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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守护后的晨曦

逆爱:前任想复合

急救室的红灯像只嗜血的眼睛,亮得灼人。池骋背靠着惨白的墙壁滑坐在地上,昂贵的定制西装沾满了污泥和血迹,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耳边反复回响着吴所谓倒下时那句"笨蛋",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他心脏千疮百孔。

"池总,您流了好多血。"跟来的助理小陈声音发颤,手里的纸巾按不住池骋右臂渗血的伤口。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刚被解救出来的姜小帅还在咳嗽,衬衫上的脚印和干涸的血迹混在一起,看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池骋抬手推开小陈的手,眼神空洞地盯着急救室紧闭的门。那扇门隔开了两个世界,里面是他视若生命的人,外面是他亲手毁掉的人生。三年前他甩给吴所谓那句"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还在耳边嗡嗡作响,现在想来真是天大的笑话——那个总跟在他身后、哭鼻子要抱抱的小甜点师,用身体替他挡刀时,眼神比谁都坚定。

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快步走来。带头的中年警官蹲在池骋面前,声音低沉:"池先生,需要您配合做份笔录。"

"滚。"池骋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在摩擦。

警官耐着性子:"郭城宇涉及多起非法交易,您是重要证人......"

"我说滚!"池骋猛地抬头,猩红的眼底翻涌着骇人的风暴,右手死死抓住警官的衣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在他出来之前,谁他妈都别烦我!"

小陈吓得赶紧拉开他:"池总!别冲动!"

姜小帅撑着墙壁站起来,走到警官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警察看了眼疯癫的池骋,最终叹口气:"我们在外面等着,病人情况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们。"

走廊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仪器运转的滴答声。池骋蜷起身子,把脸埋在膝盖里。他想起吴所谓第一次做马卡龙时,烤焦的饼干混着眼泪吞下去的样子;想起雨夜发烧非要抱着他胳膊睡觉,滚烫的呼吸喷在他手腕上的触感;想起分手那天,小孩站在雨里哭到浑身发抖,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再说一句挽留。

"操......"粗粝的呜咽从喉咙里挤出来,池骋狠狠一拳砸在地上,指骨磕在瓷砖上发出闷响。血珠渗出来,混着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的液体,在地面晕开一小片模糊的红。

不知过了多久,急救室的灯突然灭了。池骋像触电般弹起来,踉跄着扑过去抓住刚走出来的医生:"他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求你救救他!多少钱都可以!"

医生摘下口罩,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手术很成功,刀伤没有伤及要害。但是病人失血过多,加上之前有营养不良的状况,需要观察一段时间。"

池骋双腿一软,要不是小陈及时扶住差点跪倒在地。巨大的狂喜和后怕同时涌上来,他扶着墙大口喘气,眼泪毫无预兆地砸在地板上。

"能进去看看吗?"他声音发颤。

"病人还没醒,家属可以进去一个。"

池骋几乎是冲进病房的。吴所谓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张纸,唇上没有一丝血色。右臂打着厚厚的石膏吊在胸前,腹部缠着雪白的纱布,隐隐能看到渗出来的血渍。输液管里的液体一滴滴往下落,每一滴都像砸在池骋心上。

他轻轻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小心翼翼地握住吴所谓没打针的左手。那只手很凉,指节因为常年揉面而有些粗糙,掌心还有几个浅浅的烫伤疤痕。池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些疤痕,眼眶又热了。以前他总嫌这双手沾了面粉黏糊糊的,从来不肯好好牵,现在却觉得这是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所谓......"他哽咽着开口,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梦中人,"对不起......"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缕微光穿透云层,刚好落在吴所谓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看起来安静又脆弱。池骋俯身,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像在对待稀世珍宝。

"这次换我守着你。"他贴着吴所谓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吴所谓醒来时,窗外已经大亮。消毒水的味道依旧刺鼻,但鼻尖似乎还有另一种熟悉的气息——雪松混着烟草的味道,是池骋身上独有的味道。他费力地睁开眼,撞进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

"你醒了!"池骋猛地站起来,又怕牵动他的伤口,动作僵硬地停在原地,"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饿不饿?"

连珠炮似的问题砸过来,吴所谓皱了皱眉,抽回被池骋握着的手:"你怎么在这儿?"

