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玉梳的裂纹**
翯溯站在晨光熹微的庭院里,指尖轻抚过梳齿间的裂痕。那道细纹并非外力所致,而是从内部绽开的——就像有什么东西正从梳骨深处侵蚀着这柄雪神遗物。
"在看什么?"
钟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热掌心覆上她执梳的手。他今日难得未束发,暮褐色的长发垂落肩头,在晨光中流转着金属般的光泽。
"在想......"她顺势将玉梳藏入袖中,仰头冲他一笑,"你若是把空间权柄分我三成,我就能自己去枫丹赴约了。"
"不行。"他低头咬她耳尖,犬齿在软肉上不轻不重地磨了磨,"上次你说去稻妻帮影调理雷元素,结果被雷暴困在天守阁三天。"
"那是因为——"
翯溯突然噤声。袖中的玉梳毫无征兆地发烫,一缕灰雾从裂纹中渗出,顺着她腕间冰纹攀附而上,又在触及钟离神力的瞬间消散无踪。
钟离的眸光骤然暗沉:"刚才那是......"
"留云的机关粉尘。"她面不改色地掸了掸袖子,"新研发的传送符,效果不太稳定。"
##**(二)权柄的异变**
枫丹廷的喷泉广场上,翯溯凝视着掌心悬浮的冰晶。本该澄澈的元素力内部,此刻缠绕着几丝不祥的灰雾。
"第七次了。"芙宁娜的权杖重重敲击地面,"每次模拟水元素权柄,都会混入这种杂质。"
不远处的温迪难得收起嬉笑,指尖捻着一缕被污染的千风:"我的'时间'权柄也是。每次快要触及'加速'法则时,就会被某种力量扭曲成'停滞'。"
最诡异的是纳西妲的发现。
"世界树的记忆被人动过手脚。"幼小的草神悬浮在荧光中,"所有关于天理权柄拆解的记录......都变成了空白。"
翯溯的冰蓝瞳孔微微收缩。她想起玉梳里渗出的灰雾,想起瑶光滩百合的异常纹路,更想起——
"翯溯?"影突然握住她颤抖的手腕,"你的体温......"
太低了。
比至冬的永冻土还要冷。
##**(三)醋王的警觉**
钟离站在璃月港最高的楼阁顶端,岩元素视野笼罩全城。自那日发现灰雾后,他便在翯溯常去的每个角落布下监测阵法。
此刻,那些无形的结界正在反馈异常——
瑶光滩的百合灰纹扩散了三倍;
翯溯昨夜批阅的文书上残留着陌生能量;
甚至她今早喝剩的半盏茶里,都飘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灰雾。
"帝君!"甘雨急匆匆跑来,"层岩巨渊的矿工报告,深处传来类似......类似深渊能量的波动!"
钟离的指节捏得咔咔作响。
不是深渊。
是比深渊更可怕的东西——天理的残响,正在通过翯溯的权柄模拟,悄无声息地污染地脉。
##**(四)置换的真相**
深夜的藏书阁,翯溯终于翻到那本禁书。
《神格置换论》的残页上赫然写着:
「当双神格持有者同时模拟七种权柄时,其躯壳将成为完美的容器......」
后面的文字被血迹模糊,但她已经明白了。
天理从未真正消亡。
那些被拆解的权柄碎片里藏着祂的意识,而她的治疗计划——恰好给了祂一个寄生七神本源的通道。
"原来如此。"她轻抚心口的冰裂纹,突然笑了,"难怪最近反噬减轻了......"
不是伤势好转,而是有"东西"在帮她修补这具躯体。
为鸠占鹊巢做准备。
##**(五)钟离的抉择**
岩枪轰碎藏书阁大门时,翯溯刚点燃销毁禁书的火焰。
"你早就知道。"钟离的声音比极北的寒风更冷,"从什么时候?"
火光照亮她平静的侧脸:"瑶光滩百合第一次变色那天。"
所以她才突然热衷"治疗",所以她坚持亲自为每位神明疏导元素力——她在用自己的身体作饵,引诱天理残念集中到一处。
"玉石俱焚的戏码......"他掐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你演不腻?"
翯溯望进那双暴怒的鎏金眼眸,突然伸手抚上他心口:"这次不一样。"
她的掌心泛起银蓝光芒,七道神纹的虚影在两人之间流转——那是这段时间她悄悄收集的、被污染过的权柄碎片。
"天理想借我的身体重生,但祂忘了......"
冰霜突然从她指尖蔓延至钟离全身,不是攻击,而是某种古老的契约纹路。
"花与雪的双重神格,足够暂时构筑'伪天理'的框架。"她踮脚吻在冻结的唇上,"而你,是我选定的......"
"弑神之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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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局前奏**:
- **将计就计**:翯溯故意让天理残念寄生己身,只为将分散的污染源集中剥离
- **双重神格**:花与雪的共鸣可短暂模拟天理威能,为七神创造斩草除根的机会
- **岩神暴走**:钟离发现被骗后直接撕碎空间壁垒,把夫人关进了地心熔炉(物理意义)
(当自厌者终于学会珍惜自己——方式竟是把自己变成弑神的活祭?璃月众仙表示这题超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