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已经在大礼堂等候多时了,在安排一些早来的人落座。
陈美丽(背着书包,左顾右盼)我靠,坐这么开?!
的确,每两人中间隔四个座位,两点零的视力都看不到彼此写的什么。
前后座中间还隔着一个椅子靠板和遮挡物 ,跟考公一样,压力感扑面而来。
陈美丽(挠了挠手臂,下意识抱紧了余景池的胳膊)
祈淮年(微微扬起眉,看了一眼陈美丽,又看了一眼淮安)估计抄不到了
祈淮年(声音特地压低,以防小兵听到)
淮安(轻轻叹了口气)
陈美丽(拉着余景池的手走在前面,找到一个靠后的位置坐下)
陈美丽快快快!坐我们前面!(朝祈淮年和淮安挥手,声音急促)
祈淮年(不慌不忙)
阮泽闲(姗姗来迟,随意挑了个位置坐下)
这个位置离祈淮年她们并不远,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
祈淮年(假装没看到,落座后低头放下书包,拿出草稿纸和笔)
陈美丽(急的焦头烂额,正在不停和余景池使眼色,示意她等会怎么传答案)
淮安(理了下刘海,偷偷瞟了一眼阮泽闲)
阮泽闲的穿搭和祈淮年如出一辙,简洁利落,散发着满满的少年气息。那干净的衣着与自然随性的搭配让人眼前一亮,站在人群中,就能不经意间便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当然,这也与硬件有关 ,他们两人的长相就很权威。
两人的瞳孔皆是深邃如夜,凝视他人时仿佛隔了一整个季节的漫长时光,疏离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吸引力。或许是相处久了的缘故,淮安越发觉得他们的眉眼之间竟有几分相似,那股神韵像是从同一片雾霭中走出的人,愈发难以分辨。
淮安(摇了摇头)
淮安(内心os:别想了,他们两现在这个样子)
祈淮年(这时淡淡的抬起眼帘,瞥了淮安一眼)
淮安(并没注意到)
祈淮年(手指轻敲桌面)
淮安(抬起头)
祈淮年笔盖(口型示意)
淮安(秒懂,比了个ok的手势)
祈淮年早料到大礼堂这地方不好抄,于是她们便提前商量好对策。答案被小心翼翼地塞入笔盖之中,等到关键时刻,只需以笔没油为由向对方借笔,便可将那至关重要的答案神不知鬼不觉地传递过去。
而这一招,陈美丽并没想到。
淮安(偷偷回头瞟了一眼)
陈美丽不知商量得如何了,此刻,她正单手撑着头,目光游离地翻看着手中的数学书。余景池则显得漫不经心,手中的笔在她修长的指间随意地旋转着,时快时慢,仿佛这单调的动作也能成为一种消遣。
淮安(收回目光,又瞟了一眼祈淮年)
祈淮年单手撑着下巴在发呆。
“开始考试,不要作弊,考到多少都要发挥自己的真实水平。”小兵开始发试卷。
试卷从前面慢慢传到后面,在陈美丽眼里,就像在传一张张白色的遗书。
祈淮年(接过试卷,大致扫了一眼)
阮泽闲(漫不经心的翻看,望向祈淮年)
两人的目光隔空相撞,阮泽闲露出个和煦如阳的笑容,祈淮年微微勾起唇角。
谁输谁赢 ,马上就要见分晓了。