池骋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狂喜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失落:"我......"

病房门被推开,姜小帅端着保温桶走进来,看到吴所谓醒了眼睛一亮:"所谓!你可算醒了!感觉怎么样?"

"小帅?"吴所谓有些惊讶,"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姜小帅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瞪了池骋一眼,"倒是某些人,差点把警察同志的衣领扯烂。"

池骋的脸色更难看了,却没反驳。

姜小帅打开保温桶,一股浓郁的粥香飘出来:"这是我让陈助理买的皮蛋瘦肉粥,你失血多,得补补。"

吴所谓确实饿了,闻到香味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姜小帅笑着要喂他,池骋却抢先一步端过碗:"我来。"

他舀起一勺粥,小心翼翼地吹凉,动作笨拙却认真。吴所谓看着他微微颤抖的手,心里五味杂陈,最终还是张开了嘴。

温热的粥滑进胃里,驱散了不少寒意。一碗粥快喝完时,吴所谓突然开口:"郭城宇呢?"

"被抓了,证据确凿,估计得把牢底坐穿。"姜小帅语气轻松,"这次多亏了你记住我的摩斯密码。"

提到这个,吴所谓突然想起什么,看向池骋:"你的心脏病......"

池骋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早好了,医生说手术很成功。"

"所以,"吴所谓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平静无波,"你当初说分手,就是因为这个?"

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姜小帅识趣地站起来:"你们聊,我去叫医生。"说完溜之大吉。

池骋放下碗,手指紧张地蜷缩起来:"是。我怕......怕连累你。"

"连累我?"吴所谓轻轻笑了,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嘲讽,"池骋,你有没有想过,我最害怕的不是你生病,而是你不告而别?"

池骋的心像被狠狠揪住,疼得厉害:"对不起,所谓,我当时......"

"别说了。"吴所谓打断他,闭上了眼睛,"粥很好喝,谢谢。我累了,想休息。"

明显的逐客令让池骋的脸色惨白如纸。他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堵在喉咙里,最终只化作一句:"你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面。"

看着池骋落寞离去的背影,吴所谓睁开眼,眼泪无声地滑落。三年前的委屈,重逢后的悸动,挡刀时的决心,此刻全都涌上来,堵得他胸口发闷。他恨池骋的自以为是,恨他的不告而别,可看到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时,心里的防线又忍不住动摇。

接下来的几天,池骋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病房外。每天雷打不动地送来三餐,变着花样地买各种补品,却不敢轻易走进病房。只有在吴所谓睡着时,才敢悄悄溜进去坐一会儿,贪婪地看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

这天下午,吴所谓正望着窗外发呆,池骋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保温桶。

"这是......"吴所谓有些疑惑。

"我让家里阿姨做的鸽子汤,听说对伤口恢复好。"池骋把汤倒进碗里,递过去时手还在抖。

吴所谓没接,只是看着他:"池骋,我们谈谈。"

池骋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点点头,紧张地坐在椅子上,像个等待宣判的犯人。

"你现在做这些,是什么意思?"吴所谓开门见山。

"我......"池骋深吸一口气,眼神恳切地看着他,"所谓,我知道我以前混蛋,我不应该那么对你。这三年来,我没有一天不在后悔。能不能......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吴所谓轻轻笑了,"池骋,你还记得你提分手时说的话吗?你说我离开你什么都不是,说你这辈子都不会回头。"

池骋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愧地低下头:"我那是胡说八道!我当时是怕......"

"怕我知道你的病情会拖累我?"吴所谓打断他,"你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在你眼里,我吴所谓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不是的!"池骋猛地抬头,眼睛通红,"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我怕你看着我倒下,怕你一个人守着回忆过日子,我怕......"

"够了!"吴所谓的声音有些激动,牵扯到伤口疼得皱起眉头,"你的害怕,你的担心,从来都只是你自己的想法!你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池骋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心如刀绞,想要靠近却又不敢:"对不起......所谓,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吴所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神已经恢复平静,"池骋,我们已经结束了。"

"没有结束!"池骋猛地站起来,声音嘶哑,"只要我不同意,就永远不算结束!我知道错了,所谓,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可以......"

