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意识体与人类的区别是什么。
从外貌上看,几乎没什么特殊的,平均颜值之上,大多要比一般国民好看些。
肉体强度比数字展现得高,但本质上也算“肉体凡胎”。器官完整,健康,血型正常,不具备繁衍能力。
皮肤下,既不是某种不知名液体也不是漆黑的未知的空间,只是普通的脏器,摸上去和正常人类一样的触感。
由于自然修复速度远超于正常人类,在切割开的皮肤处,创口恢复时,蠕动的像是沸腾肉泥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意识体会生病,吐血,会得人类所有可能患的病,只是在触发诱因上要更丰富些。他们的身体状况时常伴随着国家经济等要素的变化而变化,土地对任何意识体都无比重要。
就像梦境世界对于物理世界的影响,如果只是因为它是一场梦而去简单定义意识体的存在,那么在绝大多数国民心里,他们是无法接受国家意识体的存在的。
物理世界的有意识地存在,无意识地影响梦境的世界,因而意识体与国家之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意识体是由国家的历史等象征嵌入而塑造形成,互相填补,相互完善的状态。包括国民集体的无意识的某种“梦境”世界因为压迫等损伤而被迫以往的存在,因而意识体以一种类似于遗传的方式有意识或无意识被国家现状内化而产生变化,表现为身高,性格,声音等方面。
实际上,他们没有自主选择的自由,因为这种遗传不能通过学习等方式获得,因为集体意识存在回避性。当然这种遗传的过程可以被称为一种学习的过程,因为这种自我形象的完善实际上是对集体无意识这个大他者的镜像的无意识的体现。
但不得不避免的情况之一,就是误认为国家之于意识体是父母之于子女。意识体是国家统一的象征性内容,它是趋于统一的无意识集体意识的镜像,它更像是对于国家与人民进行占卜而得到的某种答案。
除非一种外在的力量斩断这种联系,以科学技术去描述这种诗意的存在,以人格演算等方式去引导意识体的行为,就像用一种看似理性的方法去调取一个存在回避性的无意识的集体意识的象征,去规定意识的直觉的理性范围。
意识体之于国家,就像是对于时间跨度下所做的,关于过去与现在而推演得出的预知梦。
即便是任何一个长期进行科学训练的人在对于这种脉络清晰的梦境的考察,都会陷入宽阔的意识的探讨中,因为即便对梦境的每一个细节了如指掌也无法在既视感上重新复刻出这份象征性内容。
意识体不是广泛意义上,对于国家未知形象的求证,而是国家填补自我而意向化的存在,是存在一定局限性和被抑制性的无意识的直觉向的衍生。
实际上,意识体不是国家以某种形态展现出的权威的象征,而是被触犯权威所形象化的镜像的不完整的体现。
也就是,意识体并非国家的自我侧写,而是对自我片段的刻画,将群体与群体以一种相同的语言所安定下来的形象的映射,国家也不是利用意识体来展现过去或未来的占卜的结果。
我是谁?
对于意识体而言,更因为被称为现在是什么在塑造我。
伊万,伊万。
俄/罗/斯在心里喊着自己的人类名,本应当被自然而然称呼的名字。
这个常见的名字,之所以特殊的原因,是因为作为意识体的存在。
当人们希望提神醒脑,选择摄入咖啡因,通常会选择咖啡等事物来摄入,以这种常规的存在具体定义的事物承载作为提神醒脑的“魔法材料”的咖啡因。
这一点也适用在意识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