下,笃、笃、笃,慢条斯理。
【第五位·先帝·宋景回(公布一下年龄宋予成年他是38)】
御书房,龙涎香混着旧书墨的味道。
鎏金兽首炉吐出的白烟被夜风撕得七零八落,像谁没说完的叹息。
宋景回被反缚在紫檀龙椅上,龙袍因挣扎而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下一点陈年疤。
那疤痕在烛火里泛出淡金色,像被岁月磨钝的刃。
他抬眼,眼里尽是纵容,声音低而软,像哄孩子似的。
:“允儿,”
他唤得极轻 。
:“朕那么宠你,就是这么回报的吗?”
他试着动了动被捆在椅背后的手腕,粗绳勒进皮肉,他却只是笑,唇角一点弧度,带着无可奈何的宠溺。
:“没钱了?”
他微微偏头,额前几缕银发滑下来,在烛光下像一捧碎雪。
:“哪个刺客要你来帮朕?价钱高不高?要不要朕替你出?”
说到这儿,他竟真像认真盘算起来,眉心蹙起一点褶,又很快抚平。
他忽然倾身向前,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点潮湿的哑。
:“其实……”
:“允儿不用这样的,没钱了,来找朕要便是。”
顿了顿,像怕对方不信似的,补一句。
:“只要是你,朕都会给。”
烛芯“啪”地爆了个灯花。
他望着对面始终沉默的人,眼底那点笑意慢慢化开,变成心疼。
:“允儿?”
他声音极软像怕惊着什么。
:“怎么不说话?是朕太重……把你累到了?”
说着竟真往后靠了靠,让出一点空间,仿佛被绑的不是他,而是对方。
:“是朕不对。”
他轻轻叹了口气,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出两片柔软的阴影。
:“你松开朕,好不好?”
:“朕跟着你走,保证……不跑。”
【第六位·傻子皇兄·梧晓】
装单纯版:
青楼三楼最里间,窗棂糊着桃红纱,熏笼里烧的是迷迭与龙涎的混香。
月色被纱灯滤成暧昧的粉,落在梧晓的侧脸。
他跪在榻边,双手被一条极细的银链反缚在身后——那链子原本是系在美人榻脚、用来挂帐钩的。
他乖得像个被驯化的兽,仰头看人时,瞳仁黑得发蓝,湿漉漉的,映不出第二个人影。
:“阿郎……”
他膝行半步,铁链在波斯地毯上拖出细碎的、近乎撒娇的响。
:“绑我干嘛呀?”
说完自己先笑了,露出一点尖尖的虎牙,唇角沾着方才强灌的花露,殷红得像刚吮过血。
他歪头,用脸颊去蹭宋予的衣角,动作温驯,眼神却暗——像一口被苔藓封死的井,只映得出一个人的倒影。
:“我很听话的。”
他喃喃,舌尖勾过下唇,把那一点残红卷进口中。
:“阿郎想让我扮花魁,我就扮;想让我唱《后庭花》,我就唱……”
忽然又凑近,呼吸带着酒与花瓣的甜腻,声音压得极低,近乎气音。
:“可阿郎只能看我。”
他腕上的银链因用力而勒进皮肉,血珠顺着掌纹滚落,他却浑然不觉,只固执地重复,
:“只能看我。”
烛光一跳,照出他眼底翻涌的、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像孩童攥紧唯一玩具的指节,苍白,却死也不松。
黑化版:
山巅夜雪,万籁俱寂。
松风挟着碎雪扑打崖边,枯枝折断的声音像骨头在响。
梧晓立在风口,玄狐大氅被吹得猎猎翻飞,像一面漆黑的旗。
踏雪而来。
宋予脚踝上系着细细一圈银铃,却一声不响——早被寒霜冻住。
梧晓掌心攥着一根绞金绳,绳尾拖在身后,没入夜色,另一头拴着另一个人的脚腕。
:“阿郎。”
他开口,声音比雪还冷,却偏要带一点黏腻的尾音,像蛇信在耳廓舔过。
:“跑这么远,是想让兄长担心么?”
跪坐的人挣动了一下,梧晓便俯身,指尖掐住下颌,迫人抬头。
月色惨白,映出他眼底幽暗的漩涡——那里面没有疯癫,只有浓稠到化不开的占有欲。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低笑,声音轻得像雪粒擦过刀锋。
:“我比他们更懂得如何留住想要的东西。
他指尖下滑,抚过被冻得发青的唇,梧晓微微偏头,露出颈侧一道新鲜的咬痕——齿印深而凌乱,渗出乌青。
: “你咬的。”
他语气平静,像在陈述天气。
:“我很喜欢。”
忽然扬手,绞金绳骤然收紧,将人拖至脚边。
梧晓半跪下来,掌心覆在那人颈侧,感受脉搏在皮肤下疯狂跳动。
: “阿郎,”
他叹息,呼出的白雾缠绕而上。
:“你为什么不乖呢?”
雪落在他睫毛上,不化,像结了一层霜。
:“没关系。”
他低头,唇贴在那人耳廓,声音轻而笃定。
:“等我把你的腿也锁上,你就再也不会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