"你不明白。"吴所谓摇摇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疲惫,"这三年,我一个人也过来了。我学会了独自面对困难,学会了照顾自己,也学会了......忘记你。"

最后三个字像一把利刃,狠狠插进池骋的心脏。他踉跄着后退一步,脸色惨白如纸,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忘记我?你怎么可能忘记我......我们......"

"我们早就过去了。"吴所谓别过头,不去看他痛苦的表情,"出院后,我会搬回店里住。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池骋怔怔地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他看着吴所谓苍白却坚定的侧脸,第一次意识到,那个总跟在他身后的小尾巴,真的长大了,真的要离开他了。

"所谓......"他还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吴所谓重新闭上眼睛,不再理他。病房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鸣,衬得气氛更加悲凉。

池骋站了很久,久到双腿麻木,才缓缓转身,一步一步地朝门口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疼得他无法呼吸。走到门口时,他停住脚步,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我不会放弃的。"

说完,他拉开门,踉跄着走了出去,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门关上的那一刻,吴所谓再也忍不住,眼泪汹涌而出。他捂住脸,压抑的哭声在空荡的病房里响起。他说要忘记,说要结束,可只有自己知道,听到那句"我不会放弃"时,心底有多动摇。

窗外的阳光正好,透过玻璃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吴所谓看着那些光斑,泪眼朦胧。他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不知道自己和池骋是否还有可能,但他知道,有些伤口,需要时间来愈合;有些感情,需要勇气去面对。

而现在,他需要的,是时间。

出院那天,池骋的车停在住院部楼下。吴所谓拎着姜小帅帮他收拾的简单行李,站在台阶上犹豫了三秒钟。初秋的风卷起几片落叶,在他脚边打着旋儿。

"我送你。"池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

吴所谓没回头,踩着落叶往前走:"不用。"

黑色宾利平稳地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三步的距离。阳光透过车窗,在池骋脸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胡茬青黑,眼下是掩不住的青灰。

"至少让我帮你把行李搬上车。"车窗降下,男人的声音混着引擎的低鸣,"你的手还不能用力。"

吴所谓停下脚步,这才发现自己左手臂不知何时又开始渗血,纱布洇开一小团暗红。三天前拆石膏时医生反复叮嘱过,不能提重物。

"地址。"他弯腰把行李放进后备箱,声音冷得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

池骋发动车子时,指节在方向盘上泛白:"你想回甜品店?"

"嗯。"

车厢里陷入沉默,只有空调出风口偶尔送出的冷风。车载香氛是吴所谓以前最喜欢的柑橘调,此刻闻起来却让人喉咙发紧。路过转角那家老字号糖水铺时,吴所谓突然开口:"停车。"

池骋猛踩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吴所谓推开车门就往店里跑,冷风灌进他敞开的病号服,露出缠着纱布的腹部。池骋追进去时,正看到他扶着柜台剧烈咳嗽,脸色白得像宣纸。

"要两碗双皮奶,打包。"吴所谓从口袋里摸出钱包,手指抖得厉害。

老板娘认出他来,眼眶一红:"小吴啊,你可算回来了!这阵子总有人来问你......"话没说完就被池骋冷冽的眼神止住。

双皮奶装在透明塑料碗里,奶皮颤巍巍地晃着。吴所谓拎着袋子往外走,经过街心公园时,脚步不由自主地停在那棵巨大的香樟树下。

两年前的夏夜,也是在这里,池骋把装着求婚戒指的盒子藏在双皮奶的碗底。当时他气得把整碗甜品扣在男人昂贵的西装上,哭着说"池骋你是不是觉得我吴所谓就值一碗双皮奶"。

"咳咳......"剧烈的咳嗽打断回忆,血腥味从喉咙涌上来。池骋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

"回去。"他打横抱起吴所谓往车上走,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强硬。

吴所谓挣扎着想下来,腹部的伤口却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浸湿后背。

再次睁眼时已经躺在熟悉的卧室里。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织出细碎的光斑,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池骋坐在床边削苹果,动作笨拙得像在拆炸弹,果皮断断续续掉了一地。

"你怎么知道这里的密码?"吴所谓看着床头柜上那碗还冒着热气的双皮奶,声音沙哑。

苹果刀在池骋手背上划出小口子,血珠渗出来,他却像没感觉似的:"我猜的。"

三年前分手那天,吴所谓把所有钥匙都扔在了池骋脸上,包括这间甜品店楼上公寓的钥匙。他以为自己早就换掉了密码锁。

"滚出去。"吴所谓别过头,看着窗外那棵香樟树的枝桠。

池骋没动,只是把削得坑坑洼洼的苹果放进盘子里:"把奶喝了。"

"我说滚出去!"吴所谓抓起枕头砸过去,伤口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

池骋接住枕头,突然俯身按住他的肩膀,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廓:"吴所谓,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男人的声音带着血丝,"你以为我没看见你昨晚偷偷摸进我公寓,在冰箱里翻找胃药?"

吴所谓浑身一僵。昨天深夜胃疼得厉害,下意识就往池骋常住的那套公寓跑。他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

"你跟踪我?"

"我只是在楼下抽烟。"池骋的拇指摩挲着他渗血的纱布边缘,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你半夜两点穿着拖鞋跑出来,就不怕再遇到危险?"

窗外突然传来刹车声,姜小帅抱着个大纸箱冲进来,看到床上交叠的两个人,手里的纸箱"哐当"掉在地上。

"我操你们继续!"姜小帅捂着眼睛往外跑,又突然探回头,"对了所谓,你放在店里冰柜底层的那些马卡龙......"

"别碰!"吴所谓猛地坐起来,牵扯到伤口疼得倒抽冷气。那些是他这三年来每次想池骋想得发疯时,烤坏的马卡龙。僵硬的、开裂的、烤焦的,装满了整整三个保鲜盒。

池骋的眼神暗了暗,起身捡起地上的纸箱。透明胶带裂开的缝隙里,露出半块烤得焦黑的饼干。

"这些......"池骋的声音艰涩,"都是你做的?"

吴所谓别过脸,眼眶不受控制地泛红:"关你什么事。"

姜小帅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突然把一个保温桶塞进池骋怀里:"阿姨让我送来的养胃汤,记得趁热喝。"说完拽着吴所谓就往外走,"所谓我们去换药,让某人好好反省反省。"

病房门关上的瞬间,池骋跌坐在沙发上。纸箱里的焦黑饼干散发着隐约的焦糊味,像极了记忆里某个雨夜,吴所谓把烤坏的马卡龙偷偷塞进嘴里的样子。

手机突然震动,是私家侦探发来的照片。照片里,吴所谓在他手术那天,冒着瓢泼大雨跪在市中心医院的急诊室外,浑身湿透地给医生磕头。

池骋的手指死死攥着手机,指节泛白。屏幕的光映在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像两簇跳动的火焰。

他终于明白,有些伤口,从来不是时间就能愈合的。而有些人,一旦刻进骨子里,就再也无法忘记。

姜小帅心里还是有郭城宇,因为已经动心了,包括郭城宇自己也是爱上姜小帅姜小帅给吴所谓换纱布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壳。那是个黑色磨砂壳,边角磕掉块漆——郭城宇以前总抢他手机玩,摔了七八回都这样。"发什么呆?"吴所谓戳戳他胳膊,"纱布快缠成麻花了。"姜小帅"啊"了声回过神,耳尖红透:"没、没什么!就想起上次郭城宇......"话说一半猛地闭嘴,把沾血的棉球扔进垃圾桶,动作重得像在砸什么。窗外梧桐叶又落了几片,正好飘在郭城宇被警察押走的照片上——那张登在财经版角落的新闻,不知被谁剪下来夹在姜小帅的速写本里。吴所谓顺着他的目光瞥过去,素描本摊开的那页露出半张熟悉的侧脸。郭城宇被警察反剪双手的照片上,嘴角居然还勾着抹欠揍的笑。"哟,"吴所谓挑眉,"某人嘴上说恨,速写本里藏着人照片?"姜小帅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啪"地合上本子抱在怀里:"你看错了!这是......这是画素材!"他越说声越小,最后几个字蚊子似的嗡嗡响,眼睛却瞟向茶几上那个没送出去的生日蛋糕——郭城宇喜欢的海盐焦糖口味,蜡烛还插在上面,形状是歪歪扭扭的"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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